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恨不得把她壓到身上,狠狠的教育一番。
做人要糊塗,別盡說大實話!
“梁希,你來幫我洗吧!”顧司寒咬着後槽牙,非常不要臉的說,“手洗。”
梁希一腳踹過去:“你想得美!”
“是你說,男人憋久了不好。”顧司寒早有準備,伸手接住她的纖足。
纖足小巧,光滑柔嫩。
或許,用腳也不錯……
顧司寒再度想入非非,他發現自己好瘋狂。瘋狂得,能嚇到他自己。
或許,真的是憋太久了……
“顧司寒,你鬆手!”梁希腳受制,羞得臉都紅了。
奇了怪了,她的一身蠻力總在顧司寒身上使不出來!
要不然,她能一腳送他去窗外涼快!
“梁希……”顧司寒的聲音,沙啞到了極點兒。
那是他壓制得快要爆炸的慾望。
“試一試,就一回……”
他低聲請求着,手摩挲着她手纖足。
異樣的酥麻感,令梁希顫抖。
她怕了!
怕死他了!
以後再也不嘴欠了!
躺在中間的顧清歡,似乎被這怪異的氣氛吵到,他不舒服的翻了翻小身板。
梁希靈機一動,伸手掐了他一把。
“哇……”
顧清歡疼哭了。
“叔叔,痛痛……”
顧司寒趕緊鬆手:“清歡,怎麼了?”
梁希趁機縮回腳,裹緊小被幾。
“不知道被什麼蟲子咬了一下。”顧清歡委屈巴巴的往顧司寒身上掛。
暗夜的微光下,顧司寒看到梁希狡黠的眼眸,恍然大悟。
什麼蟲子,分明是梁希掐的。
這女人真是……
顧司寒又好氣又無奈,哄着顧清歡睡覺,一腔慾火早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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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城,賀濱悠哉悠哉的走在街上。
自從和顧司寒和解,他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奇怪的是,楚月最近都沒有聯繫他,她大概已經到島上了吧?
賀濱最近被老婆看得緊,也不敢打電話去島上,問問楚月和兒子的情況。
人潮洶涌,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拽住賀濱的胳膊,用力把他往旁邊一帶,拖進旁邊的衚衕裏。
賀濱身邊的警衛正欲發難,賀濱擡手,示意他們不用慌張。
“老朋友,我們很久不見了。”賀濱看着李建業,笑得從容淡定。
李建業鬆了手,淡淡道:“老友相見,應該去茶樓喝一杯。”
“你請客?”賀濱問。
“好說。”李建業頷首。
“那就走吧!”
夕陽斜照,兩位大佬級的人物,勾肩搭背的離開,空氣中,卻洶涌着無形的波濤。
進了茶樓的包間,李建業便開門見山的問:“關於彼岸花,你知道多少?”
賀濱先是一愣,隨後輕輕的笑了:“怎麼,你也對彼岸花感興趣?”
“彼岸花有起死回生之效,我想救她……”李建業的目光變得無比幽深,和平時那個帶着鄉土氣息的中年大叔判若兩人。
此刻的他,氣場強大,神情精明,宛如一匹草原上的孤狼。
“她?”賀濱嘲弄的彎彎脣角,“李建業,心蘭是爲你死的,我理解你想救她的心。不過,人都死了十年了,就算你找到彼岸花,又怎麼可能把她起死回生?”
賀濱搖頭失笑:“沒錯,彼岸花若全二爲一,便有起死回生之效。但它卻不能讓一具骷髏變成大活人!”
“心蘭的遺體,我一直保存着。她嚥氣之前,我實行了冷凍術。從理論上來說,她還沒有死,只是被冰凍住了!”李建業說。
賀濱喫驚的看着他:“你,你真是個瘋子!”
“不瘋不成魔!你不也是個瘋子嗎?”李建業的手搭在賀濱肩膀上。
一股麻意,迅速傳遍賀濱的全身,令他像被點了穴似的動彈不得。
隨後,李建業扯開賀濱的衣服!
賀濱老臉一紅,惱羞成怒的吼:“你鬆開我,我自己脫給你看!”
“好!”李建業果然收回手,塞了一顆藥到賀濱嘴裏。
賀濱身上的麻木感,很快就消失。
但行動還不是特別靈活,手指不停的哆嗦着。
他顫着手解開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
李建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心中暗暗驚異:賀濱的身體肌肉,並沒有七十多歲老年人的那種乾癟下垂,看起來很健朗,就像五十多歲的人。
比他的實際年輕,足足年輕二十歲!
這絕對不是因爲他常年鍛鍊身體,而是異能!
李建業一眼就有了判斷,心中如有波濤在洶涌。
果然,這個世界有很多異能者。他們擁有不同的力量,隱藏在世界的各個角落!
賀濱緩緩轉過身,露出背上的彼岸花:“看到了嗎?它在我身上!和我的血肉長在一起,誰也拿不走。”
李建業看着那朵白色彼岸花,目光染上些許瘋狂:“原來,這就是你身體健康卻不能生育的原因!”
“只有兩朵花結合在一起,你才能生育後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兒子身上,也有一朵彼岸花,對嗎?”
“他沒有!”賀濱穿上衣服,端起桌上的茶,優雅的品嚐着。
好像一個客人。
“好了,現在到我問你了,你怎麼會知道彼岸花怎麼會找到我這裏來?”賀濱問。
李建業也爽快,道“楚月在我手上!”
“什麼?”賀濱的瞳孔一陣猛縮,拍案而起:“什麼你抓了楚月?”
“你放心,我沒殺她!你幫我復活心蘭,我就放了她!”李建業說。
賀濱很快就鎮定下來,他冷冷一笑:“那你殺了她吧,,你的條件我做不到!”
李建業沒想到,賀濱會這樣乾脆利落的回絕他。
他冷眼看着賀濱:“你這一生幹了許多大事,你建立的基業,不需要一個繼承人嗎?”
“需要。”賀濱說,“我已經有兒子了。”
“那你不想再多生幾個嗎?畢竟那樣大的帝國,就一個繼承人太浪費了。”
“如果你肯放了楚月,那我就繼續生。如果不肯就算了,因爲我真的救不了你的心蘭!”
賀濱的態度,也很強硬。
李建業和他對峙了一會兒,緩緩笑開:“沒關係,你慢慢考慮,我相信你會做到的!”
他臉上笑着,眼神卻是冰冷而兇猛。
賀濱心裏很清楚,他這位老朋友是頭狼。
彼岸花的出現,喚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