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CI的人員嚴重警告。

    “祁墨非,現在我們要以這兩項罪名逮捕你,你有權請律師幫你上訴打官司,但是你勝訴的機率幾乎爲零......”

    “我認罪。”那人的尾音還沒落下,祁墨非便就開口,“所有的罪行我都認。”

    “祁墨非。”祁慕塵有點忍不住想勸,“初瑤沒死,易幼心就是初瑤,你沒殺人。”

    “祁先生,你的意思是當初被祁墨非計劃謀殺的受害者還在人世?”IBCI的成員驚訝追問。

    祁慕塵很肯定的點頭,“是的,那個女孩她還好好的活着。”

    “那麼她在哪裏?”

    “她現在......”

    “慕塵。”祁墨非叫住祁慕塵,“我已經都認罪了,沒什麼可說的了。”

    祁墨非的話音剛落下,病房門就突然推開。

    “我在這裏。”

    初瑤直走進來。

    “我就是那個女孩,我沒有死,我也沒有打算要控告這個人。”

    祁墨非驚詫的看着迎面走來的初瑤,猛地一下坐起身。

    但由於動作幅度太大,牽動了全身上下的傷口。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她,歷歷在目的是他對她所做的那些殘忍的事。

    她想起來了嗎?

    祁墨非的心跳瞬間就失去正常頻率,他凝視着這張臉,期盼着能和她的視線對上,但初瑤只是看着那些準備逮捕祁墨非的人員。

    “我能和他單獨說幾句話嗎?”

    IBCI的人員顯然猶疑了,因爲祁墨非對他們而言,算是個重犯。

    “給他們一點時間,我可以擔保,他絕對不會跑。”祁慕塵替祁墨非保證。

    那兩個IBCI成員猶豫了幾秒,這才同意。

    “有什麼話儘快說完,最多隻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

    十分鐘。

    祁墨非覺得這十分鐘將會是他人生中最滿足的時光,他不會留有遺憾,哪怕最後被判死刑。

    祁慕塵和另外兩個男人一同離開病房,出來後他看到南斯澤一個人靜默不語的站在走廊的盡頭,眉宇間的愁緒怎麼都散不去。

    祁慕塵也大致能猜到南斯澤在煩什麼,他回頭透過透明小窗往病房裏看了眼,起步走到一旁去煩惱蘇晚璃如今的情況。

    病房內。

    祁墨非一動不動的坐着,就這麼紅着眼,哽咽着,看着朝自己走來的小女人。

    初瑤的神情看起來淡定很多,她走到病牀邊,這才擡眸對上祁墨非泛紅的雙眼。

    “你是想問我是不是記起來以前的事對嗎?”

    “初瑤......”

    “我沒有。”初瑤否定,“以前的事我全都忘記了,但是,他們告訴了我關於我從前的事,包括我跟你之間經歷過的所有事。”

    她平靜自若的說着,表情也相當的平淡,但眼中卻悄無聲息的掠過一道波瀾。

    “祁墨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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