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以爲領了結婚證,兩人就是夫妻了,誰知道整整三年,他回來的時間都很少,更別說碰她了。
她以爲他是對她認真了,然而,他從頭到尾不過是將她當成一個笑話而已!
寧雪眼底的譏誚越來越盛,就這樣諷刺的看着沈厲。
沈厲心頭的怒火騰騰燃燒,情婦?
“很好……”
他壓住寧雪,氣勢更加迫人:“在情婦身上,當然是要獲得發泄了。”
他脣角的笑意冰冷而滲人,連過多的前戲也沒有,直接將她褲子撕了。
“沈厲!”寧雪氣得要擰斷他的頭!
羞辱她就這麼好玩嗎?
這一羞辱就是整整七年!
“難道不是嗎?”沈厲譏誚一笑:“還是你希望從我身上得到愛?”
寧雪心尖一顫……
是啊,她曾經期盼着能在他身上得到愛。
卻不知道愛是世界上最奢侈、同時也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寧雪的心漸漸冷硬如堅鐵,冷冷說道:“從誰身上得到的愛,都要比從你這裏得到的好!”
沈厲瞳孔倏然一縮,指尖都變得冰涼起來。
雖然一直知道她厭惡他,但是他從沒想到過,她會這麼厭惡!
沈厲涼涼一笑,勾起她的下巴:“晚了。”
他用力一挺,直接侵佔她所有的尊嚴!
“我沈厲碰過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配給其他人用。”
兩人的話一句比一句傷人,如同刺蝟一般,明知道互相靠近會遍體鱗傷,但還是奮力的要將對方刺得鮮血淋漓不可!?
寧雪渾身一顫,強行擠進來的異物,時時刻刻提醒着她——
她是多麼的不配!
不配給別人用?
而是當作一個物件,一個需要發泄的時候,隨取隨用的物件!
“沈厲……!你該死……”
寧雪不受控制的抓住沈厲的頭髮,緊咬着脣,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花灑的水噴在半空上又落下來,浴室裏滴滴答答,就跟下雨似的。
沈厲的動作如狼才虎豹,沒有一丁點的憐惜,既粗魯又急促。
“唔……該死?”他低喘着,一層層遞進:“你很盼着我死是吧?”
“讓你失望了,我非但死不了。”
“而且從今以後,我有需要我就會隨時過來!”
寧雪:“……”
他把她當作什麼了?
真以爲她乖乖受他擺佈,做一個發泄的物件麼?
沈厲彷彿看出了她所想,譏誚笑道:“這不是你的老本行嗎?”
“我的……情婦!”
寧雪心中的怒氣炸開,怒火無可抑制。
那四年,她浴血奮戰,廝殺在煉獄中斬下戰神的尊榮。
在他眼裏,卻只是一個情婦?!
沈厲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她身上,彷彿恥辱釘一次又一次鑿進她身體裏。
無論寧雪怎麼掙扎,沈厲總有辦法將她禁錮住,然後換成不同的角度羞辱她。
明明就該是憤怒的事情,寧雪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小腿肚竟然發軟起來。
“放開……放開我!”
她眼眶終於是忍不住紅了。
不管寧雪再怎麼否認,她深愛沈厲、還沒辦法將他完全剝離的事實就像一個巴掌一樣不斷的抽着她!
被這樣的人狠狠羞辱着,如何能讓她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