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村子裏大部分的撲克牌成員被消滅掉之後,雲初初帶領着複製人,發起了總攻,很順利的就將村子拿下了。
在雲初初審問小頭目的時候,福氣擡頭挺胸,如同最忠心的侍衛長,帶領着一羣複製人,在巡視着村子的安全。
這些年來,在撲克牌組織的洗腦之下,村民們對複製人又是恐懼害怕,又是深惡痛絕。
他們以爲這些都是深山中的野人,會生喫人肉的那種。
看到這羣大搖大擺走在外面的複製人,村民們全都閉門不出,生怕這羣兇殘的野人會撲過來。
他們沒有忘記這些野人,是如何殘忍的弄死撲克牌組織的成員。
雖然,他們對撲克牌組織的成員,也沒有什麼好感,可還是覺得這些野人更加恐怖。
時間久了,村民們發現野人並沒有傷人的跡象。
終於有人大着膽子,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即便如此,也只是敢遠遠的觀望,並不敢走上前來。
“救命,我的女兒掉到河裏去了!”
忽然,安靜的村莊響起了一個女人悽慘的聲音。
在屋子裏待了幾天,家裏儲存的水已經喝完了。
這位母親大着膽子出來,去河邊擔水。
結果沒看住她的女兒,幾歲的小女孩在河邊玩耍,一不小心就釣到了河水裏去了。
女孩的母親不會游泳,嚇得臉都白了。
忽然間,一道身影飛快的衝到了河邊,二話不說就跳進了冰冷刺骨的河水裏。
將快要被河水淹沒的小女孩抱住,奮力的遊向了河邊。
小女孩的母親的心終於落下來,她飛快的上前,從福氣的懷裏接過了女兒,臉色依舊慘白,驚魂未定的。
這一幕,落入了村民們的眼中。
剛纔如果不是野人出手,跳下河去救人,恐怕小女孩的命都沒了。
這一刻,村民們的心情都有些複雜。
他們以爲很厲害的撲克牌組織,強佔了他們的村子,逼迫他們種植。
而這些他們認爲可怕的複製人,卻不顧危險的救了村子裏的小孩。
以前的撲克牌組織的成員,口口聲聲說野人性格兇殘,還會生喫人肉,讓村民們都不敢靠近野人。
說的好像,他們就會將普通人的性命放在眼裏似的。
其實那些人比野人可怕多了。
相比較而言,似乎這些野人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福氣救完人之後正想要離開,一隻小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小姑娘的聲音軟軟的很可愛,“謝謝叔叔。”
福氣腳步一頓,看向了小女孩。
在看到小女孩感激的眼神之後,福氣的目光都不禁柔和了幾分。
小姑娘大着膽子走過去,拉住了福氣的手。
這一次,她的母親沒有再阻止她接近複製人。
福氣的心一顆心被軟化了。
小女孩可愛的笑容就像是陽光,讓他對人類的仇恨逐漸融化消融。
……
“小姐,你怎麼又去廚房了?這些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好了啊!”
管家不贊同地說:“小姐,你又是爲了撿回來的那個男人吧?”
一個星期前,小姐在路上撿到了一個昏迷的男人。
這男人受了傷,昏迷不醒,小姐就將人帶了回來。
小姐從小就身體不好,備受她父親的寵愛,所以哪怕是她撿回來一個男人,她的父親也沒有捨得責備她。
“管家,你在說什麼呢!”曲婉月臉紅紅地說。
那個男人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讓她一見鍾情。
哪怕他昏迷不醒,只要每天能看上他一眼就好了。
管家搞不懂女孩的心思,忍不住說道:“小姐,追求你的青年才俊那麼多,爲什麼你偏偏對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那麼上心?”
曲婉月面若桃花的臉上帶着嬌羞,“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就是命中註定的吧!我跟你說了,我去看看他。”
別墅的房間裏,躺着一個俊美無雙的男人。
讓人忍不住想象,當他睜開眼睛時,會是怎麼樣的驚豔絕倫。
曲婉月在牀邊坐下來,眼神花癡地盯着男人看了許久。
終於,她忍不住想要去拉男人的手。
可她還沒有碰到男人的皮膚,指尖就險些被冰冷刺骨的寒意給凍傷,嚇得她趕緊把手給收了回來。
從她撿到男人的時候,他就是這個狀態了。
不知道他曾經遭遇過什麼,全身皮膚都極其冰寒,根本無法靠近分毫。
要不是他還有呼吸,曲婉月都懷疑他已經死了。
有好多次,她被男人俊美的容貌吸引,都想要去觸碰他那張完美無瑕的臉,想要拉他的手,卻都沒有辦法靠近。
每當靠近,就會感受到一股冷徹心扉的冰寒,會將她的手指凍傷。
曲婉月懊惱地收回了被凍得發紅的指尖。
她拖着下巴,癡癡地看着牀上的男人。
“雖然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是我相信這是老天爺安排的緣分,我們一定是命中註定的一對,我會等到你醒過來的。”
……
雲初初越來越心緒不寧,總覺得好像墨連城出了什麼事。
她帶領着複製人,連續搗毀了撲克牌組織的好幾個基地,然而都沒能夠找到墨連城的下落。
撲克牌組織的人都要瘋了,他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惹到這個女魔頭了。
看到雲初初狀態不對,顧淮和楚楚只能勸她先冷靜下來。
或許是他們一開始的方向就搞錯了,墨連城根本不是被撲克牌組織的人帶走了。
否則他們搗毀了好幾個撲克牌組織的基地了,不可能一無所獲。
終於,他們查到了一條重要線索。
在邊境上,除了神祕的撲克牌組織,還有另外一個勢力。
那就是曲家。
曲家靠着礦產起家,在邊境這一帶的勢力也很大。
要說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墨連城,或許就只有這個曲家了。
雲初初把福氣他們安置在村莊裏,說等她以後有空再來接他們。
接着就去了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