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被黑化大佬佔有 >精神分裂男友攻x誘人不自知人妻受33
    寧書的腦海裏浮現出那個下午,他在傅愉的書房裏,然後喝了下午茶,昏昏欲睡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他離開傅家,然後回到宿舍。

    那個時候的兩個室友還沒有搬出去。

    其中一個指着他的後頸,對他說脖子上的痕跡。

    那個時候的寧書是怎麼回答的呢?

    他張了張口,說應該是蚊子咬的。

    跟回答傅愉,一模一樣的答案。

    所以,這個痕跡是傅行舟留下來的,並不是什麼所謂的蚊子。

    寧書想到那天的照片,後頸上的痕跡明顯更深更紅了一點,他忍不住睫毛微顫,但聲音還是頗爲冷靜地道:“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畢竟這只是傅行舟的說辭。

    更何況,那天晚上的傅行舟騙他醉酒了,還錄下了音頻,爲此要挾他。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

    傅行舟眼底出現一股冷鬱陰霾,他語氣淡淡地道:“那你估計不知道吧,第二次見面,那些混混也是傅愉安排的。”

    聽到這句話。

    寧書更是覺得荒謬,傅愉一手策劃?

    他擡起眼眸,抿脣說:“你編的謊話也要有邏輯一些,傅愉爲什麼要讓那幾個混混圍堵他?”

    “這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

    傅行舟微微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一臉漠然:“你說有什麼意義?”

    “難道英雄救美這種事情那麼巧合的就讓遇見上了?偏偏傅愉被打劫,你剛好撞上。”他脣角微微挑起,一股諷刺:“你以爲是什麼命中註定的緣分,當然是因爲傅愉提前安排的。”

    寧書冷靜地道:“傅行舟,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他深呼吸了一口,總算知道了,爲什麼傅愉說要讓他離傅行舟遠一點。

    “他是不是還告訴過你,讓你離我遠一點。”

    傅行舟走了過來,因爲身高帶來了壓勢。

    寧書不得不往後退了一步。

    “傅愉說我很危險?”

    傅行舟面無表情,像是在說一個笑話一般:“難道你不知道,他從八歲就開始練習格鬥,太極,跆拳,擊劍?他十三歲的時候,被幾個成年人索要金錢,正當防衛把他們的腿腳都弄脫臼了。”

    “傅愉不會老老實實的給他們錢財,你以爲他看上去只會彈鋼琴嗎?”

    說到鋼琴這兩個字。

    傅行舟大概是會想起了傅愉腦海裏的記憶,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冷鬱下來,就那麼盯着寧書。

    他微垂着眼簾。

    “你們在鋼琴室裏,練琴很愉快?”

    寧書假裝沒聽到他冷冷的醋意。

    他光是聽着傅行舟說這些話,整個人愣了一瞬。

    傅愉會格鬥?還會跆拳道?

    甚至把人脫臼?

    他微微閉上眼睛,想象不出來那個畫面。

    在寧書的眼中。

    傅愉幾乎是矜貴優雅的,無時無刻。他帶着寧書去無數高端的場所,或者是餐廳喫飯。

    第二次見面。

    傅愉被人打劫錢財,他也只是頗爲冷靜地拿出錢財。

    在高級餐廳裏的傅愉,姿態禮儀完美。

    在鋼琴室裏的傅愉,手指修長完美,他的手彷彿是天生爲了鋼琴而出生的。

    寧書有時候看着,都不得不覺得,仿若是上帝營造而出的。

    傅行舟口中所說的那個傅愉,跟他所認識的傅愉,大相徑庭。

    那簡直是另一個人。

    寧書無法相信,就光憑傅愉刻意接近他,甚至爲了跟他交往。已經十分的荒謬了,他自認爲自己不是什麼萬人迷,傅愉比他優秀完美太多。

    這樣一個完美的人,處心積慮的接近自己。

    寧書又不是沒有腦子,他微微睜開眼睛,說:“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傅行舟擡起手,扔出一個藥瓶。

    寧書下意識地接住。

    傅行舟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淡道:“那麼爲了讓我不出來,吃藥壓制我呢?”

    “我跟傅愉覺醒的時間一直很平衡,但他一直在吃藥,爲的都是讓我出來晚一些。”

    他想到這裏,似乎是多了一點變態的扭曲感。

    畢竟傅愉還不知道寧書爲了他做了什麼。

    傅行舟垂着眼眸:“包括我都被他利用了。”

    “你還在以爲,傅愉是無辜的嗎?”

    什麼意思?

    寧書的表情很明顯。

    傅行舟坐了下來:“傅愉利用過我,他知道我醒了以後,一定會來找你。他知道有人接近你,我們的佔有慾都很強。但他善於僞裝,而我會宣告主權。”

    “甚至那個同你表明心意的男生,也是他安排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快的事情,就連臉都散發着冷氣。

    “因爲他知道,我在的話,不會讓那個男生對你怎麼樣。”

    傅行舟聲音裏帶着一點像撕碎傅愉的危險跟暗意:“你是不是以爲傅愉一直像個王子一樣,優雅又善解人意,那是因爲,他把所有的負面都隱藏起來了。”

    “你被人覬覦,他跟我一樣,心裏都不快。”

    “但是他又跟你保證,只要你不願意,就不會逼着你公開交往的關係。”

    “所以,你還不明白?”

    所以當時的傅行舟立馬反應過來,那個男生眼中完全沒有對寧書的愛意。喜歡一個人,眼神藏不住。

    他的目的性太明顯

    傅愉也不會真的找一個喜歡寧書的人來演戲。

    傅行舟幾乎一眼看穿,這也就是爲什麼他當時拉下臉的原因。

    傅愉跟寧書公之於衆。

    而衆人並不知道傅愉的祕密,知道他還有另外一個人格。在所有人看來,宣告主權的人是傅愉,寧書的男朋友也是傅愉。

    至於傅行舟,不過是一個無人得知的衍生人格。

    傅行舟撩下眉眼,語氣淡淡地道:“所以你應該知道,一直危險的人是傅愉他自己,而不是我。你最應該躲着的人是他,躺到懷中的是我。”

    寧書聽到這裏,越來越覺得傅行舟的話語十分荒謬。

    但是他心裏卻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滿腦子都是那天的男生表白。然後再到傅愉回來,傅愉知道了傅行舟僞裝他的事。

    傅愉甚至怕他耿耿於懷,儘量避開他認錯了傅行舟。

    傅愉一直都是尊重他,甚至照顧他的感受細節,優雅體貼。

    傅行舟所說的這些,跟傅愉沒有半分關係。

    “你還不相信嗎?”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

    傅行舟像是被惹怒的兇獸一般,他眉宇的燥鬱止不住的擴散。他幾乎是妒忌着傅愉,語氣冷冷地打碎了俊秀男生的幻想。

    “你難道覺得你的室友一個個搬出去,都是所謂的巧合?”

    似乎傅愉的形象有多破滅,他就有多報復的快感·。

    他想要將傅愉打碎,然後從寧書的心口。一點一點的挖出來。

    傅行舟語氣淡淡地道:“或許第一個不是,但後面哪個不是他從中作梗。就算他不是主謀,他也是間接人。”

    “要不然除了你,所有人都搬出去,你以爲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多的巧合?”

    因爲傅愉知道,他不可能提出同居的請求。

    他是個體貼完美,又優雅的理想型男友。又怎麼可能會同寧書同居,兩個人才交往不到半年。

    但是傅愉又很清楚的明白,他的另外一個人格不受他的控制。

    那怎麼辦呢。

    傅愉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甚至不用出面。就連傅行舟都算計到了裏邊,兩個人相互挑釁,傅行舟恨不得蓋上自己的印記。

    他佔有慾強,不願意跟傅愉擁有一個男朋友,儘管他們在某種意義上,是同一個人。

    但誰會願意同享戀人呢?

    傅行舟恨不得傅愉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相反,傅愉也一樣。他的佔有慾一點也不比傅行舟少,同樣的可怕。不過他從來不會在寧書面前露出來,他只會將這一切都暗藏在身後。

    傅行舟彎下腰,眼眸冷暗的盯着俊秀男生。

    只要一想到那個晚上,他嫉妒的心又涌了上來。他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樣,掠過對方的脖頸,甚至是嘴脣,鎖骨,還有其他看不見的地方。

    像是兇獸可怕的眸光。

    帶着不知名的佔有蠶食,一遍一遍的侵蝕。

    語氣淡漠而冷酷:“包括那天晚上,也在他的算計之下。只不過許言確實是個意外,他明明可以避免這個意外,但還是選擇沒有揭穿。”

    “那是因爲他知道你不會拒絕他,因爲你的那份愧疚。”

    “到現在,你還覺得傅愉是個好東西?”

    傅行舟的話語,像是冰塊一樣,狠狠地咂在寧書的腦袋上。

    他腦子有點發暈。

    傅愉垂下眼眸,深邃的眼底深處,像是發着不知名的暗光。他俯身下來,在寧書耳邊說了幾句話,語氣淡漠而疏離。

    他說着傅愉那天晚上說出的幾句話,一模一樣。

    明明繾綣又曖昧,甚至百般羞恥。

    但是寧書卻是渾身發冷。

    如果一開始他確實是在懷疑傅行舟只是爲了編出謊話,動搖他。但是現在,寧書卻是覺得那顆堅定的心臟,像是多出了一條縫隙,從中裂開。

    而傅行舟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但他卻是彎下腰,一口咬在了寧書的脣上。

    修長的手按住了他的身體,語氣嫉妒而充滿醋意地道:“你是不是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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