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極力掙脫,沈厲的手臂卻猶如銅牆鐵壁,十分熟絡的將她的兩隻手抓住。
四年前他就是覺得要給她自由,放過她,纔會悔了四年。
如今哪怕是用強迫,他都不會放開她!
不喜歡他,又怎麼樣?
厭惡他,又如何!
他想要的人就只有她一個,大不了這輩子就互相撕咬,被捅了刀子也要繼續。
沈厲動作迅疾,抓起領帶快她一步把她的手腕綁住,扣在辦公桌一角!
他的手掌劃過寧雪的細腰,落在圓滑的曲線處,用力捏着。
薄涼的脣沿着鎖骨而下……
寧雪眼底冰寒,冷冷說道:“你再這樣,我就要喊人了!”
她不信,他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在沈氏集團的面子!
沈厲勾脣,撐在辦公桌上垂眸看她:“我的辦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喊吧,我喜歡你喊得大聲一點。”
寧雪:“……”
她單挑過M國大毒梟,手刃極端恐怖組織頭目,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都對付過。
唯獨沈厲是最難纏的一個!
如果他也在中東戰場,以他的才能和實力,估計都能稱霸一國了。
寧雪想不通這樣的人爲什麼要屈尊於KILL組織之下,做一個三爺!
沈厲死死的壓制住了寧雪,他無比深刻的明白寧雪的不老實。
所以她的每一處攻擊和退路,他都鎖死了!
早已凌亂的鉛筆裙被沈厲撈起,他的手掌不安分的闖入禁地。
指尖按在某一處上,極力的挑唆着。
他狹長的雙眸微眯,盯着寧雪的神情。
“放鬆點。”他說道:“好歹夫妻一場,我們就不能愉快一點?”
寧雪被他壓得動彈不得,惡狠狠的瞪着沈厲:“沈總羞辱人的手段真是越來越惡俗了!”
愉快一點?
難道她還要笑臉相迎,說一聲‘搞得好’?!
沈厲不予理會,勾脣道:“這麼憤怒……我可以理解成你很享受嗎?”
寧雪:“……”
享受你麻痹啊!
但她的臉頰已不受控制的紅透,沈厲已經越發過分,兩隻手指微曲,不顧她的抗拒強行進入。
“沈厲,你!我殺了你!”
沈厲擒住她心口,“唔……可以,等一會再殺……”
“你……”
寧雪的話還沒說出口,卻被沈厲強行堵住了。
他壓着她用力的親吻着,再也剋制不住,親身上陣……
辦公室裏都是羞於入耳的聲音。
“喊阿寒。”沈厲低喘着,在她耳邊呢喃。
寧雪冷笑諷刺:“你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個噁心至極的薔間犯,你覺得我會這麼親密的喊一個薔間犯嗎?”
她羞怒至極,今天這一次算是被他傷透了。
寧雪一次次告訴自己,沈厲什麼都不是。
只要不在乎,他就無法傷害她。
但是一次又一次,寧雪面對他的輕賤和羞辱,心臟依舊如被針扎似的,泛出一陣陣的痛意。
寧雪的話也如一把刀,紮在沈厲的心臟裏!
呵……噁心的,薔間犯。
沈厲的心很疼很疼,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
只能一次次更霸道的佔用,才能宣泄他心底的痛意。
四年前的一紙離婚書以及相互的‘不辭而別’,在兩人心底就如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每掀開一次,就會痛不欲生。
這件事每每滾到嘴邊,最終都變成了獨自嚥下,害怕得到的是更痛的傷害!
兩人就如同兩隻刺蝟,尖銳的刺互相指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