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

    “郝思嘉在剛剛的聊天裏一句也沒有質問劉浩明簽字的事情,你不覺得奇怪嗎?”

    許安安一提醒,我也想起來了,“是啊,郝思嘉爲什麼不質問劉浩明,是不相信我們的話還是另有目的?”

    “肯定是另有目的,任何一個女人在遭遇自己愛的人背叛的時候肯定首先想到的都是質問你爲何要這樣對我,當初你發現賤人出軌不也是這樣的感覺嗎?我覺得郝思嘉不是不想質問,而是已經對劉浩明生出了防備心思,不如我們利用這個做文章,讓兩個賤人互相猜疑,只要他們反目,收拾他們的機會就來了。”

    別看許安安大大咧咧的,說出的話卻一語中的,我想到了那個卡地亞的鐲子,要是郝思嘉知道劉浩明送給她的鐲子是假的,她一定會對劉浩明生出疑心來的。

    我以爲自己找到了讓郝思嘉和劉浩明互相猜疑的把柄,卻沒有想到,一切並沒有那麼順利。

    我在三天後出了院,出院後我沒有在家休息,以工作忙爲藉口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婆婆對我上班沒有異議,劉浩明裝模作樣的勸說了一下,見我執意要去公司,他提出要送我,我沒有答應,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這次請假“流產”事件只有江總知道,並沒有透露出去,不過我一回到公司蘇晴就找來了,“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玩起了失蹤,我打電話也找不到你,老實說你都幹什麼去了?”

    面對她連珠炮似的問題,我只有苦笑,“我哪裏是玩失蹤,只是住院了。”

    “住院了?怎麼回事?哪裏不舒服?”“流產。”

    “什麼?流產?”蘇晴的嘴長得大大的變成一個O形,“安然,你什麼時候懷孕的?怎麼一點也沒有聽你說?”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先不要問我,讓我喘口氣吧。”我藉口心情不好不回答。

    蘇晴相信了,又安慰了我幾句就離開了。

    蘇晴走後,我坐在辦公室陷入了沉思中,這次“流產”事件,總體來說,我是輸家,如果不是郝思嘉突然流產我基本上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這次事件也讓我更加清楚的認識到一點,劉浩明這個渣男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一直以來我的打算就是要讓劉浩明重新回到解放前,之前我很有信心,可是現在我卻不敢這樣自大了。

    對付劉浩明不只是找同盟的問題,還得搞清楚他的所有一切。

    和劉浩明夫妻幾年,我只是傻傻的愛着他這個人,爲他分擔付出,卻對他的其他方面壓根不瞭解。

    特別是劉浩明的經濟狀況我是一無所知,劉浩明這些年到底賺了多少,有多少錢我是完全都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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