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打的!我就打了她兩個耳光。”
“怎麼有種打沒有種承認了?”葉非墨冷笑。
“我打就是打,沒有打就是沒有打,爲什麼要承認?”
“是不是知道若惜昏迷不醒所以你以爲死無對證?我告訴你,他們家的保姆看見你打的,你帶人過來打的,要不要把人找來作證?”
我和顧南去的時候家裏明明只有白若惜一個人的,什麼保姆連鬼影子都沒有看到,現在白若惜躺在牀上昏迷不醒,臉又弄成那副樣子,然後突然多一個保姆出來,真是見鬼了。
直覺就是白若惜這個賤人爲了誣陷我故意這樣做的,我冷笑一聲,“葉非墨,我的確打了她,我不否認,不過那是她自找的,她大概心裏有愧所以不敢面對,故意搞這樣一出,目的就是要讓你同情他。”
“你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有人會傻到把自己打到脾臟破裂來僞裝嗎?這得需要多大的忍耐?”葉非墨隨手抓起掛在病牀旁邊的診斷記錄給我看。
我一把推開,“反正我只打了她兩記耳光,她變成這樣和我沒有關係。”
病房門被推開了,白若曦走了進來,看見我和葉非墨在爭吵她過來阻攔,“你們別吵了,等我姐醒過來再說吧,這樣吵反正也吵不出結果。”
我看着葉非墨,看着他陰沉沉的臉,和冷冰冰的眼神,他要我道歉,那我媽因爲白若惜變成這樣找誰道歉?本來想和他理論的,突然發現沒有意思。
真是沒有意思到了極點,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關心的人,卻一次次的說服自己傻乎乎的愛下去,可是過程好像並不美好,過程不美好結局可想而知。
我這樣糾結下去有什麼意思,就這樣吧,我心灰意冷的看着葉非墨。“我再和你說一句,我沒有帶人打她。”
“安然,承認錯誤就這麼難嗎?”
“我沒有錯幹嘛要承認?葉非墨我不是要你相信我,你覺得是我傷害了白若惜可以報警處理,讓警察來查。”
“你是喫定我不敢這樣做?”
“我相信你爲了替白若惜討會公道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沒有關係,你報警吧,我等着處理結果!”扔下這句話我大步而出,葉非墨從後面追出來。
“安然,你確定要我報警也不道歉?”
我沒有說話,只是加快了腳步。
回到我媽的病房,阿姨看我臉色不好問了我一句,我坐在沙發上一句話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