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腳心傳來,寧雪不由得微微一顫。
“疼?”沈厲淡淡問道。
寧雪抿脣,這點疼算什麼疼。
她剛出手術室被他媽一盆冷水潑下來,淋在傷口上的時候,那才叫真的疼。
後來的她就已經對疼痛麻木了。
寧雪直接問道:“沈厲,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直接說,沒必要給我來陰的。”
沈厲臉色難看,他對她的好,在她眼裏就這麼不堪。
“只不過看你可憐,給你上藥而已。”
他將藥酒拍在寧雪腳踝上,用力的搓着,即便是寧雪這樣再不怕疼的都被他搓疼了。
寧雪嗤笑:“沈總的可憐我可消受不起,還是留給沈太太吧。”
當初他丟下一紙離婚協議書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她可憐?
沈厲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走到衛生間去洗手。
藥酒的味道有點濃郁,他擠出洗手液用力的搓洗着。
剛剛聽她和趙海波控訴的時候,他以爲她內心是脆弱的。
現在看來他想太多了,他就不該露出心軟的一面,讓她看了覺得可笑!
寧雪看着沈厲嫌惡似的用力洗手,臉上也是冷冷清清。
既然這麼厭惡她,又何必處處來招惹她呢。
不過以沈厲的爲人,絕對不可能單純的把她帶到房間裏,就爲了給她上個藥。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圈,站起來說道:“既然沈總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沈厲從洗手間走出來,拿着一條毛巾慢條斯理的擦着,一邊問道:“走?我允許了?”
一想到晚宴上那些男人的目光,他心底就不爽。
寧雪冷笑:“我也不是沈總什麼人,需要你允許麼?”
沈厲將手裏的毛巾扔在一邊,很輕易就將她扛了回來,丟在牀上!
“我不是說了麼,在我玩膩你之前,你永遠是我的東西!”
他壓在她身上,寧雪完全陷入柔軟的大牀裏!
“沈厲,你就不怕沈太太誤會麼?!”寧雪暗自咬牙。
沈厲嗤笑:“沈太太?”
“你既然怕她誤會,就不該招惹她!”
寧雪微微一怔,總算明白了。
原來沈厲這一出竟然是要爲趙媛媛出氣的,她就說他怎麼會那麼好心給她擦藥。
但是爲了給趙媛媛出氣就把她強行帶到房間裏,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讓開!”寧雪只覺得噁心,眼底都是冰寒的厭惡!
沈厲擡手,直接將她的裙子拉了起來!
寧雪:“……”
很好,就是爲了羞辱她是吧?
然而這一次,沈厲卻沒有像之前兩次那樣強行而上,反而是手停留在她大腿處,不輕不重的揉捏。
寧雪勃然大怒,一手抵在他喉嚨處,兩人再一次打鬥了起來。
男女之間的旖旎,放在寧雪和沈厲兩人身上都是不存在的,每次都如同打仗一般。
沈厲已經習慣了,反而還被激起了深層次的慾望,擒住她的脣細細的品嚐了起來!
兩人脣齒間都有酒香味,寧雪明白就算她把他嘴脣咬爛了也無濟於事,而她也不想再嚐到那血腥味。
或許是酒有些上頭。
或許是寧雪不甘心,每一次都是被沈厲予求索取。
憑什麼只准他羞辱她?
寧雪狠了狠心,腦海裏浮起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