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灝一路跟着狼羣學習狼性與狼羣戰術,跟着狼羣不停地轉戰,一路騎在小狼的身上,眼睜睜地看着狼羣圍攻獵物,真的把狼的兇殘天賦演譯的淋漓盡致。

    每次去個陌生的地點,何灝都會畫出走過的路線併成繪製成圖。詳細的記錄着什麼可以喫的,有沒有藥材,旁邊危險大不大。還常常用數字在大樹上面做出標識,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住位置就不會走丟。再說見到好東西,等下何灝有需要的時候,並且擁有相當的能力時再來取用,要不能光看着流口水,實在讓人桑心。

    無人類活動的山脈林海里可謂物產豐富,可以食用的東西真不少,大量的野果、菌類、藥材等。何灝一般只取些能現用而且帶的動的東西,像能止血的藥材,可以放菜裏食用的藥材和菌類,野生青菜等。

    進入從林中想要找些喫的並不艱難,但想要好好地活着說實話很難。狼羣也有天敵,碰到天敵以來如棕熊、猞猁、雄馬鹿、駝鹿等,戰鬥中也死了不少狼的成員。還有捕獵受傷致死的也不少,野蠻的戰鬥畢然會付出慘烈的代價,純粹獲得利益而不付出決不可能,從林中的野獸們想要收穫就得去博命,何灝有時也會去拼命,因爲不去拼命都不行,羣戰下可不管你是誰?生死間也讓何灝越發的強大起來,只不過是對比前世的強大。

    狼羣可不是隻會這一種戰術,狼羣在找不到食物的情況下,也會圍着山坡進行逐獵。羣狼沿着山脊分散,以趕羊的方式把躲藏的獵物驚出來再進行圍捕。逐獵的狼羣往往會發出聲音恐嚇獵物掃蕩一片片的山脈。躲藏在各處的狼羣就會對驚動地獵物進行圍攏捕殺,充分的表現出狼羣獵食的聰明。

    散狼的捕獵就比較難,脫離羣狼的狼會進行單個散獵。先找尋目標,確定目標再悄悄尾隨着獵物,尋找機會一擊而致命。

    狼羣的圍獵戰鬥讓何灝不斷地將理論與實際進行戰鬥論證,使自己加深戰術的運用,從中尋找快樂。運動中如何消滅敵人?如何隱祕接近敵人?如何圍攻敵人?如何組織部隊?如何製造和選擇戰場等?

    學問往往就在身邊的小事情當中,狼羣戰沒有呆仗,只有根據天時、地利進行縝密的佈置,快速圍剿對手,這些東西是書本上有的東西,但是沒有親自經歷過的,是無法想象般的複雜多變,何灝深感其理,自然收穫良多。

    算算又是兩年,何灝艱難的混在狼羣中對着獵物進行博鬥。精彩而熱血地場面讓何灝由害怕到生死徘徊,更加深的知道實力的重要性。最堅難的戰鬥是遇到猛虎與熊熊,這樣的戰鬥往往瘋狂又激烈,真正銓釋森林裏的王者是如何的兇猛殘暴。森林中的流浪讓何灝知道森林裏真正的危險性,要不是跟着狼羣,何灝估計自己已經掛了八百回。

    仙魔林裏的險惡,除去自然間的適者生存外,多變的氣候、兇猛地野獸、帶毒障氣、突然出現地森林沼澤、天然的迷陣等。奈何山中無歲月艱難何其多,一個不小心的何灝,就可以返回地球嚥下最後的一口氣算了,省得在林海里繼續折騰着。

    何灝又隨着狼羣輾轉兩個月來到中間的平原上,原來森林中竟然另有洞天。一塊未來被開墾的土地顯示在何灝的面前。平原、沼澤、山地、江河、溪流....何灝跟着狼羣們跑了好幾天也沒跑到邊。裏面住着大量的山羊、野豬、鹿、野牛野馬等動物,都快樂的生活在平原,實在讓人詫異與喜歡。山清水秀動物多,真不愁喫喝,要是有人生活,估計何灝就不再跟狼進山流浪了。

    繼續陪着狼羣輾轉半年,外面的世界仍然時有亂象發生,貴族天天花天酒地,高高在上;百姓們面朝黃土背靠天,以天爲牀以地當被;流寇土匪們三天打魚兩曬網醉酒當歌有今天沒明日;書生們琴棋書畫會紅顏,飲酒作樂逗清館兒,醉生夢死歌唱盛世。

    何灝的日子一樣的苦逼,努力訓練應對危險。苦中作樂,面對現實。與野獸戰鬥中突破自我,奔跑速度快體能增長大,年七八歲長期同野獸戰鬥兇殘如狼,些許基因產生突變,恢復能力強暴,爆發力驚人。在這種狀態下的何灝,即使有收穫良多,也把所有的耐心都消磨到冰點,流浪的孤獨的生活狀態太久,把何灝折磨地痛苦不堪。

    任誰也都會明白其中的痛苦,在人類享受生活過的現代靈魂,同野獸生活在森林海里將近三年,是孤獨的人都會快瘋了,心靈的痛苦沒有道理可講的。

    或許是蒼天聽到何灝的呢喃,隨着狼羣沿着乾涸地舊日水道河牀的走向,一道原來舊日的瀑布水網道路痕跡沿高山而下,竟然走出仙魔林流向林仙河。走向高高的山頂遠遠望去,一條寬闊地河流橫在山脈的中間。前方的大山雖然連綿不絕,但林海海天一線處,站立的宮殿像海市脣樓般的城宮樓聳立在前方。看到前方山脈中一幕,何灝突然想哭,這該死的地方原來的都被天然的迷陣給圍住了。

    這條路還真不是路,整個山峯奇石林立雄俊異常,往下望去懸崖間層層疊疊又光滑如鏡極難行走。這般危險的地方,根本就少有人來。何灝與狼羣生活了四年多,穿越過來也將近三年心中還真點捨不得離開小狼們。相互的默契與生死與共戰鬥間的點點滴滴,讓何灝有些心傷。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何灝抱着小白小黑充滿感情地道:“小白、小黑,我要離開你們了,回到人類的地方去。你們的父母救我性命,讓我有幸同你們一起長大。但我還是要離開你們,我終究是要回到人羣中去,那裏纔是我應該生活的地方。我只能對你們說聲對不起,如果外面實在生活不下去,有機會一定來找你們玩耍,偷偷的告訴你們,我決定忽悠幾十個姑娘進來,去那塊地傳承後代,我就是國王,你就是圖騰,組織給我的任務就是把那塊地填滿我的後代。”

    兩隻狼似乎能聽懂何灝說的話,搖着尾巴不停地把頭埋藏在何灝的身上,還不停地用嘴咬着何灝的獸皮製作的衣服,不斷地的拉扯。何灝親密的抱了抱小白小黑,對着白狼彎腰。揮揮手說,“狼羣兄弟們再見了,我親愛的夥伴。是你們用特殊的方式,爲我築起生命的第二道牆,將來我一定會回來看你們的。”

    何灝流着眼淚帶着濃濃地欣喜與淡淡的憂傷別過頭,緩慢地取出自己早就做好的藤繩,綁定在山頭的樹上,尋找到一條向下比較容易的道路。再用繩子綁定住自己的身體,拉着藤繩慢慢地沿着石頭往山下爬去。到了瀑布沖洗過的平地底頭,何灝朝山上望着狼羣們不斷地揮着手喊着‘再見’,白狼王們還站立在山頭,威風凌凌地對着自己。狼嚎聲一浪接一浪突然的響起來,如一道道優美的主旋律吹過,天籟般的音質猶如血液流動的聲音,充滿着別樣的離別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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