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大部分都是她愛喫的。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她就沒發現墨靖堯更喜歡喫哪種食物多一些。

    他好象沒有特別喜歡的,每一樣菜都是淺嘗即止。

    “墨靖堯,等你的味蕾好了,你不說,我也會慢慢知道你愛喫什麼了。”

    “只有你知。”墨靖堯低聲說到。

    喻色一怔,隨即就明白了過來,眸中也酸澀了起來。

    他是在告訴她,她之所以一直都看不出來他更喜歡喫什麼,原來都是刻意的。

    是的,被人知道了喜好,就會更多一份危險吧。

    她原本還覺得自己有喻景安和陳美淑那樣的父母是最悲哀的,現在就特別的心疼墨靖堯了。

    不論他看起來有多風光,但其實,每一時每一刻都一定是如履薄冰的感覺吧。

    “是不是你爸的那些個女人?”喻色忽而就義憤填膺了,恨不得直接替墨靖堯殺了墨森養的那些個女人們。

    “不是,喫飯。”墨靖堯柔聲哄起了喻色。

    喻色只得做罷了。

    也才發現,墨靖堯的世界,原來她還有好多不知的領域。

    他陪着她出來,這每時每刻,都是冒着生命危險的。

    那一晚,應該是白天瘋玩了一天,喻色很早就睡了。

    睡得很香。

    墨靖堯又是一夜到天明。

    合上電腦,揉了揉眉心,起身就離開了自己的臥室到了隔壁喻色的門前,一把鑰匙到手,只用了幾秒鐘,門就開了。

    其實,她住其它房間,也會是這樣的結果。

    只是現在更方便而已。

    頎長的身形側臥在喻色的身旁,他伸手摟過她,女孩還是如往常那樣窩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靠到了他的懷裏。

    她一定不知道,睡着的她,最喜歡賴着他,推都推不開。

    五天的行程,結束的時候,喻色還有些意猶未盡。

    但是,必須要回T市了。

    全國各地的各省已經開始陸續的發佈高考成績了。

    T市所在的省份已經發下了通知,就在今天的晚上八點整,統一公佈高考的成績。

    喻色緊張了起來,“墨靖堯,我要是估錯了分,你不許笑話我。”

    “呵呵,不會。”

    墨靖堯發現高考的時候都沒緊張的喻色,現在好象有些緊張了呢。

    “墨靖堯,夏曉秋真的殘了嗎?”一想起要報考,喻色就想起了夏曉秋,一邊看着飛機上的電影,一邊問墨靖堯。

    “殘了,想不想見她?”

    喻色沒說話。

    她的心情很複雜。

    她其實是恨不得殺了夏曉秋也不解恨的,但是隻要一想到其實另有主謀,便覺得夏曉秋也是個可憐蟲。

    “等查了分數,就去。”

    喻色聽了墨靖堯這一句,也沒當回事,繼續看電影。

    這次不是墨靖堯選的電影,是她自己選的恐怖片,太好看了。

    她幾乎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緊盯着屏幕,看得一旁的墨靖堯直皺眉頭,他這是看上了一個什麼樣的小女人?

    怎麼就與正常女人一不樣呢?

    絕對不一樣。

    偏偏,他就是喜歡她。

    他還記得醒來時第一眼看到她時的感覺。

    就彷彿大夢初醒的感覺,然後一睜開眼睛,就是女孩穿着睡衣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小模樣。

    很自在。

    彷彿來在異世界的精靈,與他記憶裏的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

    然後,就是她居然……居然當着他的面褪去了睡衣。

    直到發現女孩脫了睡衣的目的地是淋浴室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她的目的不是如其它女人那般的想要勾他。

    於是,他就透過磨砂玻璃看着女孩雖然瘦弱卻是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絕對能打滿分的身材,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是她自己送到他面前的。

    不是他故意要看的。

    他突然間,就對這個女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濃厚的不想要放過的興趣。

    那一晚,她睡着了,他偷親了她,感覺味道特別好。

    那一晚,他聯繫上了陸江,也才知道,原來是她他才活過來。

    那一晚,他就發誓,他再也不會放過這個女孩。

    然後,接下來的每一天,他都發現,她是一個怎麼挖掘都挖掘不完的寶藏。

    她身上永遠都有着讓他感覺新鮮的東西,再也放不下……

    於是,原本是男人最喜歡看的恐怖片,一直都是喻色在看,墨靖堯更多的時候,是在遞喫遞喝,再遞紙巾。

    邊喫邊看的小女人,可愛的簡直讓他想要親一口。

    可惜,這是在飛機上,他下不了口。

    下飛機了。

    墨靖堯親自開車,這次再也不是她來時的出租車了。

    喻色回想一下這幾天的行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墨靖堯,今晚好好睡,不能再熬夜工作了。”

    “你……你都知道?”墨靖堯微微詫異。

    “呃,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最近睡眠不好,墨靖堯,答應我,今晚一定好好睡。”

    “你不在身邊,我睡不好。”

    “你不是有玉在身嗎?”喻色的目光落到了墨靖堯的脖子上,她已經有些天沒有借他的玉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把大腦裏的那些文字好好的消化一下變成屬於自己的東西,然後再來填充新的知識。

    “玉也助不了睡眠了。”

    “呃,那你等着,我這就開一個藥方發給陸江,晚上睡前記得吃藥喲。”

    “不要,苦。”這一句,墨靖堯說的是實話,陪着喻色玩了幾天,一直帶在路上的那些治味蕾的藥,他一天都沒有斷過。

    有喻色盯着他喫,他也不敢斷了。

    所以,他的味蕾現在已經好了。

    所以,喫東西已經能吃出酸甜苦辣了。

    “我送糖給你。”

    一聽到喻色說要送糖給他,墨靖堯直搖頭,“不要。”

    他可不要再喫榴蓮糖了,味蕾沒有全部好的時候,都享受不了那味道,現在已經好了,就更加的享受不了了。

    喻色看到墨靖堯緊張的樣子,不由得笑開,“這次不是榴蓮糖,是薄荷糖,好嗎?”

    墨靖堯這才鬆了一口氣,“好。”

    喻色寫完了藥方,再擡頭看到車子是駛往半山別墅區的方向,便道:“我想祝許了,回公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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