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景母更加不樂意了,“憑什麼他能進去,我卻不能進去看我兒子!”

    “祁先生是我們IBCI內部調查科,專門負責調查你兒子的高級探員,你說他能不能進去?”

    “”景母頓時無話可說,只能退到一邊等。

    可等着等着她就煩躁起來,想了想立刻打了通電話出去。

    病房內。

    景然像個毫無生氣的雕塑,面無表情的睜着眼,看着朝他走來的男人。

    “我要見的是慕千璃,不是你。”景然開口,像是費了很大得勁,纔將這句話說出口。

    祁慕塵視線冷淡的從景然的臉上掠過,“你覺得你還有臉見我老婆嗎?”

    景然緩緩地擡起眉眼,語氣中仍有着對祁慕塵的敵意,“是她把我叫醒的,她有責任把沒說完的話說完。”

    “景然,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我老婆還有話要跟你說吧?”祁慕塵清冷淡笑,“讓阿璃給你求生的意志已經是我最大的底線,她不會再見你,你死心吧。”

    景然的臉上閃過一縷失措,眼裏更涌起強烈的不甘,“祁慕塵,我沒有輸給你,我只是不想再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祁慕塵聞言,俊容當即陰雲密佈。

    “你把我老婆折磨得傷痕累累,到現在才知道她是無辜的嗎!”他滿臉慍色,眼神如冰錐直刺,“景然,你說你要爲你爺爺報仇,但是你究竟有沒有去好好調查過你爺爺過世的真相?”

    聞及此言,景然忽地露出一抹不屑冷笑。

    “祁慕塵,你是想趁這個機會替你家那個老頭子洗白嗎?我告訴你,別癡心妄想。”

    “景然,我爺爺從來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你這麼想要給你爺爺報仇,我也絕不讓我爺爺蒙受不白之冤。”

    祁慕塵一臉正色的開口。

    “當年祁氏集團和景式集團友好競爭一個ZF項目,後來我爺爺成功競得項目,也因爲這個項目的竣工我們祁氏集團在景都的根基越發穩固。”

    “可是後來你爺爺卻告訴你,我爺爺是偷了你爺爺的企劃書,所以纔會競投成功,正因爲如此,你們全家人就都以爲你爺爺是因爲被我爺爺背叛,最後鬱鬱而終,是這樣嗎?”

    聽完祁慕塵的敘述,景然的眼神裏又燃起了仇恨的火花。

    “我爺爺就是被你爺爺害死的!”他雖然力氣很弱,但想表達的意思還是很固執。

    祁慕塵並不想和景然爭辯,將一份信件往景然的面前一扔,“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爲,那麼就睜大眼看完這個。”

    景然不屑一顧的睨了眼那封信,卻瞥見信封上寫着“懷涼親啓”的字樣。

    而懷涼就是祁慕塵爺爺的名字。

    看着那字跡,景然臉色微變。

    “我想你應該不會不認得你爺爺的字吧?”祁慕塵提醒他,“這是在那個競投項目結束後,你爺爺親筆寫給我爺爺的書信,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景然極不情願去理會祁慕塵說的話,但是爺爺的親筆書信,他做不到視而不見。

    他艱難的擡起手,摸到那封信,隨之緩緩打開,而在看到裏面的內容後,景然霎時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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