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我想,白若惜並沒有死,只是爲了威脅一下葉非墨試圖抓住最後一根救命草,當葉非墨對她的威脅無動於衷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回到了家中。
兩天後白若惜被劉浩明提起訴訟,告她故意殺人,指使人害死郝思嘉。
白若惜被收押,到這個時候她終於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在交代所有事情之前她提了一個要求,她要見我。
我想白若惜已經伏法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於是就去見了她。
白若惜穿着囚服,臉上早沒有了往日的美麗動人,看我進來,她試圖笑,可是不笑還好,這一笑讓我把她的頹敗收於眼底。
雖然隔着玻璃但是我清楚的看見了她眼角堆積的魚尾紋,這是她工於心計苦心經營的戰果。
不過三十出頭的女人,不化妝已經凸顯老態了。
我伸手拿起電話,她也拿起電話,沙啞的聲音透過聽筒穿過來,“慕安然,你贏了!”
我靜靜的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你不想問我什麼嗎?”?
我搖頭,“不想。”
“論美貌我不輸你,論才學我也高你一籌,輪愛我也比你更愛非墨,你還是一個離婚女人,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我慘敗,我真的不甘心!”
“人品?慕安然,你的人品比我高尚多少?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利用過非墨?什麼人品之說只是強詞奪理,歸根結底你只不過是比我命好而已。”
“你要那樣想就隨便你吧。”
“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想有一天和非墨修成正果後堂而皇之的站在你面前羞辱你一番,可是現在這一切卻再也不可能實現,既然我不能羞辱你,那就讓你來羞辱我吧,慕安然,我把我的傷口呈現給你看。”
“我對這一切並不感興趣。”
“怎麼會不感興趣呢?現在沒有旁人,你大可以幸災樂禍的看我痛苦的。慕安然,其實到昨天晚上我才真正想明白我到底輸在哪裏。”
她嘆口氣,“這幾天來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輸在哪裏,現在才知道我輸在什麼地方,蘇慧珊這個賤人真的是太惡毒了,我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作自受。”
白若惜開始回憶她在國外酒店的那天晚上,她和葉非墨在酒吧喝酒,爲了勸葉非墨喝酒,她自然也沒有少喝,後來蘇慧珊讓人在葉非墨的酒裏下藥,葉非墨暈了,她扶着葉非墨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