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後又繼續道:“現在換套衣服,呆會進別墅再衝涼再換套衣服,那換了兩次就要洗兩套衣服,那洗兩套衣服纔是浪費水資源吧。”

    墨靖堯被堵的啞口無言,看來,他這是下有對策,喻色是上有政策,就堵着他這是非要他穿這花褲衩了。

    結果,喻色直接就扒下了墨靖堯的衣服,扒的他全身上下身無寸縷,看着喻色絕對女漢子的行爲,墨靖堯眯起了眼睛。

    這都是他的傑作。

    是他‘教育的好’。

    以至於她現在扒他的衣服,都不帶臉紅的了。

    不想,他才這樣想,就聽喻色道:“你現在是病人,我是醫生,醫生看病人的身體,天經地義。”

    所以,他在她眼裏根本不是她男人?而只是個病人了?

    這身份落後了,退步了。

    墨靖堯想到這裏,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身體虛了,伸手就扣住了喻色的後腦勺,把她的小臉扣到自己的面前,然後薄脣就咬上了喻色的脣,“那這樣呢?”

    輕輕鬆開,看着她瀲灩了水光的脣,墨靖堯只覺得全身都泛起了欲。

    這一次,喻色終於臉紅了,別過臉不看他的身體,“反正你現在就是我病人,身爲病人要聽話,我現在扶你去浴室沖涼。”

    墨靖堯還想拒絕,可是拒絕不了,他若不動,喻色就一直一直的拽着他,大有他不起來她就一直拽他的意思。

    所以,他只能是隨着她的手勁再次站起來。

    墨靖堯的膚色偏冷白,本來一白就遮百醜了,而墨靖堯偏還生了一張俊美無儔的顏,他這樣身無寸縷的站在喻色的面前,還大白天的,喻色只覺得臉上開始發燙發燒了。

    目不斜視的扶着他走向飛機上的浴室。

    果然有錢就是好。

    有錢有一切。

    飛機裏也能沖涼,這種美事只有墨靖堯這樣的有專機的大佬才能享受這樣的待遇了。

    而她,也就跟着蹭一次飛機上的沖涼了。

    雖然空間很窄,比不上別墅裏淋浴間的三分之一大,但也是極爲奢侈的事情了。

    墨靖堯‘乖乖’的任‘妻’欣賞的站在了花灑下,一雙黑亮的眸子裏倒映着的全都是喻色。

    這小女人就爲了讓他穿個花褲衩,這是豁出去了。

    水擰開了。

    喻色退後了一步,以免弄溼自己的衣服。

    雖然她的衣服已經因爲之前扶墨靖堯的時候而溼了些微。

    可,她才退後一步,就被墨靖堯一掌給拽到了身前。

    頓時,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澆透了。

    “墨靖堯,你……”

    “既然是情侶款,自然是我穿什麼你穿什麼。”還有套同款的女款的,他要是必須穿花褲衩,那喻色也要穿。

    大家彼此彼此,誰也就不笑話誰了。

    不然,他發誓他今天絕對走不出去,下不了飛機了。

    喻色這次反駁不了了。

    她既然要墨靖堯穿,那墨靖堯逼她穿,她就不好拒絕了。

    況且,她對花褲衩這種也不反對,她就覺得舒適呢,“穿就穿唄,我也沒說不換不穿,你幹嘛把我澆溼,好難受。”

    一身的溼衣服穿在身上,太粘膩了,脫都不好脫。

    “我來幫你脫。”墨靖堯不以爲意的笑開,伸手就來幫喻色脫了,自然的仿似給自己脫一樣一樣的,沒有半點羞澀感。

    他一個男人,他爲她脫天經地義,她都能女漢子的爲他脫,他自然不能輸給她比她差了。

    喻色低頭看着男人的手落在自己的溼衣服上,他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好看,冷白如同玉質一般,好看的讓她恨不得含到嘴裏吮一下。

    墨靖堯的手指靈活的很快的就爲她褪去了一身的溼衣。

    很快兩個人就乾乾淨淨的相見了。

    喻色低着頭,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雖然是她主動的。

    但是現在環境變了。

    變的不再是她熟悉的公寓超大的淋浴房,而是飛機上的小巧的淋浴房,她就有一種身後的那扇門隨時都有可能被推開的感覺。

    然後就有點慌。

    “快點。”輕聲的催促,這一刻臉已經紅成了蘋果般。

    墨靖堯長指輕落,落在喻色的下頜上,讓她的臉被迫擡起。

    於是,水霧漣漣的窄小的空間裏,四目隔着水霧相對。

    夢一般的感覺悄然的襲進喻色的腦海,她覺得自己大腦當機了。

    被墨靖堯這樣一看,她的大腦就沒有思維了。

    “小色……”墨靖堯低低一喚,原本還虛的身體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恢復已經好了許多。

    再加上他本來就底子好,所以這一刻幾乎已經恢復如初,他一手扣着喻色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就在她大腦當機的這片刻間,很快就把這淋浴室裏的場景轉換成了另一番風景。

    墨靖堯忽而發覺,每經歷一次生死,思想都會發生變化。

    萬米高空上與死亡搏鬥的那一刻他沒有怕過,但是當這一刻喻色真真切切的在他的懷裏的時候,他居然就後怕了。

    怕他真的死了,怕他再也不能照顧她,寵着她,給她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切。

    “小色……”他低喃在她的脣間,眸眼已經潤紅,不只是想從她的脣上汲取更多,更想給她更多更多。

    水聲淅瀝,不高不低,滌盪着兩個人的心,在欲中起起伏伏。

    忽而,低低的水聲中傳來一道聲音,“墨少……墨少……”

    是陸江。

    陸江的聲音喻色一下子就辯別了出來。

    喻色倏的推開了墨靖堯,臉更紅了。

    墨靖堯手攬着她的腰,感受着她因爲嬌羞而軟了的身體,眉頭輕皺起來,同時將喻色身後的門輕輕拉開了一點點的縫隙,聲音一下子冷沉了下來,“出去。”

    是的,這一聲冷沉的恨不得砍了陸江一樣。

    陸江這也太沒眼色了。

    直接打斷了他和喻色的好事。

    他怎麼就教出這麼一個特助,這一停下來,有點難受了。

    這一聲中的冷,與之前對喻色低喃時的溫柔,絕對成了極鮮明的對比,讓喻色的耳根更紅了,手指捏了捏墨靖堯的手臂,小小聲的道:“你別那麼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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