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試牛刀,精銳就是精銳,這些年沒白費功夫,這些人都逐漸成熟起來,何灝也將緊張的心情舒張開來,長吞一口氣。
“集合。”
何灝命令緊急集合隊伍,隊伍快速的向着指定地點集結,很快形成隊列,開始報數,清點人員。
“報告,參戰人員警衛營二百三十二人,實到二百三十二人,請指示!”
“立定,稍息,散會,處理戰場,做好焚燒工作,防止突發疾病,到約定地點進行休整,等待僱民迴歸集合。”
“堅決服從命令,保徵完成任務。”
何灝安排醫療員馬上處理傷者,安排審訊員詢問俘虜的情報,都在緊張中的完成各算自任務,全員準備休整。何灝把警衛哨排到很遠處,組成巡視人員,防止被看破虛實。真真假假,會讓人分不清楚虛實,可以起到迷惑作用。
何灝思考良久,準備改變計劃,馬上突襲兩個寨子。時間上有些來不及,但可以想辦法拖延,絕對不能讓其它埋伏的隊伍知道實際情況。何灝馬上組織小組會議,講清局勢,分配任務。
各營主官立刻緊急集合部隊,把前往此處的探子,先全部幹掉,準備出發前往兩寨。何灝再調用暗營的戰士,由雪玲瓏帶領立刻前往絕天涯,在絕天涯前段險地進行反佈局,把前往報信的探子、暗樁、或者打散躲藏的土匪,進行攔截阻礙。讓絕天涯中後段設好埋伏的土匪成聾子,另派人再盯緊那支埋伏的隊伍,檢查是否會發生遺漏而引起不必要的變故產生。
何灝決定打個時間差,先處理兩寨遺留,不能讓逃匪回寨內,引起內亂,讓剩餘匪衆把物質給搶跑了,那可就白忙活一場,喫虧的買賣咋不做。
審訊後,得到結果,何灝安排宋一刀領着隊伍去直取青虎寨,畢竟龍門寨的都沒有人逃脫,得放在後面。本想讓於國林直接帶隊去取龍門寨,保險起見,可以更快,更安全的搞定青虎寨。何灝讓那些裝死的青壯年僱民,跟着於國林負責運輸繳獲物質,自己在此等候僱民迴歸,或乘機給那些探子傳遞些錯誤的信息,誤導下這些土匪。
跟蹤何灝的探子們,減少了不少,這兩寨在南天崗張網以待,根本不需要進行監視,已經被何灝瞬間消滅。對於土匪來說,他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誰會願意一直盯着何灝呢?反正,這小白臉遲早要走進自己家的掌心,只要清楚走向,提早報告,好設置埋伏就好,難道這支隊伍還能突然消失?
遠遠跟蹤的探子們,沒有千里眼,自然不會知曉,已經發生的戰鬥情況,只能模糊的知道何灝的隊伍遇到攻擊。何灝早盯着他們,還安排去找麻煩,故意不讓他們靠近,這些都由暗營的隊員在做。
計劃要做好,但遇到情況時,臨時也需要不斷地進行更改補充。你不能呆瓜般,拿着前面的計劃,明知情況變化的因素下,你依然照舊執行,那麼是傻是彪呢?發現不同,當然需要臨時改正,轉變思路,絕不能一根筋槓到底。
爲何,何灝的精銳警衛營傷亡小?得從根本因素來描述說明:土匪畢竟只是土匪,組成的都是些無賴,混子,流民,強盜。武器裝備又差,防護不到位。團隊配合能力幾乎沒有,只要擋不住三把斧,其實就已經廢掉了。土匪戰鬥本沒有章法,打得過,個個嗷嗷的叫囂着上。稍微遇到阻力,只要打不過,那逃跑肯定最快的,那時候,鬼才有心思繼續打下去。所以傷亡很小,小到幾乎沒有,受傷的到是有一些,也是難免的。
爲了完成僱主的指派,寨子當家幾乎把精壯寨衆都派出去了,結果寨衆們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何灝的反應速度很快,逃跑的人還沒回到山寨內,宋一刀他們就到了,寨內留守的寨衆,還未反應,就遭到警衛營戰士的打擊,除去老弱婦孺,見人就殺。
於國林帶隊直奔向物質點,留下些錢財和糧食給那些老弱婦孺,其餘的全部打包運走。至於那些老弱的死活,就不關平安軍的事了。何灝現在也沒有條件去幫助他們,不殺他們算是手下留情。別認爲他們是無辜,當你享受這份殺人搶劫的罪惡,所帶來的安逸生活時,你就有罪,就得接受相同的命運。無關對與錯,無關生與死,錯了是要付出代價的,這纔是人生。
警衛營的隊伍又奔向下一個目標,幸好這些隊員都是經歷長期訓練,超負重集訓等課目,又擅長於山地突襲,全員看不到多大的疲憊之色。龍門寨的突襲更爲簡單,寨內除去些婦孺外,都不見幾個守護,原來全部都去南天崗準備圍攻何灝,結果都早早去向閻王爺報到。
完成任務後已經是第三天,畢竟勢力所屬不同,老巢都建立在靠近自己勢力的那一方,有些距離,確實耽誤不少時間。如果三天內都沒人回覆消息,埋伏的土匪就會警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何灝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做,故佈疑陣,慢慢地往絕天涯方向行走,這些消息還是讓探子傳遞過去。暗營的隊伍也不可能不清楚佈局,當然得配合,讓他們去報信。
“門主,你說這小子擺龍門陣嗎?一路上故意裝瘋賣傻,暗中出手,乾淨利落。他們的實力不簡單,那些隨從打鬥時,全部用的是軍隊戰陣之勢。”
“還要你小子提醒,門主會看不到麼?”
“那門主,我們還要去攪和這池水?”
“當然,我決定不殺那小子了,我要玩玩那小子。”
“爲啥?”
“你真笨,我們是什麼?”
“殺手門。”
“殺手門的祖訓是什麼?”
“殺人與殺人的藝術。”
“明白嗎?”
“不明白。”
“殺人不是目地,重點是藝術,藝術你懂嗎?你知道貓戲老鼠嗎?捉住了不喫,然後又放,接着又捉,一直玩耍下去,把老鼠玩得淹淹一息,我發現我找到施展藝術的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