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門開時,喻色傻住了。

    居然不是林若顏。

    自然也沒有林若顏的男伴。

    她原本是猜靳崢的,這會子不用猜了。

    是送快遞的。

    “小姐,你的快遞,請簽收。”

    喻色不記得自己買過什麼東西了,她想可能是墨靖堯買的,然後讓人寄過來的吧。

    結果,她纔要簽名,一道身影一閃,倏的就攔在了她和送快遞的男子的中間。

    不等喻色反應過來,孟寒州已經一拳揮了過去。

    “嘭”的一聲悶響,那男子直接被打飛撞到了走廊的牆上。

    鼻子也瞬間就流血了。

    “你……你憑什麼打我?”

    孟寒州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也不理會對方是不是在抗議,這一次是一腳就又踹了過去。

    就把才爬起來的男人又踹倒了,隨即一腳踩在倒地的男人的胸口上,“說,誰派你來的?”

    墨靖堯是什麼人?

    如果是他買了什麼東西,直接就讓人送過來了。

    而且還是信得着的人。

    絕對不會是陌生人。

    墨靖堯信得着的人他都認識。

    但現在這個送東西的人,面生的很。

    一看就不是墨靖堯的人。

    “孟寒州,你收斂點,這不是咱們家。”發現孟寒州衝出去打人了,楊安安急忙衝出來。

    結果,直接被孟寒州攔住了,然後單手摟着她的腰,就把她強行的送回了公寓,同時還有喻色。

    楊安安就聽“嘭”的一聲門響,孟寒州直接把門關上了。

    伴隨着門關上前的他的最後一句話是,“這人危險,這是男人和男人間的事情,你們女人注意安全,不要插手。”

    喻色看看楊安安,楊安安看看喻色,然後喻色就看向了楊安安的肚了,楊安安也看向了喻色的肚子,想到她們兩個懷孕了,孟寒州的話是對的。

    還是不要接觸陌生人,真的很不安全。

    不過不能接觸,不代表她們不能看。

    楊安安趴到了門鏡上,看向了門外。

    隨即就看到孟寒州再次撂倒了剛說送快遞的男子,一腳踩着那男子,隨手拆開了送來的快遞。

    然後楊安安傻眼了。

    因爲,楊安安親眼看到孟寒州打開了快遞後就擰開了快遞裏的象是化妝水的瓶子。

    隨即就倒在了那送快遞的男人的手臂上。

    然後,她就看到男人的手臂頓時開始冒煙,然後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爛掉……壞掉……

    那是類似硫酸之類的液體。

    幸好孟寒州及時發現那人不對勁,否則,等那人趁着遞快遞給喻色的時候,直接把那一瓶琉酸灑到喻色的身上,現在倒黴的就不是他而是喻色了。

    這是誰的主意,也太缺德了些。

    她看着看着,就覺得噁心。

    轉身就道:“洗手間在哪?”

    “怎麼了?”喻色發現楊安安臉色白了,要吐的樣子,還以爲是要孕吐。

    “他……他要向你灑琉酸,你別看。”楊安安衝向了喻色手指的洗手間,大吐特吐了起來。

    喻色卻不信邪的也是趴到了門鏡上,然後也看到了門外被孟寒州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之身教訓的場面。

    原來楊安安是因爲如此才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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