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靳崢不順眼了。

    如今,喻色給靳崢配了林若顏,他覺得挺般配的。

    而最主要的,這代表喻色已經是真的只把靳崢當哥哥看待了。

    這樣就好,他少了一個情敵了。

    他要是反對,那他就是傻子。

    “那我現在就與靳崢說一下。”喻色見墨靖堯沒反對,想到他能與靳崢和平相處,她就很滿意了。

    墨靖堯就看着她打電話給靳崢,原還以爲靳崢不會同意,不過喻色說完了,那邊只遲疑了一下就同意了。

    也不是相親,只是配個男伴而已,年輕人一起出來玩一下很正常。

    不過墨靖堯知道,靳崢的目的一定是爲了見喻色。

    安排完了,喻色打了個哈欠,“明晚我想回宿舍住,結束了,你不許拉我回來喲。”

    再強迫她回公寓,她有意見了。

    她還是個學生呢。

    不能少了學校宿舍生活的。

    “只能一晚。”墨靖堯雖然同意了,不過是有條件的,只給她放一晚的假。

    “呃,我一沒有跟你訂婚,二也沒有嫁給你,我回宿舍住幾晚都是我的自由,你不能要求我命令我。”喻色撇嘴,就覺得這男人太霸道了。

    “一晚,不然明晚一結束,我就帶你回來。”

    這是威脅。

    還是赤果果的威脅。

    喻色頭大了。

    瞪着墨靖堯,很想砍了這男人。

    “墨靖堯,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你是我女人,白天你去哪裏我由着你,晚上必須回家。”墨靖堯沒有任何鬆動意思的說到。

    他‘回家’兩個字出口,讓喻色擡眸掃過周遭,就覺得這公寓還真的有一種家的感覺。

    尤其是她懷裏抱着乖乖,這樣懶懶的靠在墨靖堯的身上,還真有一種家的感覺。

    所差的就是一個孩子。

    可是,她連懷孕的機會都沒有呢。

    更別說是生一個孩子了。

    想到這裏,她有點煩躁了。

    起身就往洗手間走去,“我去沖涼了,困了。”

    不然,再坐下去,她又要感傷她和墨靖堯之前的關係了。

    剪不斷,理還亂。

    明明是沒有未來的一對,卻偏偏,還是要在一起。

    她要是不離開他去沖涼,腦子裏閃過的就全都是洛婉儀反對她時說過的話。

    洛婉儀說她還是喜歡她的,只不過在孫子問題上,不得不選擇放棄她。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那一個晚上,喻色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着。

    莫名的就有一種焦慮感。

    還是墨靖堯後來忍無可忍了,強迫着她不許她動,拍着她她才睡着的。

    ……

    第二天傍晚。

    軍訓結束了。

    喻色和楊安安林若顏走到了南大的北門外,正準備一起安靜的等車,就發現了校門一側早就已經停穩的三輛豪車。

    墨靖堯的布加迪三個女生都認識,喻色一看到就衝了過去,車主是她男人。

    但是另外兩輛豪車,楊安安和林若顏就分辯不出來哪一輛是靳崢的哪一輛是孟寒州的車了。

    而喻色雖然知道那輛奔馳大G是靳崢的車,不過她沒說。

    至於另一輛黑色的賓利,那自然就是孟寒州的車了。

    兩個女生站在那裏,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要上誰的車了。

    其實林若顏是想自己開車的。

    不過喻色說既然有男伴了,自然由男伴開車,反正就是出去消遣一下,沒什麼的。

    開心就好。

    林若顏就同意了。

    畢竟,她以前的年華里,太多的禁忌了。

    雖然以她的家世,她想去哪裏就去哪裏玩。

    但是因爲她之前生病,她一向都是遠離上層社會的那個圈子。

    那時的她很自卑。

    現在她的病託喻色的福全都好了,她就也想參與到正常人的生活中。

    只要是正常的交往活動,她就滿足了。

    她正在慢慢的習慣正常人的生活。

    眼看着兩個女生站在那裏你看我,我看你,靳崢打開了車窗,“林若顏,上車。”他認識林若顏的。

    香妃院館的林若顏,他怎麼可能不認識。

    “靳先生,你好。”聽到靳崢叫她,林若顏立刻就確定這個男生就是靳崢了。

    人與他的車一樣的霸氣帥氣。

    做她的男伴很可以。

    她上了車,關上了車門,靳崢就開車離開了。

    原本的三個姑娘,此一刻就只剩下楊安安一個了。

    但是面前的這輛賓利,車窗沒有降下來,車門也沒有打開。

    楊安安小心翼翼的看進去,她是真不確定這是孟寒州的車。

    她只是在猜這是他的車。

    這男人,就不能打開車窗打個招呼嗎?

    她真是服了。

    等了又等,孟寒州也沒有開車門車窗的意思,楊安安忍不住了,上前兩步就敲起了他的車窗。

    “咚咚”兩聲,讓正在看郵件的孟寒州微微皺起了眉頭,便按下了一個按鍵。

    車窗緩緩下落,楊安安染着薄怒的小臉已經到了近前,“怎麼不上車?”他淡清清的問了一句,墨靖堯和靳崢的車都開走了,楊安安居然還不知道上車。

    這是故意的嗎?

    楊安安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上了車,不想理他。

    孟寒州等楊安安繫好了安全帶,道:“後悔了?”

    “什麼後悔了?”楊安安一看到他就火大,氣不打一處來。

    “哦,沒什麼。”孟寒州還以爲楊安安是後悔與他說分手了呢,現在看來,是他理解錯了。

    關於穆承灼的事情,楊安安應該是還不知道,不然不會對他這個態度。

    賓利很快就追上了前面兩輛拉風的豪車。

    一行三輛豪車,就在馬路上飛飆了起來。

    要請客的楊安安這纔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對喲,我請客是爲了慶祝我脫單的。”

    可是昨晚答應請客時,那個讓她脫單的對象還是孟寒州呢。

    現在好象不是了。

    不是孟寒州,她還帶上孟寒州一起慶祝,這種感覺怪怪的。

    嗯,很怪很怪。

    正開車的男人淡冷冷的透過後視鏡瞄了她一眼,“喫個飯而已,不需要理由。”

    “哦。”偷偷看一眼孟寒州,楊安安有點慌。

    她是有點怕這個男人的。

    氣場太強大了。

    她覺得她跟他在一起,她有點hold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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