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哇哇,這錢真好賺,改天我再來賽一次。”

    結果,就在喻色熱血沸騰的還想再來賽一次車的時候,就聽男人道:“不許。”

    “呃,不許我賽車,那你送我一輛賽車做什麼?”喻色抗議了。

    “開着玩可以,賽車不可以。”他很想再補充一句,缺錢他可以給她。

    “呃,那你說說看,是誰讓我今晚賽車的?還是沒經過我同意就自作主張的決定的?”喻色磨牙,伸手就狠掐了墨靖堯的胳膊一下。

    他過份了。

    “呵呵。”胳膊上一疼,墨靖堯卻是低低笑開,隨即正色道:“小色,你玩代碼的天份,並不比玩賽車差了,之所以讓你賽一次車,只是想讓你收穫自信。”而不是讓她從此樂此不彼的天天去玩賽車。

    喻色眨眨眼睛,“自信嗎?”她現在感受一下,她好象是自信了許多。

    “對。”

    “我好象開始自信了,不過,這與我以後繼續參加賽車沒什麼關係吧?”

    “有關係,不許自己參加賽車。”

    喻色眨眨眼睛,想了想,再想了想,還是想不通,“爲什麼?”

    “我不陪你,你自己不能賽車。”

    “呃,你早這樣說嘛,我還以爲我以後都不能賽車了呢,行行行,我以後要是手癢想賽車了,我就找你陪我來彌風道,這樣行嗎?”

    “可以。”

    “哇塞,好賺錢,我不貪心,一個月來賽一次就行,就這麼妥妥的說定了,墨靖堯,你每個月抽出一天時間陪我來就好,時間你定。”喻色甚至都在想,她以後買房子買車,全都靠賽車就可以了。

    這麼好賺,以後上班當成副業,賽車一個月一次當成主業都可以了。

    怎麼想怎麼美。

    結果,她才這樣想,隨即就是男人的一盆冷水澆過來,“不是每一次都會嬴,倘若輸了,很有可能你嬴的五百多萬就全都輸光輸出去了。”

    “我賭小點。”喻色支着下頜想了想,認真說到。

    “賭注大小,要看場下觀衆有多少人下注,又押的是誰,你今天能嬴,那是因爲現場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全都押了對方而不是你。”

    “這樣嗎?”原來她這麼不被看好。

    “對,賽前沒有人看好你,所以,你才嬴的多,出其不意的嬴了五百多萬,但是我想經過這一次,下次你再出場,就會有人押你嬴,到時候,就算你嬴了,因爲押你嬴的人多,最後分獎金的人也多,攤到你手上的時候,能剩個幾萬算不錯了,冒着生命危險只嬴幾萬塊,你說值得嗎?”他沒說的是,她自己一個人賽車,很不安全,所以,他纔不許她一個人參加。

    喻色想想是這個道理,“好吧,那我以後除非缺錢,都不去賽車了,墨靖堯,你確定不會要走我這五百萬,是不是?”

    “嗯。”

    “那我要自由支配了,嘿嘿。”

    “好。”墨靖堯透過後視鏡看着一臉傻笑的女孩,忽而就好奇她要怎麼花這五百萬。

    似乎好象,喻色還從來都沒有給他買過禮物。

    有錢了,喻色開始刷手機翻禮物。

    刷着刷着,忽而就覺得車外的霓曉燈少了,不那麼亮了,她擡眸看出去,驚住了,“墨靖堯,這是去哪?”

    “你不是要喫燒烤?”

    “嗯嗯,是的。”所以,這男人就又把她帶到海邊來了?

    想起上一次他帶她到海邊喫燒烤,就是那一次遇到的祝紅。

    喻色收起了手機,怔怔的看着車窗外。

    哪怕是隔着車窗,都能嗅到海的氣息。

    喻色原本以爲這一次又是在海邊的沙灘上,墨靖堯又是連冰箱帶炭烤爐都整到了海邊,結果,當邁凱倫緩緩停下的時候,喻色驚豔了。

    漂亮的哥特式海邊別墅,純白的顏色,在這靜夜裏特別的惹眼,映入眼中的時候,就給人夢幻般的感覺。

    下了車,喻色直接跳到了園子裏的鞦韆上晃盪了起來,連燒烤都不想吃了。

    她最喜歡鞦韆了。

    脫了鞋子,光着腳丫一邊盪鞦韆一邊仰頭看天上繁星的時候,那種美妙的感覺真的無法形容。

    太美了。

    燒烤爐已經點燃。

    各種燒烤的食材全都擺在了園子正中,想來,墨靖堯在出發之前,就已經命人安排好了一切。

    肉串的香氣飄來,喻色閉上了眼睛,“還是上一次喂料的大廚淹制的嗎?”

    只是輕嗅着,口水都要流出來。

    上一次海邊燒烤的味道,她依然記憶猶新。

    太好吃了。

    “上一次應該是A隊的大廚,上週AB隊廚藝比賽A隊輸了,所以這一次是B隊配得料。”

    “墨靖堯,我要喫。”被他一形容B隊是嬴了A隊的,喻色直接跳下了鞦韆,朝着幾步外的墨靖堯飛奔而去,然後巴巴的盯着爐子上已經烤了有一會的食材,努起了小嘴,“還沒有烤好的嗎?”

    “你再去盪鞦韆,五分鐘後我給你送過去。”看着小饞貓一樣的喻色,墨靖堯脣角勾起了笑意,小女人就象個小孩子,讓他忍不住的就想寵她,除了寵她還是寵她。

    “墨靖堯,我愛你。”喻色說着,小嘴一嘟就在墨靖堯的臉上飛親了一下,然後又跑到了鞦韆上,繼續蕩呀蕩。

    這裏真的太美了。

    海邊的夜,尤其的涼爽,吹着海風看着星星蕩着鞦韆喫着串串,喻色覺得她人生的顛峯已至。

    這一聲‘我愛你’,是這一晚上的第二次。

    似乎是有了第一次後,這第二次就特別的自自然然,水道渠道。

    彷彿她就該這樣對墨靖堯說話似的。

    墨靖堯怔怔的望着鞦韆上的女孩,直到一股燒焦味傳來,纔回過神的趕緊翻了翻烤爐上的燒烤。

    “墨靖堯,我再享受一會,然後就我負責烤,你負責喫。”喻色等的望眼欲穿,時不時的星星眼的看墨靖堯一眼。

    “好。”墨靖堯好笑的看着喻色,這小女人,其實還是挺體貼的。

    知道讓他一個人烤是欺負他,所以,纔會突然間的來了這麼一句。

    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爲她燒烤,他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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