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淑這是太擔心喻衍了吧。

    畢竟,從喻色爲喻衍鍼灸後,就沒有見到喻衍了。

    喻衍甚至於都沒有下來餐廳用餐。

    這是睡的有多沉呢。

    可也說不定是昏迷不醒。

    一想到後面這種可能,陳美淑更慌了。

    所以說話都是不經大腦的。

    只要喻色同意她和喻景安去看兒子就好。

    喻色也沒在意。

    上了樓就直奔喻衍的房間。

    喻衍的身體情況有些特殊。

    所以對他所施的鍼灸不能以旁人所需的二十分鐘左右爲界定。

    也就是說對喻衍的鍼灸不能只以普通病號的鍼灸時間。

    而是時間越長越好。

    所以喻衍的鍼灸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左右了。

    很少有鍼灸這樣久的。

    所以陳美淑纔會擔心吧。

    門開了,喻色第一個走進去。

    緊跟着的就是陳美淑和喻景安,墨靖堯走在最後面。

    結果,一行四人才一進去,陳美淑就撲到了牀上,哭了起來,“喻色,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看看阿衍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之前阿衍只是臉色蒼白,現在卻是臉黑黑的,這是不是要死了要沒有呼吸了?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現在居然就變成了這樣,這都是你鍼灸的問題。

    對,就是你鍼灸的問題,你不鍼灸他看起來還好好的,你現在給他鍼灸了,他臉色都黑了。”

    喻景安也發現喻衍的臉色更不好了。

    比起之前的蒼白,現在就是越來越黑的臉色。

    這是很不正常臉的臉色。

    看着就讓人擔心。

    只是看看陳美淑,再看看喻色,既然陳美淑已經問了,他就不逼問喻色,讓喻色自行主動爲他和陳美淑解惑就好。

    “他無事,讓開。”喻色沉聲喝道。

    “我不,你把阿衍搞成這付模樣,我不能再讓你繼續了,喻色,你是不是還恨着我之前對你的所爲,所以纔對阿衍下毒手?喻色,你有什麼衝着我來,你不能衝着我兒子,他還年輕,你衝着我這個老婆子來呀。”

    陳美淑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喻色皺起了眉頭,再次冷聲一喝,“讓開。”

    “我不,我不能讓你這麼糟踐我的兒子,喻色,你說吧,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阿衍?”鼻涕一把淚一把,陳美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墨靖堯也是擰起了眉頭,雖然喻衍的臉色很不好,可是他完全相信喻色。

    喻色說喻衍無事,那喻衍就無事。

    所以陳美淑在這裏哭鬧根本就是添亂就是搗亂。

    “讓開,把他交給小色,先拔針。”喻色之所以要上來,他都不用問就知道她是來給喻衍拔針的。

    只有拔了針他們才能離開。

    不然,這別墅裏的五個人,沒一個人會拔針的。

    人救都救了,送佛送到西,喻色是不會留下個小問題的。

    卻沒有想到,陳美淑攔着不讓喻色動手了。

    一聽到墨靖堯的厲喝,陳美淑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就要讓開把喻衍交給喻色。

    可才站起來,立碼又清醒了,伸手一攔,“我不能讓喻色再碰我阿衍。”說着,她轉頭看喻景安,“景安,快打110,阿衍情況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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