但寧書還是躊躇不定。
大約是因爲他遲遲沒有動靜,厲閻又讓管家敲開他的門:“厲總說,還有半個小時。”
寧書把門給關上。
大約是因爲零零說的那些話,他躊躇不定,最後還是猶猶豫豫的。
按照說明。
面紅耳赤地把那個東西給送了進去。
寧書感到很不舒服。
他不由得蹙了一下眉頭,臉色甚至微微發白。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感受到身體裏,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厲閻大概是等的很不耐煩。
又讓人催促了他幾下。
寧書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躲過去,只好帶着那個東西,敲開對方的房門。
"門沒關,自己進來。"
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門擋着,格外的低沉。
帶着一點淡漠。
寧書微微抿脣,推門走了進去。
厲閻身上只穿了一件敞開的浴袍。
寧書見過他的好身材,恐怕是別的男人羨慕不來的,甚至女人見了都要目不轉睛的盯着看。
“洗過澡了嗎?”
厲閻晃了晃紅酒杯,神情淡漠道。
寧書點了點頭。
厲閻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甚至隱晦的往下看了一眼:“我叫你戴的東西,你拿出來了嗎?”
寧書臉頰發燙。
開口道:“沒有,厲總。”
厲閻喝了一口紅酒,隨即放下來。
“過來。”
寧書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隨即就被一具充滿霸道男性氣息的身體,擁了過去。
厲閻把他給壓在了牀上。
寧書身上的衣襟散落開了一些,男人盯着他那有點淡色的嘴脣,然後俯身。
寧書不自覺地收緊了手。
這是他記憶以來,第一次被人這樣吻。
寧書躲都躲不開。
一旦他有點往後的念頭,厲閻就會捏着他的下顎,稍稍用力。
寧書被吻的氣喘吁吁。
眼睛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頓時不知所措。
厲閻盯着他青澀的反應,心裏有種難以言喻的破壞還有滿足感。
正如資料調查的一樣。
青年沒有談過戀愛,一次都沒有。所以接吻也不會,換氣也不會。
只能躺在那裏,任由着身上的人隨意的開發他。
寧書甚至能嚐到男人口中的一點高級紅酒味。
他注意到一雙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身後。
青年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原本清雋白皙的臉上,多出了一點病弱感。
寧書皺着眉頭,努力忍受那種不適。
厲閻摸到了東西,他臉色微沉了下來,然後盯了盯青年那微微發白的臉色道:“你戴了多久?”
寧書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回道:“半個小時。”
厲閻神色淡淡道:“你不知道,只有一個小時纔會徹底發揮它的作用嗎?”
寧書不知道。
他微微蜷縮起身體。
脖子染上了豔麗的紅。
看上去有點糜麗的緋色。
襯着他身上清雋又溫潤的氣息,更想讓人去弄壞他,甚至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厲閻看着青年的神色逐漸不對了。
他之前就想過,既然第一眼就覺得對方符合他的胃口,在牀上的表現應該不會差。
雖然青澀過頭。
但厲閻心中的破壞慾更加的濃烈了。
他那黑曜石的眼眸逐漸轉深,隨即微微發啞的聲音道:“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