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王婷菲看着凌峯手裏得東西好奇的問。鄭文星楊牧他們也看過去。
“指虎。”凌峯淡淡的回道。“通常都是格鬥的人才用的。這個指虎經過改良，這裏――”凌峯指了指指虎邊用鋼絲連在一起的刀片。“繫上了鋒利的刀片，新人，還記得死者是怎麼死的嗎？”
王婷菲點點頭：“記得。”當時凌峯就是說用改造過的兇器導致死者死亡，看來就是凌峯手裏的那個東西沒錯。
“審訊錢小華那個龜孫的時候，那小子竟然從身上掏出這個想要殺我。”楊牧下意識的摸可摸自己的脖子。差一點他可就要栽在錢小華這個龜孫手裏了。
“玩那麼大啊！”鄭文星嘆道：“看不出來小震子你敢跟兇手玩那麼兇險。”鄭文星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死者因爲兇手的兇器致命而死，要是楊牧不留心說不定也會落的跟死者一個結果。
“現在已經確定了錢小華就是殺害死者的兇手。”楊牧突然看向站在一旁的王婷菲笑道：“新人，被你給說對了，錢小華這個小子就是因爲暗戀自己的女老闆，又因爲自己的女老闆瞧不上他天天晚上出去跟外面的男人亂搞，導致錢小華心裏極度不平衡才殺了死者。”
錢小華本來是一個在工地裏打工的，但是偶然一次被死者趙呈雨看見在自己老爸的工地裏工作就被死者趙呈雨給應聘過去當了自己的私人司機。在這之前錢小華已經對趙呈雨有了感情。一個月前做了趙呈雨的專車司機，本以爲有機會跟自己的女老闆在一起，誰知道趙呈雨根本看不上他，天天出去跟外面的男人亂搞。錢小華本就是個心裏有點扭曲的人，經過這麼這麼一刺激，才導致了他殺了自己的女老闆，並在殺了趙呈雨之後，拿走了趙呈雨的內褲。
“嘖嘖，這也太變態了這個人。”鄭文星時不時的插上一句。
王婷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因愛生恨，殺了愛的人，楊隊，你說他有沒有被放出來的可能？”
楊牧愣了愣，片刻之後大笑：“小姑娘你想多了，殺了人就要服從法律的制裁。”楊牧這番話也是在告訴王婷菲一個理。
“感情用事只會害了自己。”凌峯有意無意的開口說道。“沒什麼事的話就進來解剖室幫我。”
“好，師傅。”王婷菲聽到凌峯要自己幫忙，心裏直高興。屁顛屁顛的就跑去凌峯身邊去了。
看着凌峯跟王婷菲兩個人遠去的背影，鄭文星挑眉問着旁邊的楊牧：“小震子，你有沒有覺得鋒子撩妹能力特別強？”
楊牧白了一眼鄭文星：“狗子，不是哥嫌棄你，只是你這嫉妒的模樣我看着有點醜陋。”楊牧不給鄭文星面子，直接就開口損鄭文星。
“震子，你幾個意思啊！”鄭文星不依，大吵起來。
案子解決，楊牧領了獎金叫上凌峯他們一起去喫飯，楊牧特意選了一個警察局旁邊的餐廳，環境不錯，菜式是四川的口味，偏辣。
楊牧臉上不加掩飾的哈哈大笑：“今晚我請客啊，都不要客氣。”楊牧招呼着凌峯他們坐下，桌子上早已經擺好了酒菜，由於楊牧定的是一個包間，所以凌峯他們聽不到外面的吵鬧聲。
衆人也毫不客氣的坐下，尤其是鄭文星一坐下就開喫，也跟楊牧講客氣兩個字。
王婷菲是新人，跟凌峯坐在一塊。凌峯面無表情，可王停菲從凌峯勾起的嘴角看得出凌峯今晚心情是不錯的。
“我的天！”突然鄭文星叫出聲。只見鄭文星的筷子上夾着一塊牛肉，看起來沒有什麼兩樣。鄭文星叫道：“這肉怎麼喫起來那麼不像牛肉啊。”鄭文星瞪着眼瞅着筷子上的肉“凌峯你是解刨的，你來看看這像不像牛肉啊？”
“砰！”楊牧一個暴慄過去：“喫個飯還那麼多事兒，狗子就你最挑。”
“這能怪我嗎？誰讓這牛肉不像牛肉的。”鄭文星反駁過去。
凌峯不理會兩個人的爭吵，也不去看鄭文星遞過來的牛肉，拿起筷子安靜的夾起自己對面的素菜喫着。
王婷菲好奇的拿過來瞧着，咦了一聲：“這的確不像牛肉啊。”
“嗯，我也同意。”孫弛瑞在旁邊附和道。
孫弛瑞擁有一雙犀利的眼鏡，看東西都比別人要精準。如果王婷菲的話不可信，但是孫弛瑞的話至少信一半。
“真的假的？”楊牧挑眉看過去。喫一頓飯還能吃出這麼多事來，真是……頭疼。
王婷菲點頭，仔細看了一會兒，表情正常的道：“倒像是……人肉？”王婷菲有點不確認。
王婷菲的話一出，在場的臉色都不好的呆滯了一會。人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一個餐廳裏吃出人肉，這是要人命啊！
“新人，給你師傅看一下。”楊牧表情在王婷菲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就變得嚴肅。
王婷菲點頭，小心翼翼的把“肉”遞到自己師傅面前，凌峯低頭看了一眼：“眼力不錯。”凌峯這話聽起來是在誇王婷菲，其實是在肯定王婷菲剛纔說的話，也就是說鄭文星遞過來的“牛肉”其實是人肉。
“哇――”鄭文星在旁邊吐了起來，幸好他沒有喫那塊肉，但是他吃了那肉的配菜啊。
凌峯停下筷子，擡頭看着對面坐着的楊牧。
楊牧眉頭緊鎖着，吩咐旁邊坐着得張宇：“叫人封鎖餐廳，現在馬上。”楊牧的話不容遲疑，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一起碎屍案。
張宇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有遲疑的就去執行。
經過調查發現，這家餐廳裏面的肉食幾乎都是來源於正常的採購購進來，除了牛肉。牛肉在市場上的性比價是比較貴的，而這家餐廳的主打就是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