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讓她心癢癢的放不下看了一半的藥方,然後哄騙的讓她親他一下又一下……

    大壞蛋。

    大騙子。

    “不知道。”墨靖堯眸色深斂,雖然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不過表情上絕對看不出來。

    喻色認真的專注的看着墨靖堯的眼睛,也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他的眼睛,不得不說,男人的眼睛很好看,黑矅石一般的耀眼,也宛如一張無形的網,網羅着她的心深深的吸進去,再吸進去。

    讓她很快敗下陣來,只得認了他說的‘不知道’。

    好吧,他真不知道,真沒騙她,是她自己一不留神把自己送上門的親了他好幾下。

    一個方子看完,正意猶未盡的時候,書又被收走了。

    “啊,還我。”喻色才發現自己太過專注了,以至於又被男人給算計的搶走了書。

    “睡覺,早睡早起,把身體養好,你要是喜歡,Q大B大的醫學古藉,也拿過來給你看,當然,要排隊,不能一口氣都看完,不然不給你。”

    “真的嗎?”T大的書就很好看,不過她知道早晚有看完的一天,現在的她,越看書越覺得自己懂的只是皮毛,古藉裏的那些醫術纔是博大精深,是她學幾輩子都學不完的。

    “嗯,乖,睡覺啦。”他說着就把她拉進了懷裏,熄了燈。

    還真的賴在她的房間不走了。

    喻色嘆息,她又一次妥協了。

    不過不得不說,人在他的懷裏,就特別舒服。

    閉上眼睛的時候,她嗅着他身上的氣息,腦子裏就全都是以前這個男人如狼一樣的……

    她總以爲下一秒鐘,那些從前上演過的畫面就會立刻上演。

    可是臥室裏始終都是安安靜靜的,身邊只有男人清清淺淺的呼吸聲。

    還有她喜歡的他身上那股子清冽的高冷的氣息。

    嗯,哪怕他現在會在她面前貧嘴了,他在她眼裏也還是那個高冷的墨靖堯,從來都沒有變過。

    深呼吸,再深呼吸。

    心裏眼裏,全都是摟着她的男人,喻色睡着了。

    這一晚,墨靖堯沒有動她。

    醒來茫然看着天花板的時候,她明白他是知道她有傷,所以,不想累着了她。

    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都是這個男人在動而不是她在動,他也還是不想累着了她。

    感受了一下身體,昨天打坐的幾個小時,其實還是挺有效果的。

    她的身體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神清氣爽的感覺。

    她下了牀,打開了房門,廚房裏飄來了一股股的食物的香氣。

    墨先生還真的是把一天一百萬男傭的品質在貫徹到底呢,妥妥就一個上的廳堂下的廚房的極品霸道總裁。

    喻色發呆的靠着門楣看着廚房的方向,透過磨砂玻璃依稀可見男人若有若現的身形,從他身上,她竟是挑不出半點毛病來了,這個男人現在因爲入得廚房這一條,已經把完美寫到了極致。

    做什麼象什麼,這就是墨靖堯。

    她悄悄回到臥室,閉上眼睛開始打坐。

    對於打坐這件事,她之所以從來不避諱墨靖堯,那是因爲她知道那男人早就知道她這個習慣了。

    他裝成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在他的世界裏可以說是一覽無遺了,在他眼裏已經沒有什麼祕密可言了。

    所以,喻色覺得自己在他面前不需要矯情,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打坐結束,墨靖堯已經煮好了早餐。

    抱着她放在身邊的餐椅上,喻色看着偌大的餐廳,就覺得公寓好大,然後什麼都大,可以容納十幾個人的大餐桌上現在就他們兩個人,冷冷清清的。

    “墨靖堯,等我軍訓結束了,把祝許接過來一起住吧。”她想那個小傢伙了。

    雖然祝許是祝紅的孩子,但她已經把祝許視爲已出了。

    “可以,不過祝許上了封閉幼兒園,每個月只能接出來一天。”

    “呃,所以你給他準備的那個房間,其實就是擺設?”喻色抗議了,下意識的就認定了祝許的幼兒園一定是墨靖堯安排的。

    安排成全封閉的幼兒園,是不是就不會打擾到她和他了?

    墨靖堯這小人,這算計的……

    “是祝剛定下的幼兒園,也是小許自己選的自己同意的,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親自打電話問祝許,不過現在這個點不能打,要晚上小許纔有自由接電話的時間。”

    聽到墨靖堯這樣說,喻色發覺自己對祝許的關心其實遠不如墨靖堯。

    他不告訴她,她都不知道祝許現在的情況,當真是在經常變化着的。

    是的,沒有一成不變的生活。

    好吧,她服墨靖堯了,擡頭掃一眼,還是覺得公寓太大了,五個房間呢,而只有她和墨靖堯住的話,好象一個房間就……就夠了。

    她還真是沒臉沒皮,秒秒鐘就原諒他了,就由着他又賴在了她的牀上。

    不過想到睡在他懷裏的舒適度,她就勉強接受他吧。

    不然,她還能怎麼着,昨晚睡都一起睡了,多一天少一天真沒差什麼。

    所以,她就不矯情了。

    “墨男傭,我好了,一會你開車送我去軍訓。”

    “不是放了三天假嗎,不去南大,去別處。”

    “去哪兒?”喻色好奇寶寶的問墨靖堯。

    “到了你就知道了。”墨靖堯一付神祕兮兮的樣子。

    她再次掃了一眼這套公寓,這男人總是能給她驚喜,算了,驚喜的感覺也挺好的,她就不追問他了。

    離開公寓,喻色真的翹了軍訓了。

    這可是校長允許的,就算是她身體全好了不去軍訓,馮教官也不敢訓斥她的。

    她有校長這個上方寶劍了。

    布加迪駛出了小區,喻色懶洋洋的聽着車載音樂,看着車外不住倒過的風景,她很喜歡坐車的時候看風景,所經的人或物或建築,全都是人世間美好的象徵。

    平平淡淡纔是真。

    結果,車開着開着,喻色知道墨靖堯要帶她去哪裏了。

    博喻愛心醫院的方向。

    她才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完全屬於她但卻是墨靖堯投資的診所快要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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