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墨家還是喻色的公寓,好象哪裏都不需要再買這些東西。

    尤其是洗衣液,家裏怎麼可能缺這種東西。

    就算是水果,也不會少的。

    但是,墨靖堯就是親自來買了。

    墨靖堯從來不做無用的事情。

    他來買這些,一定是有目的。

    難道是爲喻色買的?

    只要一遇到喻色,墨靖堯就再也不是陸江記憶裏的那個墨少了。

    再也甭想在他身上找到高冷的氣質,絕對是充滿人間煙火氣息的墨靖堯了。

    輪到他了。

    陸江正把把東西一樣樣的拿到櫃檯上掃碼,就聽掃碼的收銀員道:“這雞毛撣子打孩子用正好,這榴蓮搓衣板給男人跪正好。”

    “……”陸江懵懵的聽完,立碼就道:“我這是替別人結帳,不是我買的。”

    他又沒有孩子。

    墨靖堯也沒有孩子。

    那麼,雞毛撣子和榴蓮搓衣板都是墨靖堯要用的?

    聯想一下墨靖堯是在與喻色分開後來採買這些東西,那就絕對有可能。

    然,只要一想象墨靖堯被喻色拿着雞毛撣子追着打的畫面就覺得很喜感。

    不對,倘若墨靖堯買這些真的是爲了捱打的,他自然不會躲着,絕對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任由喻色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也有可能是直接跪在榴蓮或者搓衣板上任由喻色打他。

    陸江想象到這裏,眼皮跳了跳。

    墨少這是在遇到喻色之後,發現自己有被虐潛質了?

    不過,陸江根本沒有時間多想,很快就刷完了卡,拎着三大袋子的東西去往停車場。

    一路上時不時的瞄一眼袋子裏的東西。

    還是雞毛撣子榴蓮和搓衣板最惹眼。

    停車場。

    布加迪的車身前,墨靖堯頎長的身形慵懶的倚在車身上,一張俊顏已經被煙氣繚繞其中,朦朦朧朧的。

    哪怕是他這個直男看着,都覺得自家總裁太帥。

    用時下小姑娘喜歡的形容詞來形容的話,墨靖堯就是謫仙一樣的人物。

    “墨少,已經好了。”

    墨靖堯掐熄了長煙,上了車,“去公司。”

    “好的,那這些東西……”

    “放後備箱。”墨靖堯冷冷的睨了一眼陸江。

    陸江頓時覺得滿額頭的汗都沁了出來,他是不是多嘴了,“哦哦,好的。”

    然後,就發誓今天絕對不能在墨靖堯面前提起墨靖堯自己剛剛買過的東西。

    於是,陸江戰戰兢兢的跟着墨靖堯回了公司,還是覺得自己問錯了。

    不過,在跟進墨靖堯的辦公室後,在一個個的高管彙報完工作之後,陸江越來越放鬆了。

    半個月了。

    墨靖堯的這間辦公室已經被總裁辦的祕書還有高管認定了這裏就是人間煉獄一樣的地方。

    這半個月每天進來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是戰戰兢兢的進去,然後灰頭土臉的出來的。

    但是今天不一樣。

    每個拿着文案或者協議進去的人,最後都是很放鬆的走出來的。

    甚至於,管理部的經理在出來後,還特別的拍了拍隨他一起出來的財務經理的肩膀,很好奇的問道:“公司上個月的業績是不是翻了幾番?”

    一定是這樣的。

    因爲業績突飛猛進,墨靖堯一高興,就看什麼都順眼了起來。

    “如果不加上與鳳鷺集團的合作項目的利潤,與上上個月的業績相比只增長了兩個百分點。”

    “那加上呢?”

    “增長八個點。”

    “哇哇,那一定是因爲這個原因了,所以,今天的墨少如沐春風般,我看到他脣角都是勾着笑意的,咱們墨少會笑了。”

    “嘭”,財務經理直接拿手裏的文件敲在管理部經理的頭上,“你一個直男流口水了。”

    “有嗎?”管理部的經理停步,感受了一下脣角,他沒流口水,“喂,你給我站住。”說着,就追向了財務經理。

    總之,整個公司的人,今天都放鬆了。

    尤其是總裁辦的幾個祕書,一直在議論着墨靖堯會笑了。

    會笑的墨靖堯真好看。

    可惜他們不敢拍照,否則一定拍下來放在手機裏做背景牆。

    那樣就能時時刻刻看到淺淺而笑帥到讓人流口水的BOSS了。

    上午十點鐘,墨靖堯的手機鬧鐘響了起來。

    “墨少,有什麼事情要現在處理嗎?”聽到鬧鐘鈴聲,陸江立刻上前請命。

    “開你的車回去找張嫂拿一份食盒。”

    “好的,我這就過去。”

    “速度快點,你只有四十分鐘。”

    “哦,好,好的。”

    陸江半點也不敢遲疑了,幾乎是用狂奔的奔出總裁辦公室的。

    來來回回只給他四十分鐘,他狂奔的也不一定能按時回來。

    不過,墨靖堯的命令就是聖旨。

    一邊開車,一邊聯繫上了張嫂,這樣只要他車一到,張嫂就把食盒交給他,否則一定來不及。

    十一點整,墨靖堯獨自一人啓動布加迪離開了。

    然後,還下了死命令,今天所有人不許跟進。

    陸江雖然很想抗命的跟上去,可他還沒啓動他的邁凱倫,就接收到了墨靖堯的短信,“不想死就開車跟上來。”

    “……”他想活,他不想死。

    喻色下班了。

    還沒換完白大褂,就聽診所裏的護士嘰嘰喳喳的指着窗外說着什麼。

    喻色也沒在意,繼續的換下白大褂,換上了早上墨靖堯送給她的衣服。

    “田菁菁,走啦,去喫飯。”民以食爲天,她餓了。

    田菁菁田護士回看了過來,“喻色,等等再出去,你先過來看看那輛豪車,飽飽眼福再去喫飯也不遲。”

    喻色聽到豪車,一點也沒感覺。

    再壕的車也壕不過墨靖堯的那輛布加迪威龍吧。

    不過,還是被田菁菁給強行的拉到了窗前。

    結果,一眼看出去,她差點驚得吐血了。

    剛剛還想外面的車再壕也壕不過墨靖堯的布加迪威龍,然後就發現外面的那車分明就是墨靖堯的布加迪威龍。

    那車牌號,就是墨靖堯的。

    “喻色,是不是很壕?我這輩子不必說買這樣的車,只要能讓我上去坐一分鐘,哪怕是被趕下來我也心滿意足了,也不算白活一回,太壕了。”

    喻色回想一下那車她坐過N次,那她這輩子絕對是沒有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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