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隱忍得太久了,之前以爲劉浩明會顧忌骨肉親情把郝思嘉送進監獄,現在既然劉浩明不送,我親自來送,我一定要爲自己的孩子報仇。
“我想過了,在和劉浩明撕破臉皮之前我要先把郝思嘉送進監獄。”我頓了一下,“而且安安,這件事只是構想,不是馬上就會實現的。我們需要時間,你也知道我不只是要對付郝思嘉,還有劉浩明,在送郝思嘉進監獄的同時,我希望讓劉浩明也傾家蕩產!”
“我懂,這件事我會無條件的支持你的,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我們得拿郝思傑開刀、”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許安安。
“怎麼開刀?”
“理由多了去了,打架鬥毆,聚衆淫@亂,懷疑他錢財來路不明……”
我只隨口這樣一說,許安安心領神會,“這件事交給我,我認識的人多!”
中午顧南請客,我們在凱悅喫的午飯,喫過飯後,顧南送我爸媽回來家,我則和許安安去逛街。
晚上答應參加桑榆的電影首映禮,準備去買套衣服。
我和許安安去了江城最大的購物中心,乘電梯上了五樓。
說是陪我來買衣服,我一件沒有看中,許安安已經買了兩條裙子。
她對裙子的鐘愛讓我無法理解,記得幾個月前我去她家做客,看見她衣櫥裏掛滿了裙子,有許多吊牌還在上面。
“不覺得,你不知道我現在是寂寞空虛冷,不購物不喫喝玩樂我就會瘋的。”“安安,如果覺得實在憋屈,這婚姻不要也罷!”
“我是爲錢結的婚,離婚怎麼也得弄到一筆錢再走啊。”許安安笑來了下,她雖然在笑但是我看見了她眼中的悲涼,我知道她不是爲了錢,她雖然一直裝得像一個貪圖虛弱的女人,但是我知道她骨子裏不是。
“安安,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和郭陽之間一定有誤會,你們之前那麼好,爲什麼不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不用談,沒有什麼好談的。”許安安搖頭,“然然,還有一年,過了一年我就可以拿到錢瀟灑走人,再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一年?”我訝然的看着她。
“昨天晚上我婆婆打電話給我了,再給我一年時間,如果還懷不上就趕緊騰地方。”
“太過分了,你告訴郭陽了嗎?”
“告訴他幹什麼?等着他冷嘲熱諷啊?”
“可是也不能讓你婆婆這樣羞辱,這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她不能只怪你一個人。”
“這件事的確怪我。”
“你不能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