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被黑化大佬佔有 >惡魔病嬌boss攻x溫柔美人受30
    寧書說心裏不緊張忐忑是假的,畢竟他只是一個假的“新娘”。

    他雖然身上穿着紅色的嫁衣,蓋着紅蓋頭。一身女子的裝扮,但如果仔細的看,就會發現他跟普通女子不一樣的地方。

    所以他低着頭,看着那隻交杯酒靠近自己的脣邊來,似乎還有醇厚的酒香味,刺激着他的味蕾,喉嚨也跟着一塊嚥了起來。

    不過寧書是因爲僵硬的,他深呼吸了一口。垂着長睫,看着那邪神遞過來的交杯酒,自然也知道這個儀式是要完成的。

    畢竟跟這個副本的任務息息相關。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湊了過去。那淺淡的嘴脣碰到了杯子的邊緣,那股香味又傳了過來,鑽入他的鼻翼裏。

    那是一種特殊的香味,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特好聞。

    寧書知道這個香味似乎是從邪神的身上發出來的,他另外一隻手微微收緊。難道...他作爲祭品,是真的要成爲邪神的新娘嗎?

    這麼想着,他的嘴脣已經碰到了酒。

    那酒帶着醇厚的酒香,就那麼順着他的喉嚨,然後順着喉道滾落下去,帶着一片火辣辣的滋味。

    寧書的腦子一時間被這酒刺的有點發疼。

    他實在是不太怎麼會喝酒。

    忍不住咳嗽了一下。

    紅蓋頭下的眼尾,都多出了一點比胭脂還好看的豔色出來。

    而寧書似乎注意到了一道從脣齒間泄露出來的笑意,那笑聲十分的熟悉。他忍不住微頓了一下,再想聽得清楚一些,那聲音便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有的只是邪神那冰涼的手的觸覺,對方正在握着他,微微在寧書的指尖上摩挲了一下。

    寧書有種說不出的頭皮發麻。

    就好像對面的不是一個邪神,而是正要同新娘拜堂成親的新郎。但是他心裏卻是十分清楚,對面是一個邪神,還是一個讓那些窮兇極惡的村民們都要害怕的邪神。

    那酒精有點上頭,寧書沉默了一下,任由着邪神牽着他的手。

    但是心中卻是微微發緊的。

    喝了交杯酒...接下來的步驟是什麼?

    總不會是洞房吧...?

    寧書頭皮都有點炸了,他甚至想掀開蓋頭。但是他卻是清楚,蓋頭不能掀。

    而且他還要想辦法,也讓邪神不能掀了這個蓋頭。

    因爲寧書清楚,他雖然梳妝打扮成了女子。但是本質上卻是跟那些女子有一些不同,比如他喉嚨下的喉結,雖然穿着衣裳,但是隻要稍微就會路出破綻。

    又比如他的骨骼一看就會瞞不住。

    連一些人都瞞不住,更何況還是活了那麼久的邪神。

    正如寧書所想的那樣,邪神那隻修長的手指。似乎伸了過來,他察覺到對方的氣息靠近,不由得心中發緊,知道下一秒,他的蓋頭就要被掀開了。

    在慌亂的時候,他忍不住低聲輕輕地說:“...我有點受了涼,怕衝撞了邪神大人,可以不掀蓋頭嗎?”

    寧書喉嚨帶着被酒燒過的火辣辣,尤其是是他說完這句話,邪神並未有任何反應。

    他不由得眉眼一跳。

    寧書的聲音本來就比平常男人要柔和許多,所以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的時候。有種雌雄莫辯的感覺,但是他不確定,會不會被邪神拆穿。

    這麼想着,他坐在原處,手指卻是微微發緊,靜靜地等候着。

    寧書不知道要是他的身份被邪神發現了會怎麼樣,欺騙邪神無疑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從那些村民的反應來看就知道了,他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但總歸不會好到哪裏去。

    但在他話音剛落不久後,那隻探過來的手。卻是重新收了回去,似乎相信了他的措辭。

    寧書微愣了一下,然後微微抿脣。

    直到他被人放到身後的牀榻的時候,他不由得眉眼跳了起來。寧書生出了幾分不祥的預感了起來,他忍不住出聲道:“...邪神大人?”

    “嗯哼?”

    對方那氣息掠了過來,就在他的耳畔處,帶着輕輕地軟意。還伴隨着那種奇特的香味,讓寧書本來就有點發燙的臉頰,還有越發敏銳的嗅覺,更加的有點迷離。

    “您在做什麼?”

    寧書迫使自己清醒一點,開口詢問

    “洞房。”

    邪神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聲音裏帶着一點愉悅感:“你是我的新娘。”

    他聲音像是這入夜的涼色,卻是給寧書帶來無限的熟悉感。

    不由得微微怔愣了一下。

    寧書第一時間腦子裏都是浮現出荒謬,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跟邪神洞房。最重要的是,他原本以爲新娘只是一個祭品,一個形式的祭品。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邪神真的同他成親還要入洞房。

    寧書內心說不慌亂是假的,沒有掀蓋頭的話。邪神一時半會兒還認不出他的身份,但是洞房就不一樣了,他是男人的事實,很快就會暴露出來。

    到時候面臨的就是邪神的怒火了。

    但是很快,寧書就被耳朵上的觸覺被轉移開了。邪神就那麼將嘴脣含在他的耳朵上,那溫軟又靈活的感覺...還有那種極致的瘋狂感...

    讓寧書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米歇爾。

    他不由得發愣了一下,邪神有可能是米歇爾嗎?

    寧書不確定,他喉嚨微微發緊,叫出了米歇爾的名字。

    但是邪神卻是捏住了他的下顎:“你叫的是誰的名字?”

    寧書心中一跳,他抿着嘴脣,開口道啊:“這是我家中姊妹的乳名,大人。”

    “這是我同你的洞房。”

    邪神的呼吸熾熱而又滾燙,他淡淡地道:“我不希望在你口中聽到別人的名字。”

    寧書沉默了一下,那一瞬間...他聽到不是米歇爾...竟然有種失落的感覺。

    察覺到他的走神。

    邪神咬住了他的耳朵:“我的新娘,你在想誰?”

    要是寧書細心的話,他一定會注意到邪神壓抑到有點顫抖的聲音。像是興奮到極致,又像是靈魂的愉悅顫抖。

    但是並沒有。

    寧書有點喫痛的回神,他搖搖頭。半邊耳朵都酥麻了,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有多敏感。

    那白皙的顏色染上了一抹豔麗,看上去十分的誘人。

    邪神將新娘抱了起來。

    寧書措不及防,他看不清東西。卻是下意識的抱住了那具身體,他微微睜大眼睛,眉眼是止不住的慌亂。

    新娘的身子比尋常女子骨骼要大點,雖然修長漂亮。但是抱起來的觸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雖然也柔軟,但尋常人多少也會起一點疑慮。

    邪神卻像是沒注意到似的,將手摸了上去。

    然後握住了新娘的腰肢。

    寧書有一瞬間的發麻,他不知道邪神長什麼模樣。但是可以從對方的身體來看,是一個成年人。但對方的手指,還有聲音,他又不確定了。

    他頭皮有點發麻的心想,難道邪神真的要跟他洞房嗎?

    寧書不知道要用什麼辦法,終止這個荒謬的洞房。

    他抓着邪神的衣服。

    脣間忍不住泄出一點輕輕地喘息:“....大人,我...我還沒準備好。”

    寧書知道對方是一個邪神,還是一個脾氣喜怒不明的邪神。跟這麼一個邪神談條件,無異於是在做賭博。但是他沒有別的辦法,因爲如果被對方知道他是男人。

    可能下場還要更加的慘。

    但是也有好消息,那就是副本的進度是在鬆動的。

    也就是說,邪神這條路走的是對的,寧書還必須要把這條路給繼續走下去,纔有可能完成這個副本。

    邪神不說話,卻是挑起他的嫁衣。但是嫁衣繁瑣,所以邪神也沒有辦法很快的把衣服給解開。

    寧書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慶幸這件嫁衣的構造。

    但是邪神沒有執着於此,他放開了那地方。轉而把嘴脣給親到了寧書的脖頸,那修長漂亮,宛若天鵝般的脖頸。

    邪神的嘴脣帶着一點溫熱,跟他冰涼的手不同。

    他的臉埋首到寧書脖頸處的時候,剋制不住的興奮顫抖了起來。

    他舔着一塊發嫩的皮膚。

    有些許用力,所以在上面留下了一點淡淡的粉色的痕跡,看上去格外的曖昧。

    “寧,我的新娘。”

    邪神低低笑了一聲,他順着新娘的脖子輕吻上去。分明是輕柔的動作,但是寧書卻是止不住的靈魂戰慄了起來。

    就彷彿邪神是舔過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

    寧書的眼眸變得有點溼潤了起來,那酒讓他有點暈乎。他愣了一下,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另一個人舔吮,忍不住微微避開。

    “...不...不要....”

    寧書抗拒着,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喉結藏在了嫁衣的下面。

    只要邪神想,他就會立馬注意到他被獻祭的新娘同別的新娘有什麼不同。

    邪神的動作微頓。

    他湊了過去,深深地聞了一下新娘身上的氣息。

    寧書察覺到了他在做什麼,莫名生出一股羞恥的感覺。

    ....他的眼前彷彿出現了邪神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對方長着一張什麼臉,但從身形還有那手指來看,像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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