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梁希顧司寒 >第388章 彼岸花也能成雙成對
    賀濱卻突然起身,然後把楚月撲倒:“老婆,它活了,我們又能生孩子了!”

    “老公,我現在沒心情。”楚月不耐煩的擰起眉。

    賀濱卻說:“五年了,這朵花終於又活了!我們得抓緊時間,等它下一次活過來,不知幾年後!我老了,不想等。”

    賀濱瞬間變身野獸,抱着楚月狂啃。

    楚月心情不好,卻拒絕不了賀濱。

    她的命,是賀濱救的。

    多虧了肩胛骨下,那朵與生俱來的彼岸花,讓她成了賀濱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否則,她早在五年前,就死在宗主的穿心槍下了。

    這朵花,和賀濱身上的那朵,是一對。

    只是顏色不同。

    她身上的,是紅色彼岸花,賀濱身上的是白色,又稱曼陀羅。

    據說,曼陀羅盛開於天堂之路,彼岸花布滿地獄之途。

    賀濱用他的白色彼岸花,復活了她。

    而她的紅色彼岸花,能爲他誕育後代。

    賀濱說,這是他們的宿命。

    今生註定相遇,相互付出……

    “老婆,這次我還想生兒子。我家業大,t得多生幾個兒子纔行。”

    賀濱老當益壯,在楚月身上吭哧吭哧的忙碌着。

    楚月拒絕不了,索性順從的任他折騰,直到結束,才說:“老公,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

    “我剛剛又做惡夢了。我又夢到我們宗主,一槍擊碎我的心臟……”

    賀濱笑了,把楚月摟進懷裏:“老婆,那是五年前的事了,你該忘記了。”

    “我躲了五年,現在她又知道我還活着。她肯定會來追殺我的!”楚月在賀濱懷裏瑟瑟發抖。

    對宗主的恐懼,像一片心理陰影,始終籠罩着她。

    即使五年過去,她也有了新身份,還是無法釋懷。

    她……暴露了!

    按白鶴宗的規矩,以及宗主的風格,真的不會放過她……

    “等你懷孕,我就送你回島上,那裏很安全,沒有人能找到你。”賀濱說。

    楚月不語。

    到了島上,就沒有人找得到她了。

    但她不想一輩子都困在島上啊!

    只有白鶴宗主死了,她才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嗎?

    “老公,能不能幫我,幹掉也?”楚月輕聲問,“我不想一直在島上……”

    “這個比較難。不過,我會想辦法的。”賀濱安慰道,“總有一天,我會給你名份,讓你和孩子們自由自在的生活。”

    “好。謝謝老公。”楚月轉憂爲喜,主動獻上香吻,“可是老公,你這邊的事怎麼辦?”

    “再想辦法吧,顧司寒必須死。”賀濱說。

    “對不起,是我心太大。一心想着把顧司寒和白鶴宗一起幹掉,才讓他有了反擊的機會……”楚月愧疚的說。

    賀濱眯了眯眼,目光森冷陰暗:“沒事,生兒子更重要。這邊的事,我會處理。”

    “好。”

    楚月往賀濱懷裏挪了挪,安心的睡了。

    賀濱卻睜着眼,看着天花板一直在思索:要怎麼才能幹掉顧司寒!

    請不了白鶴宗,用了不楚月。

    難道要請那個人出手幫忙嗎?

    一旦出動那個人,後面就再也擺脫不掉了。

    但顧司寒也是個棘手的人物。聽說他已經請了神醫,要爲顧司元醫治。

    如果真的治好了,那他就完了。

    猶豫了很久,賀濱還是掏手機撥通一個奇特的電話:“我是賀濱,我需要幫助……”

    ————

    d國

    飛機落地

    梁希提着紙箱出來,大墨愉悅的迎上去:“師妹,我們又見面了。”

    “累,成天飛來飛去的。”梁希撇撇嘴,“飛機上一點兒也不好睡,睡得我腰痠背痛的。”

    “這箱子裏就是甜枯漿?”大墨伸手,想打開箱子看看。

    梁希阻止了他:“公衆場合,別看。”

    “好,回去再看。”大墨幫梁希抱着箱子,兩人一起往外走。

    突然,兩個孩子打鬧着撞過來。

    梁希和大墨爲了避讓孩子,反射性的往兩邊散開。

    緊接着,一隻腳踢到大墨的腰際。

    不等大墨反應過來,又有一隻手伸過來,奪走紙箱。

    “放下!”梁希大喊,兩個空中連翻,避開打鬧的孩子,翻到大墨身邊。

    大墨臉都白了:“快追!”

    搶東西的兩個人,已經快速跑出機場了。

    “把我的東西放下!”梁希大喝一聲,兩把薄薄的手術刀,從手中飛出。

    手術刀划着空氣,速度快得像兩道白光。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向搶東西的兩個人。

    咻——

    刀子準確的射中搶劫者,血光四濺。

    他們來不及的拔刀,眼前的路已經被堵住了。

    梁希和大墨陰沉着臉,一身戾氣,分別站在他們面前。

    “去死吧!”梁希奪回紙箱,一腳把人踢飛。

    這一腳,力太大。

    那人像直接飛了出去,飛過道路,飛過高架橋,不知最後會落在哪裏。

    另一人看到此情此景,嚇得瑟瑟發抖,步步後退。

    大墨氣死了,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直接把他提起來:“竟敢搶老子的東西!說,誰讓你來的!”

    “一個,一個……金主。”那人顫抖着,“他給我一萬塊,讓我們來搶東西……”

    “他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大墨怒喝。

    知道甜枯漿的,必定和醫藥學有關。

    但這東西,梁希纔得到就趕緊送來了,消息怎麼會外泄?

    梁希只想到一個人:顏唯。

    他既知道甜枯漿的用處,也知道她的行程。

    她用力磨了磨牙,問那人:“是不是姓顏?”

    “顏?”那人愣了愣。

    “他東方人還是西方人?”大墨問。

    那人顫了顫,說:“西,西方人……”

    “那就不是顏唯了。”大墨鬆手,那人趕緊跑了。

    梁希說:“不一定。他可以請一個西方人,替他辦事。”

    “沒關係,我放好追蹤器了。”大墨笑了笑。

    梁希這才釋然:“那我們就先回去。”

    “車在這邊,跟我來。”

    “我來開車,必須甩掉跟蹤者。”

    梁希回頭,森冷的目光環視身後一圈。

    如果不是顏唯,那……會是流光嗎?

    那個女人消失了幾個月,終於奈不住寂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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