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說着故意頓了一下,郝思嘉的臉一下子白了三分,“那後來呢?”?
“後來劉浩明被這樣一說肯定不肯簽了,然後我們然然抖着手在簽了字,結果你弟弟跑到醫院來當那麼多人面就開始罵我們然然,說你是我們然然害的,今天你也醒了,我就問你,你出事情是我們然然害的嗎?”
郝思嘉臉色紅白交雜,渾身都在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了,我知道她現在心裏的感受,不是對我有愧疚,而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在生死關頭時候劉浩明竟然對她選擇無視。
這樣的背叛纔是最傷人心的,這也是許安安爲什麼要鬧騰的意思,昨天在手術室門口簽字一幕郝思嘉弟弟沒有看見,自然不知道劉浩明一家的冷漠,我和劉浩明是夫妻,也沒有理由把這些話告訴郝思嘉。
許安安則不介意做這個惡人,而且通過她這個外人鬧出來讓郝思嘉知道的效果會出奇的好。。
郝思嘉畢竟是郝思嘉,只是一晃的紅白交錯後她馬上就緩過來來了,惡狠狠的瞪着郝思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然然?”
“姐,我知道錯了,我已經給然然姐認錯了!”郝思傑解釋。
“認錯有什麼用,我的臉……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郝思嘉氣得咳嗽起來。
“然然,我是冤枉的啊!”郝思嘉咳嗽着把目光看向我。
“現在喊冤有什麼用?你們要是真的那麼骨氣,真的知道感恩,就拿出實際行動來,感恩不是光靠嘴皮子的,對了,如果我記性不差,你父親手術時候欠我們然然的錢你還沒有還呢、”
“安安,別說了!”我伸手去捂許安安的嘴。
“我就要說,爲什麼不讓我說?”許安安還要說,被我推出了郝思嘉的病房。
我回頭對着郝思嘉抱歉的笑,“思嘉。安安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她就這個脾氣,說話直來直去的,好了,我也不打攪你了,你好好休息!吳姐我留下來照顧你。”
和許安安回到病房,我們兩個同時忍不住相視而笑。
“今天真解氣,郝賤人現在這心裏一定是五味陳雜吧?還以爲她的姦夫對她有多愛,老孃就是要讓她知道,那個賤男人既然能算計你,就能夠不管她的死活。”
“是啊。在知道劉浩明如此絕情的對她後,不知道郝思嘉會做何感想?不過,安安,你這樣又被劉浩明記恨了,以他卑鄙無恥的性格,很大可能會找你報復的!”
我這話說完,許安安的臉色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