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被黑化大佬佔有 >斯文敗類總裁攻x員工受18
    寧書臉頰紅紅,他微擡着眼眸,一邊用目光注視着周圍的畫。

    然後視線在面前的畫板停下,一頓。

    隨即青年擡起手,輕輕一碰。就露出了一張新的畫,只見那幅畫上。他臉龐微微潮紅的靠在那裏,頭髮尖有點溼潤的緊貼着皮膚,雪白而細膩。

    溫泉的水沒在那白皙的胸膛處,還有幾滴水滑過精緻的鎖骨。

    露出的嫩紅泛着奇異緋色的色彩,有點說不出的靡色。

    寧書盯着眼前這幅畫,微怔。隨即露出了一個羞恥的神情,他抿脣,手指搭在前方。

    ……覺得這幅畫看上去正常,但是又不正常。

    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

    想伸出手將那幅畫拿下來。

    耳垂邊暈染了淡淡的溫熱氣息,齊鈞擡起手,捉住了他的。

    然後開口道:“寧祕書還記得我們泡溫泉的這天嗎?”

    寧書抿脣,他當然記得。那天他跟齊鈞去泡了溫泉,後面因爲太過舒服,而不小心小歇了一下。

    然後醒過來就發現齊總那張斯文俊美的臉。

    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對方會把他這副睡着的樣子畫下來。也想不到齊鈞給他看的畫,是他自己。

    齊鈞低低的笑了一聲,那呼吸噴灑在青年敏感的脖頸處。

    然後擡起手,語氣平和的道:“寧祕書那天的樣子我一直都記得,所以就畫了下來。”

    寧書耳垂紅紅,目光落在那張畫上,臉頰發燙不由自主的躲開。

    但是手卻是被男人給抓住了。

    齊鈞捉着他的手,然後擡起。隨即向前伸了過去,一邊低聲道:“寧祕書的皮膚很白,就算畫出來的,都沒有寧祕書的二分之一漂亮……”

    寧書的指尖輕輕地被握着滑過畫板,他微微瑟縮,想抽回手來。

    齊鈞卻是將它微微移到往下,到了畫上青年那柔軟的嘴脣上:“寧祕書的舌頭很軟……”

    寧書耳朵微微發顫,任由着男人握着他的手再次往下。

    然後到了脖頸的位置。

    齊鈞低下頭,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後頸:“這裏,寧祕書很癢對嗎?”

    寧書抿了一下嘴脣,身子微微發顫,想躲開。卻是躲不了,只好聲音有點抖地低聲道:“……齊總,畫看完了嗎?”

    齊鈞低下頭,說:“沒有。”

    他擡起手,卻是放開了青年的手指。然後那修長的指尖卻是擡起來,然後放在那個不偏不倚的位置上。

    硃紅粉嫩。

    寧書睫毛微抖。

    他盯着那個地方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的那處好像也被什麼給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男人的指尖處剛好停在上面,他捻了一下,才收回手,然後用繼續平和斯文的語氣道:“還有很多的畫,我想讓寧祕書看看。”

    寧書坐在男人的懷中。

    齊鈞的衣服被他壓出一道褶皺,除了他的手放在青年的腰上。

    他依舊像往常那樣矜貴文質彬彬。

    隨着他說話的期間。

    齊鈞卻擡起手,像是觸碰了什麼開關一般。其中一幅畫露出了原本的真面目。

    寧書不由得擡頭看去,

    畫上的青年彎下腰,那隻好看的手指摸着貓咪的腦袋。

    只露出一點白皙的下巴。

    但是頭髮柔軟,周圍的氣息格外的令人覺得舒心。

    齊鈞低沉的說:“我第一次遇到寧祕書就是這個場景,不過我沒有看到寧祕書的臉。”

    寧書仔細看了看,他那個時候在喂貓,所以根本沒有留意周圍來往的人。

    他張了張口道:“齊總…爲什麼會對我有印象?”

    他覺得自己普通又平凡,尤其是齊鈞這種見過太多優秀的人面前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方爲什麼唯獨會對他有興趣呢,寧書並不覺得是自己的愛心打動了對方,畢竟這樣的大有人在。

    “因爲寧祕書一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好。”齊鈞緩緩地說,又擡起手。

    只見另外一幅畫也顯示出了它的真面目。

    青年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看起來臉頰微微醺着,眼眸迷離,似乎是有些喝醉了。

    而男人的一隻手則是放在了青年的腰間上,圈着他的腰肢。

    微微低下頭,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望着他。

    寧書不由得一僵,他似乎想起來這是哪個場景。

    那是他因爲醉酒,第二天醒來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片段

    那個時候他還以爲是自己醉酒了纔會爬到齊總的身上。

    但是現在……

    寧書已經不肯定了。

    “寧祕書醉酒了比平時還要安靜一倍。”齊鈞緩緩地低沉道:“而且也會乖巧很多。”

    他繼續用平和的語氣說:“我只是不相信寧祕書的體重,寧祕書就自己爬到我懷中了。”

    寧書覺得羞恥,他知道他喝醉了以後會做出一些丟臉的事情出來。就比如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因爲室友聚餐,他喝了幾口酒,就開始醉了的坐在那裏不吱聲。

    後面寧書就跑去抱着欄杆,對着欄杆道:“你好瘦…要多喫點。”

    室友笑了半年。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這樣丟臉的事情出來。

    爬到齊總的身上,然後坐在他的懷中。

    大概是看到青年略微羞憤的神情。

    齊鈞不由得笑了一聲,然後低聲地道:“不過寧祕書的體重確實有點輕。”

    他的手摟着青年的腰邊,繼續用低沉磁性的嗓音道:“腰很細,也很瘦。”

    寧書已經不想聽下去了,他臉頰越發的羞憤,但是隻能垂着睫毛,轉開視線,然後抿了一下嘴脣道:“…我不記得那天發生的事……”

    “我的冒犯齊總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覺得是冒犯。”齊鈞不疾不徐的道:“畢竟我想這樣對寧祕書很久了。”

    他又打開了一幅畫,畫上是寧書睡在牀上時候的場景。

    青年睡在牀上,露出了白皙雪白的脖頸。安靜柔軟的黑髮貼在那裏,顯得異常的乖巧。

    寧書仔細看了看周圍的場景,發現竟然是自己的家裏。

    他躺在牀上側躺着,那衣服勾勒出腰的一點弧度,寧書的手放在臉旁。

    然後安靜的睡着,睫毛微微垂落,嘴脣顯得異常的紅潤。

    “我忍不住親了寧祕書的這裏。”

    齊鈞擡起手,摸了摸青年那柔軟的脖頸。

    他平和地說:“因爲寧祕書當時看起來,很想讓我忍不住做點什麼。”

    寧書微微瑟縮着手指,他似乎想起來那天晚上,自己的脖頸後,被什麼東西觸及了一下,

    但是因爲意識有些模糊,所以記得不是很清楚。

    他不由得沉默了一下。

    如果是之前,寧書可能會義正言辭的拒絕齊總這般的曖昧。甚至可以指責他,但是現在他們是不正當的上司跟下屬的關係。

    所以齊鈞這個時候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寧書不由得緩緩的道:“所以我來總裁辦公室也是齊總的意思嗎?”

    齊鈞也不否認,反而道:“在他們眼中,你是被選上來的。”

    寧書知道他的意思,在別人眼中,他是誤打誤撞做了齊總的祕書。

    其實他是走了後門的,還是齊總親自開的後門。

    寧書當時還以爲自己運氣好,想來現在也是被安排好的。

    就像是做了齊嫣的老師。

    “寧祕書可以猜一猜我用這種畫做了什麼?”

    齊鈞垂下眼眸道,

    寧書不說話,他看着這種畫,難以想象男人會用它來做什麼。

    但他還是張了張口說:“如果我猜對了,齊總可以放我下來嗎?”

    齊鈞卻是說:“好。”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青年白軟的耳垂。

    :“那寧祕書就猜一猜,我到底用了它做什麼?”

    寧書目光回到畫畫上,他出聲道:“……難道齊總拿它去參加了比賽?”

    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性了。

    但是齊鈞卻是道:“我不會讓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

    寧書臉頰發燙,繼續胡亂猜測着。

    但是他猜了幾個都不對。

    他就瞬間有點不知道這幅畫還有什麼真正的用途了。

    青年有點茫然的盯着這幅畫。

    齊鈞湊了過去,低沉道:“…那幅畫被弄髒了,所以我畫了一張新的,就是寧祕書所看到的這樣。”

    寧書一開始還不知道弄髒了是什麼意思,但是很快他腦海裏閃過男人弓着手臂時候的樣子,

    他瞬間整個人就不好了。

    ……他頓時蜷縮了起來,就像是一隻紅燜的蝦一樣。

    寧書愣愣的看着那幅畫,抿脣,

    他還是不知道,齊鈞怎麼把這張畫給弄髒了。

    是大概是看出青年的想法,齊鈞將畫給拿了起來。

    然後用平和地語氣道:“寧祕書的這個畫面在我腦海中很久很久……”

    “所以回來的時候迫不及待就畫了。”齊鈞斯文地說:“我把這張畫撕下來,忍不住做了壞事……”

    “因爲好像寧祕書在看着我一樣。”

    “然後把它給弄髒了。”

    齊鈞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低下頭來,嗅聞着青年身上淡淡的體香味。

    眼中流露出暗夜一樣的潮涌。

    他喉嚨有點發緊地繼續道:“但是寧祕書似乎不喜歡男人。”

    “還躲着我。”

    寧書發現他轉換了個方向,齊鈞捏着他的下巴道:“我發現寧祕書躲着我,很想威脅你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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