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陽光燦爛我深吸一口氣,只覺心頭的抑鬱之氣去了大半,回去的路上葉非墨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媽和你說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和你媽見面了?”我嚇一跳,直覺就是蘇慧珊找葉非墨哭訴了。?
“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視中。”他哈哈一笑,我馬上明白過來了,他嘴上說把保鏢撤了,其實壓根沒有撤,只是不在明面上了,心裏暖洋洋的,可是嘴上卻怪他,“你這不是陰奉陽違嗎?”
“這個是情有可原不算陰奉陽違,對了,我媽找你說什麼?”
“說我下毒害霍婷婷的事情呢。”
“然後呢?聽說你出來笑得春光燦爛的,是不是狠狠的虐了我媽一把?”
“也算不上虐,不過是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反正她肯定氣得夠嗆。”
“能把我媽氣得夠嗆證明你的功夫有長進啊?我其實不擔心我媽,我擔心的是你,我媽戰鬥力驚人,是打不死的小強,而你,和她相比不是差了一點半點。”
他不關心蘇慧珊沒有讓我心裏好受,我嘆口氣,“葉非墨,我和你媽是針尖對麥芒,這輩子是別想和好了,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不和好就不和好,就這樣唄。”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安然,我不希望你爲了我變成唯唯諾諾畏手畏腳的人,我媽是什麼人我很清楚,你是什麼人我也很清楚,你放開手腳的和她鬥,只要不鬥出人命就好!”
掛了電話許安安的電話進來了,“安然,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
“我今天早上送兒子上學的時候在學校門口看見一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和白若惜長得很像。”
“是嗎?我上次在醫院也見到一個和白若惜長得像的小女孩。”我回答。
“啊?你沒有喫驚懷疑嗎?”許安安驚訝的反問我。
“喫驚過,也懷疑過,不過我想只是湊巧和白若惜長得像吧?”
“我不這樣認爲呢?我總覺得那個小女孩和白若惜有關係,說不定是她的孩子。”
“這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我告訴你那孩子和我兒子還有顧南家孩子上同一所幼兒園呢?你想想那幼兒園不是一般人家能上的,而且送那孩子的人明顯是傭人。”
“然後呢?”
“會不會這個孩子是白若惜和葉非墨的孩子?”
“應該不會,如果是葉非墨的孩子,白若惜不喫定他啊?”我馬上反駁。
“葉非墨那麼喜歡孩子,他也和我說過不會讓她的孩子流落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