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雲海生急忙阻攔。
暗殺墨家少家主,這個罪名可太大了。
雲海生急得額頭上全是汗水。
這一頂大帽子要是扣下來,整個雲家都要跟着完蛋!
再看看雲真真那一身性感暴露的打扮,雲海生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半夜三更穿成這樣,跑到準妹夫房間裏。
勾引不成,還被人當場抓包。
雲海生真是快要氣死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親手打死雲真真這個蠢貨!
雲初初走過去,幾個黑衣人擋在前面。
墨連城揮了揮手,黑衣人才讓開。
“大叔,你沒事吧?”雲初初擔心地問。
墨連城看着她,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看到任何懷疑,只有對他的擔心。
他陰鬱的心情總算緩和了下來,主動解釋道:“他們是我的暗衛,自從我上次出事後,他們就形影不離的在暗中保護我。”
他說的上次,就是和雲初初那一次的意外。
雲初初也想到了,她的小臉有點紅,“大叔,你沒事就好。”
李百合和雲真真快要氣死了!
都什麼時候了,這兩個人還在秀恩愛!
李百合豁出去了,惡人先告狀。
“墨總,眼前這個情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雲家雖然比不上墨家,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
我們家兩個女兒都跟你發生了關係,難道你還想兩個都娶了不成?沒有這麼糟蹋人的!
你和初初是不是發生過關係,我不知道。但是你和真真都這樣了,你必須對真真負責!”
雲海生腦子嗡的一下,沒想到李百合竟然這麼大膽,嚇得他連話都不會說了。
雲初初冷笑一聲:“大叔和雲真真怎麼了?是把雲真真打了要付醫藥費嗎?”
李百合狠狠瞪她一眼,“這不明擺着的嗎?大半夜的,真真被他們抓過來,墨總想要對真真做什麼,不需要我說出來吧?可憐真真不同意,就被墨總的手下給打得手都脫臼了,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好傢伙,直接好傢伙!
還真能顛倒黑白啊!
李百合三言兩語的,就把雲真真說成了清清白白的白蓮花。
雲初初反問:“你怎麼知道雲真真是被抓過來,而不是她自己走過來的?這裏可是雲家,想要大張旗鼓的抓人,難道整個雲家的人都是死人嗎?會聽不到動靜?”
她伸手指着雲真真身上暴露的睡裙,嘖嘖冷笑:“雲真真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呢?媽媽,你總說我是在鄉下長大的,沒學過禮儀,不懂上流社會的教養。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你所謂的上流社會的教養,就是穿個情趣內衣,半夜跑去男人的房間溜達。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姐姐的未婚夫。嘖嘖,我還真是開眼界了!”
李百合氣炸了,“雲初初,真真是你的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在自己家裏穿情趣內衣有什麼問題,值得你上升到教養上去嗎?倒是墨總大半夜的帶人對真真施暴,我想要個說法有什麼問題!”
雲真真感覺受到了侮辱,仰着脖子狡辯:“雲初初,你別那麼沒見識,這可不是情趣內衣,這是藝術懂不懂?我穿的可是維多利亞的祕密,知道這內衣有多出名嗎?每年都要在巴黎走秀……”
雲初初忽然伸出手,取下了雲真真頭髮的髮夾。
李百合和雲真真同時臉色一變。
糟糕!
雲初初小手把玩着髮夾,挑眉道:“這東西看起來,怎麼像是個微型攝像頭呢?不知道拍到了什麼東西,一定很有趣。”
“你給我住手!”李百合氣得大喊,連慈母的僞裝都顧不上了。
墨連城沉聲說道:“墨一,你去把微型攝像機裏面的內容放出來。我身爲初初的未婚夫,我的名譽很重要。”
“是!”
墨一恭敬地走到雲初初面前,拿走了髮夾。
很快,微型攝像機拍下的內容,就被投放到了牆壁上。
“等到半夜的時候,你穿上最性感的睡衣,偷偷溜進墨總的房間裏去,媽媽會在門口給你放風的。”
“墨總能因爲睡了雲初初而負責,那肯定也會對你負責的。到時候媽媽再勸說雲初初,讓她把墨總讓給你。”
李百合和雲真真合謀搶男人的計劃,就這麼全盤暴露了。
雲海生氣急敗壞地甩了李百合一個耳光,“蠢貨!看看你乾的好事!”
雲真真驚慌失色的解釋:“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幫初初試一試,看看墨總對她是不是真心的……”
“閉嘴!你還嫌不夠丟人的!”雲海生忍無可忍,狠狠打了雲真真一巴掌。
雲真真被打得眼冒金星。
長這麼大,父親還是第一次動手打她。
她本來手就脫臼了,又捱了一巴掌,眼前一黑,竟然暈死過去。
雲海生真的動怒了,李百合不敢再狡辯,瑟瑟發抖地抱着雲真真,“我知道錯了,先把真真送去醫院好不好?”
雲家一頓雞飛狗跳,救護車來了,把雲真真擡了上去,李百合自然是要跟去醫院的。
雲海生不停地跟墨連城道歉,“墨總,真是抱歉,是我管教不利,我這張老臉都丟盡了!是我妻子和小女兒自以爲是,我會好好教訓她們的。這件事跟初初無關,希望不會影響到你和初初的婚約。”
都這種時候了,雲海生關心的還是利益問題。
雲真真在他心裏,已經被視爲棄子了。
兩個女兒,只要有一個能嫁給墨連城就行。
墨連城淡淡看他一眼,“雲總,我真的很懷疑,初初究竟是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會不會是弄錯了,初初找錯了親人。否則你們親生的不要,反而捧着一個假貨,實在令人費解。”
雲海生心裏一跳,連忙打包票,“初初絕對是我親生的,這絕不可能弄錯!是我妻子本末倒置了,我會警告她的。”
“既然你們還有事,我今晚就不在這裏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