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美美的接過了玉,“我上樓了。”

    然後挑個看起來安全係數高一點的樓層。

    爬完了整個別墅,喻色覺得三樓最安全。

    因爲進三樓還有一道門,她上去後就把三樓的那道門鎖上,墨靖堯就上不去了。

    “墨靖堯,我去休息了。”她最近的身體好多了,應該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了。

    不然之前弱的連她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

    “好。”墨靖堯開始收拾餐桌,點了點頭。

    小丫頭沒繼續跟他鬧騰就好。

    可喻色看到墨靖堯在收拾餐桌,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過份了,不煮飯也就罷了,居然連收拾餐桌洗碗這樣的活也都不做,什麼都交給一個男人來做,還是交給一個霸道總裁來做,好象有點過份了。

    “墨靖堯,你去沙發上刷手機,善後的工作交給我就好了。”兩個人各有分工,這樣才公平。

    她又不是資本家,不能總奴役他。

    “好。”墨靖堯溫溫一笑,同意了。

    然後,真的就完全放手的坐到了沙發上,任由喻色去收拾餐桌了。

    喻色迅速的收拾了起來,這樣的家務活她之前在喻家的時候經常做。

    陳美淑就喜歡看她做家務,所以她每次放學回家根本不是休息,而是家裏的臨時傭人。

    於是,喻色洗碗,墨靖堯就默默的坐在沙發上不遠不近的看着忙碌着的小女人的身影,越發的有了那種家的感覺,很濃郁。

    從前一直以爲多個女人的家會是累贅會是麻煩,沒想到這一刻真的體驗到了,反倒是一點也沒有麻煩的感覺,相反的,很期待這樣的感覺可以長長久久的一直持續下去。

    十幾分鍾,喻色就搞定了殘局,揚了揚他的玉,“我上去了。”

    整個三樓都是她的,想想就美。

    上山的時候特別的討厭那彎來彎去的盤山路,不過真上了山後,才發現這裏環境清幽,空氣特別清新,是天然的大氧吧。

    偶爾來住一次真的是超級享受。

    不得不說,墨靖堯是一個很懂得生活,很懂得享受的男人。

    上了三樓,喻色鎖了外面那道門,就進了自己之前就相中的房間了。

    乾淨整潔,很顯然這裏每天都有人打掃。

    墨靖堯眼睜睜的看着小女人逃也似的逃進了她自以爲安全的空間裏,脣角勾起了笑意,只要他想,她晚上還會在他的懷裏。

    不過,凡事都是想法是好的,真的開始做的時候才知道並不一定全都如自己所願。

    上午開了整整一上午的會議,沒想到傍晚的時候他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開會時的那些大佬一個接一個的,彷彿商量好了似的,這個才聯繫完,另外一個也聯繫了過來。

    等墨靖堯忙完了的時候,時間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夜裏二十三點。

    擡頭再看三樓的方向,這個點,喻色應該睡了。

    喻色真的睡着了,香香的,沉沉的。

    然後,她又開始做夢了。

    夢裏的男人緊摟着她的腰,讓她呼吸間全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濃烈而深沉。

    蜷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再挪了挪身子,下意識的往身邊的熱源貼近。

    她睡着,墨靖堯也睡着。

    所有的工作全都推掉了,他只要陪着喻色就好,其它的,自有陸江去安排處理。

    難得的也給自己放一個週末的假。

    天亮了。

    昨晚上墨靖堯就關掉了喻色手機上的鬧鐘,所以喻色越睡越沉。

    直到刺耳的警笛聲響,兩個人才從睡夢中驚醒。

    喻色擡眼看到是墨靖堯的時候懵了一下,“你……你怎麼在這裏?”

    “你洗漱一下就下來,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墨靖堯說着話的同時,身上已經一身齊整了。

    有警笛聲響,必須先去看看發生了什麼,居然找到了他這麼隱祕的別墅,上面的人真是有心了。

    然,當他打開大門一側的小角門走出去的時候,直接被叫停了,“墨少,我們找的不是你,是喻小姐,麻煩你把她交出來。”

    墨靖堯聽到是要他交出喻色,眸色一凜,“給我一個理由。”

    “喻色涉嫌殺人,這是逮捕令,她被批捕了。”

    “殺人?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

    “不可能,喻色從昨晚開始一直住在這裏,她沒有作案時間。”

    “墨少,我們是奉命行事,再不交人,就直接進去搜人了。”

    墨靖堯看了一眼對方手裏的逮捕令,上面喻色的名字怎麼看怎麼礙眼,不過白紙黑字上還蓋了公章,不象是做假的。

    看來,喻色真的與什麼人的命案有關係了。

    應該不是陳美淑。

    陳美淑肚子上的那一刀,他已經處理過了,與喻色無關。

    不可能有人再翻陳年老帳再抓喻色,這不科學。

    早就翻了篇的事情了。

    但是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來喻色到底‘殺’了什麼人。

    “請稍等。”墨靖堯沒有與對方梗扛,他覺得還是先問清楚事情的來籠去脈,然後若喻色真有殺人嫌疑,那他也只能把她先交出去。

    然後再想辦法把她弄出來。

    “墨少,我們就在這裏等。”

    墨靖堯點點頭,轉身就回到了別墅裏,身後的小角門‘叮’的一聲自動上鎖。

    外面的人想要進來,比登天還難。

    打開靜音的手機,才發現好幾個未接電話,同時還有幾條短信,陸江早就通知他了,可惜,他昨晚睡前手機靜音了。

    墨靖堯邊走邊撥通了陸江的電話,問道:“喻色真的有嫌疑?”

    “墨少,祝紅死了,就是您上次在海邊救下的那個女人,她昨天還好好的,不過一早上服了喻小姐開的藥方,人已經……已經……”

    墨靖堯眼皮一跳,“死了?”

    “對,所以她哥祝剛報警,墨少,這次不交人恐怕過不了關,祝剛那個人小混混一樣,特別難纏,已經鬧到了墨氏集團,洛董她……”陸江說到這裏頓住了。

    “不可能,喻色絕對不會害死人的,她的藥方不會有問題,祝紅的死一定是另有原因,與小色的藥絕對沒有半點關係。”反正他聽完所有,就認定了祝紅不是喻色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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