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謙笑意深邃的說完這句話,拿着水晶球闊步走到蘇晚璃的跟前。

    他一下圈住了蘇晚璃的視線,併發出指引。

    “慕千璃,看着這顆水晶球,從這一秒開始,你會感覺到全身的放鬆,你將不受任何人的影響,只需要牢記一點,你現在心中最愛的男人叫顧承謙。”

    聽聞此言的祁慕塵,霎時間怒火叢生。

    他握起拳頭,猛地上前一把拽起顧承謙的衣領,並將水晶球奪了過來。

    “顧承謙,你就是這麼催眠我老婆的!她慕千璃愛的人是我,你以爲你真的能這樣欺騙她,愚弄她一輩子嗎!”祁慕塵低聲怒吼,額頭上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此刻的情緒,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掐死眼前這個男人。

    而顧承謙則不以爲然的輕淺一笑,“祁慕塵,我勸你最好馬上放開我,催眠進行到一半被打擾的最壞結果你知道是什麼嗎?”

    看着顧承謙得意勝利的眼神,祁慕塵的手指就下意識的鬆了鬆。

    他不能拿他的阿璃冒險,不能。

    顧承謙感覺到了祁慕塵的釋放,很滿意的勾脣一笑,隨之輕而易舉的掙開祁慕塵的手,並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這才悠悠啓脣。

    “催眠被打擾的最壞結果就是被催眠的人可能一輩子都活在催眠中,又或者,會變成一個半瘋顛的傻子,因爲她將會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

    聽到這話,祁慕塵的心好似沉入了冰湖裏,全身上下都好像被冰冷包圍。

    他擡眸看向蘇晚璃,她雙眼毫無焦距的望着那顆水晶球,就好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正等待着被人操控。

    祁慕塵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難受,看着心愛的人被人這樣耍弄,他卻這般力不從心。

    正想着,顧承謙一下拿走了他手中的水晶球,繼而對着蘇晚璃進行深度的催眠。

    祁慕塵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蘇晚璃聽着顧承謙的指示,跟着閉上了眼睛,在牀上躺了下來,進入短暫的睡眠狀態。

    祁慕塵早已忍無可忍,“顧承謙,你到底是想怎樣!”

    “並不想怎麼樣。”顧承謙語氣悠悠,“景都是個挺不錯的地方,我只是想在那兒開展我的事業。”

    他說着將充滿挑戰的視線對上祁慕塵質疑的雙眼。

    “景都第一名門的太子爺,似乎徒有虛名,一個滿心滿眼只有女人的男人,怎麼可能創造事業巔峯。”

    祁慕塵冰眸冷睨,“你說的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在我心裏,沒有什麼比她更重要。”

    “所以你只能輸。”

    顧承謙笑了笑,那笑容裏透出幾分陰冷。

    “祁慕塵,今天你既然來了,恐怕很難再走掉,偷溜進路易斯家族的大門,並且想趁機帶走我的妻子,我想你應該必須承擔點什麼罪名。我要讓你瞭解一下聖比亞堡的法律制度,有多嚴苛。”

    伴着顧承謙的這句話音落下,房門口突然出現了好幾個穿着正式,看似保鏢的人物。

    “拿下他。”

    顧承謙發出命令。

    那幾個男人立刻衝進房間裏想抓住祁慕塵。

    祁慕塵擔憂的看了眼躺在牀上的蘇晚璃,不得已的選擇跑向陽臺,並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顧承謙怎麼都沒料到祁慕塵會有這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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