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也是一個喜歡唱歌的,唱歌絲毫不比年輕人差,郭陽和顧南在玩骰子,許安安拉住我的手縮在角落裏說話,
“然然,我剛剛和郭陽喫飯的時候撞見郝思嘉了,這個賤人自從算計你後就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一直都沒有出現,你不知道那個賤人哭喪着臉,跟死了老子娘一樣。”?
“能不哭喪臉嗎?她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壓低聲音郝思嘉和劉浩明裝潢公司的事情和許安安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剛剛看見郝思嘉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戴着帽子墨鏡和桑榆很像,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看錯了吧?郝思嘉怎麼可能會和桑榆在一起?”我不以爲意。
“可是那個女人真的很像桑榆,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捂得嚴嚴實實的?”
“郝思嘉那個賤人結交的人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人,誰知道又是什麼東西。”
“好吧,那一定是我看錯了,畢竟葉非墨對付劉浩明這個賤人桑榆怎麼可能會這麼不識趣的去和郝思嘉搞在一起。”
許安安不堅持了,“今天看見那個賤人我就想起她對你做的事情,我想打她來着,被郭陽給拉住了,然後那個賤人也發現了我,就像是喪家之犬,逃得飛快。”
“就你老好人,現在事情已經捅開了,不教訓白不教訓,反正這仇我是非幫你報不可的,下次遇到她我一定要狠狠的打她一頓。”
說着話葉非墨的微信過來了,“我在隔壁,過來陪陪我!”
我第一次沒有拒絕,馬上去了隔壁,田亞洲旁邊坐了一個美女,葉非墨則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面,我走到他旁邊坐下,葉非墨伸手把我的手握在了手裏,田亞洲忍不住皺眉,“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膩歪?”
葉非墨沒有理會他,只是含笑問我,“今天是不是很高興?”
“嗯。”
“今天晚上去我哪裏?”
“我儘量吧。”
“不要儘量,是一定。”他握住我的手緊了緊,“要不,我們現在就走?”
“要異性沒人性的傢伙!真是氣死我了!”田亞洲在旁邊罵他。伸手拽了那美女去唱歌去了。
“我爸媽在隔壁呢,許安安也在隔壁,我跟你走他們會知道了,”我解釋。
“真是麻煩,什麼時候不用偷偷摸摸的就好了,要不我去你家拜訪你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