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喻色。

    他先是虛虛的抱了一下喻色。

    這才站直身形,正色的道:“喻醫生,謝謝你,你可是救了我的命了。

    幸好我聽了你的話去做了檢查,果然是肝癌早期,現在還是有治癒的希望的。

    但如果再晚點,就完了,就只有等死的份了,真沒想到你就只是看我一眼,就確定了我的病症。

    你這看病看的太準了,看的太好了,太對症了。”語無倫次的說完,他還給喻色鞠了一躬。

    倘若沒有喻色的提醒,等他半年後再檢查出來的話,就真的是中晚期了。

    那時就很可怕了。

    跟過來的女患者不相信的看着孟醫生,“你說她給你的診斷是正確的,她看對了你的病症?”

    孟醫生自然是拼命點頭,“對對對,喻醫生可厲害了。”

    隨口一語,就救了他的命。

    他自己也是醫生,所以檢查後的情況可治不可治,心裏很清楚。

    這真的是撿了一條命。

    門裏,還在地上打滾的女患者把這一切都聽到了,立刻衝着急診醫生道:“我要聽喻醫生的,她說去碎石就碎石,出現任何後果,我自己擔責任,我不需要其它任何人擔責任。”

    她疼。

    她是真的疼。

    這個時候,就想着趕緊的處理掉掉到輸尿管裏的結石,不然她要疼死了。

    這樣的疼法,真的是生不如死。

    病人這樣的要求了,再加上親眼目睹了孟醫生講述的一切,急診科的醫生只得聽從了病人的要求,把病人擡上推牀,直奔碎石室了。

    到了碎石室,臨時插進來的急診病人,醫生只能接收。

    “片子拿來。”醫生戴上眼鏡,準備看片子,確定結石的位置,就可以碎石了。

    這是例行的慣例。

    碎石必須要提前做好的準備。

    結果就聽急診科的醫生道:“病人沒有排片,也沒有做雙腎造影。”

    “那我怎麼知道她腎裏的結石在哪?你們這是亂彈琴,趕緊把病人推去排片室加緊排片,快。”泌尿外科的醫生髮火了。

    他催促着,也跟着着急了起來。

    因爲此時的病人,看着太痛苦了。

    “我知道結石在哪裏。”忽而就見跟過來的人羣中的一個小女生淡定的說到。

    “呃,你是剛畢業的醫學系的學生?你還沒有拿執業症吧?沒有證的人連看診的權力都沒有,你這樣在這裏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不止是沒有人採信,也沒人理會的,你出去。”醫生一看喻色年紀輕輕的,就想把她請出去。

    不然繼續留在這裏也是瞎胡鬧。

    卻就在這時,孟醫生上前,“她可以的,她說在哪裏,那結石一定在哪裏,老王,你信我,她很厲害的。”

    孟醫生這樣說,王醫生懵懵的看了一眼喻色,再看一眼孟醫生,“我就給你面子讓她隨便說一下,如果她說的那個位置沒有,立刻都給我出去,把病人拉去排片了再送過來,不許亂彈琴。”

    “行行行,喻醫生,你快說。”孟醫生現在的眼睛裏都是星星。

    當然,他眼裏的星星都是因爲喻色纔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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