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應對?”

    “接受白若惜的女兒,把她養在身邊,看白若惜有什麼招?”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你可以試試看的,這樣既可以讓葉非墨不爲難,也能讓葉家對你的態度改觀。而且你沒有覺得白若惜這樣做表明了就是知道你不會接受,故意的嗎?你爲什麼不反其道而行呢?”

    舒雅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我擔心的不是這個,雪兒不是一個東西,她是人。

    我想白若惜一定會在她面前無所不用其極的詆譭我,想要讓一個厭惡你的孩子喜歡你,付出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多。

    晚上帶着兩個孩子回到家沒有多大一會,葉非墨過來了,我媽不在家,他留在家裏喫晚飯,呱呱很不高興,不停的用腳去踢凳子發泄自己對葉非墨的憤怒。

    看見呱呱對葉非墨的態度我想起了葉非墨的女兒,呱呱因爲喜歡我聽了顧南的話厭惡葉非墨,他和雪兒差不多大,可以想象雪兒對我也會是什麼態度。

    喫過飯後葉非墨和我一起回了他的家,在路上他接到了蘇昊的電話,說親子鑑定的結果出來了,雪兒是他的孩子。

    這樣的結果在預料中,我沒有說話,葉非墨也沒有說話,我們沉默着回到了別墅。

    這個晚上我心亂如麻的躺在牀上,葉非墨緊緊的從後面抱着我的腰,他沒有睡着,我也睡不着。

    我的心情很煩躁,我和葉非墨之間在這個孩子沒有出現的時候還算融洽,可是現在已經變味了。

    葉非墨在爲了我退讓,他很喜歡雪兒,但是因爲我他決定對這個孩子置之不理、

    我不是心狠的人,真的不是心狠的人。我對劉浩明和郝思嘉的孩子都能原諒,爲什麼就不能原諒葉非墨?爲什麼不能接受他的孩子?

    我反反覆覆的問自己,一遍又一遍。

    天亮後葉非墨繼續送我去醫院,中午做完治療出來,葉非墨來接我喫午飯,我們走到停車場,後面傳來帶着哭腔的聲音,“非墨!非墨!”

    我和葉非墨轉過頭,看到白若惜掩面哭着跑過來了,她直直的撲向葉非墨。葉非墨往旁邊一讓避開了白若惜。

    葉非墨的動作讓白若惜站住了,沒有繼續往葉非墨懷裏撲,只是掩面站住那裏哭,“非墨,我不是故意要打攪你和慕小姐,可是雪兒想你,她現在生病,那麼難受嘴裏一直在叫着爸爸,你去看看她吧,我求你了!”葉非墨的聲音很冷,“生病找醫生,找我幹什麼?”

    白若惜被葉非墨這樣一衝,轉頭看着我,“慕小姐,求你讓非墨去看看我的女兒吧,我求你了!”

    她哭得雨打梨花,知道她善於做戲我沒有半分的同情,一言不發的上了車,葉非墨跟着我上車,白若惜又撲過來想攔住我們,葉非墨厭惡的看她一眼,“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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