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夜君瓊就是漏網之魚。
顧琉心中升起一股宏圖大志,這已經是終篇了,爲了她的完美體驗!一定要把這個漏洞解決了!
可不能讓一個小小的病毒成爲她快穿世界的敗筆。
入夜顧琉躺在牀上吐着葡萄皮,聽系統傳來的小道消息。
雲易懾氣得今晚又在遊覽各小妾的房中,蘭婉兒被下了禁足令,在屋裏拿宮娥太監出氣。
一衆大臣因爲今日在大殿上被薄了面子,但好在帶頭的是皇帝,所以也沒人太氣惱。
倒是統一讓自家閨女裝扮好,畢竟容挽箏和雲易懾已經撕破臉皮,還是衆目睽睽下,容挽箏自然討不到好。
這鳳位日後是誰的還指不定,加之過幾日便是皇上納妃的日子,一定要讓自家女兒爭口氣。
當年那場戰事剩下雲易懾和他的皇奶奶,但那老人家整日喫齋唸佛住在皇寺,根本不問世事。
雲易懾和一個孤寡沒什麼區別。
“宿主,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夜君瓊的消息嗎?”系統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顧琉悄咪咪地問着。
那男人可是水深火熱中,罪魁禍首竟然在這享受。
“小姐!奴婢端來您愛喫的雨露湯了。”蓮兒的聲音在門外傳來,顧琉眨了眨眼眸,夜君瓊?
“進來吧!”顧琉倒是沒讓蓮兒多待,東西放下就走了。
而她拎着食物向着外面走去,“這東西就便宜那狗男人吧。”
當場去世?她有那麼可怕嗎?不就是碰了個小手?
從上空掠過,走直線倒是很快就來到了夜君瓊的院子。
之前來過,這次倒是不陌生,加上有系統導航,很快來到夜君瓊的院子。
周遭雖然有侍衛,但是對顧琉均是視而不見,瞧着模樣便是夜君瓊的暗衛換置的。
顧琉再次感嘆,這麼強大的男人爲何要窩在這裏?
她漫步走在下路上,不多時來到房間門口。
昨日那名暗衛正從屋內走出,瞧見顧琉頓時一身殺氣必出。
“我不是來找事的。”
顧琉先出聲,那男人卻是不走,攔住顧琉的去路,冷聲道:“我家主上不歡迎你。”
顧琉撇了撇嘴,轉身要走,可趁着那男人不注意,一溜煙從他的手臂下鑽入屋內。
本來人家就對她印象不好,動粗也不是她這麼溫柔的人幹出來的事。
“宿主,你的臉呢?”系統翻了個白眼,暗自吐槽。
顧琉跑入屋內的瞬間,牀榻上的男人也睜開了眼眸。
四目相對,夜君瓊眉宇緊緊皺起,穿過顧琉的靈魂,他好似看到女人千萬種姿態,穿着奇裝異服,說着不是這個世界的話。
可眨眼之間,便是眼前一身火紅長裙,對狐毛外衫的嬌豔女子。
雖然面容不同,但是夜君瓊就是感覺那些女人與她相似。
他搖晃着腦袋,定然是出現幻覺了。
“怎麼?看癡了?”顧琉搖晃着手中的食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蹺起二郎腿。
顧琉小祕密的看着夜君瓊,本來她佔據鳳位便是想行方便,可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能爲她省去不少麻煩。
“在我身上屢次下毒,讓孤如何相信你?”夜君瓊靠在牀榻上,冷漠斜睨着顧琉。
顧琉頓時有些生氣,怒道:“我不就下了那一次,不是給你解藥了嗎?”
“那麼這次呢?”夜君瓊伸手捏住顧琉的下顎,觸碰臉就沒事,所以一定是這個女人下毒。
顧琉眼眸一轉,甩開男人的大手,笑道:“對啊,就是我下的毒,你能拿我怎樣?當我的小弟吧。”
“憑什麼?”夜君瓊說完,有片刻的恍惚,他竟然在一瞬間就讀懂了顧琉所謂的‘小弟’是什麼意思。
“只有我能解你的毒不是嗎?”顧琉就像個騙小孩的老妖怪。
可夜君瓊只是眉間一動,將內力運轉周身,卻發現並無益陽,毫無中毒的特徵。
他瞬間讀懂顧琉眼底的含義,卻也沒有拆穿。
“你要怎麼合作?”
顧琉輕笑,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一慄,“打亂太傅的計劃,殺了雲易懾,奪取天下!”
“口出狂言!你憑什麼以爲主上會幫你?”在旁觀察片刻地暗衛憤然上前在,這女人就沒點自知之明?
夜君瓊威懾的眼神看去,“李青,下去。”
李青虎着一張臉,瞪了顧琉一眼退出門外,將大門虛掩。
“你知道太傅的計劃?”夜君瓊眼眸微噓,他當年成爲質子束手就擒就是因爲知道有人暗中操縱四國,他懷疑是太傅,才前來。
但是三月間,一無所獲。
顧琉笑得妖嬈,“這半月我與他的女兒蘭婉兒斗的你死我活,你以爲我是沒事閒的還是善妒?蛇打七寸,蘭婉兒成爲棄子,蘭慶元便要動用其餘的棋子。”
夜君瓊眼眸一暗,微微頷首,“卻有此理。”
顧琉見他點頭,當即粲然一笑,“就當你答應了,好了,東西我也送到了,拜拜~”
望着那張嬌豔的笑臉,夜君瓊有些慌神,下意識拽住顧琉的手,下一秒……
“喂!你怎麼回事!”顧琉回身看向痛苦捂住額頭的夜君瓊。
夜君瓊瞪着深邃的眼眸看着顧琉,額角的青筋暴起,“解藥!”
“我沒有,真沒呀!你不碰我就好了!”顧琉眼眸一轉,似乎真相了。
她用修爲隔空爲夜君瓊療傷,可進去的修爲卻像是觸碰到屏障被抵擋回來,顧琉也被震出數米之外砸在桌角上咳出一口鮮血。
李青聽聞屋內的聲響瞬間闖了進來,瞧見渾身是傷的倆人一時間有點懵逼,連忙叫人來扶起兩人共同救治。
來的醫者還是夜君瓊的人,診脈一番卻是未果。
“好好休息便可了,老夫也查不出原因,真是奇怪……”
顧琉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她眨了眨眼眸看着毫無墜飾的牀榻,這不是她的鳳昔宮。
“宿主!你可算醒了,快點回去啊!雲易懾沒找到你,帶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