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代表墨靖堯的,不聽她的話,就是不聽墨靖堯的話。

    他這話一出,陸江和陸江的人噤聲了,沒人反對了。

    但是陳凡卻是不以爲意,“我從來都不聽墨靖堯的。”

    墨靖堯算什麼,在他這裏什麼都不是。

    不過是比他運氣好些的先於他遇到喻色罷了。

    否則,墨靖堯是死是活,他都不關注,也不會理會。

    “那你聽我一次行不行?”喻色語調絕對的溫柔,就想勸着陳凡答應她一起去查墨靖堯的下落。

    不過雖然溫柔,卻滿滿的都是不可質疑的語氣。

    讓陳凡不由自主的就點了點頭,“好吧。”

    可兩個字纔出口,他就後悔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我們男人要被抓,其實也沒所謂的,大不了就是喫點苦頭罷了,但是女人不一樣的,很有可能……”

    說到這裏,他意有所指的頓住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說不下去。

    女人落在一羣窮兇極惡的男人手裏,是真的很不安全的。

    很有可能就不乾淨了。

    這是他最擔心的。

    不過喻色卻是一點也不怕,爲了能跟着一起去,這會子無所不用其極的笑了,“我不是有你和陸江嘛。”

    她這一句,極大的滿足了陸江和陳凡的男人心理,甚至於都覺得這個時候要是再反對喻色,就是對自己的能力沒信心的一種表現。

    所以,說什麼也不能反對喻色了。

    要不就是承認自己無能呀。

    喻色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說服了陸江和陳凡帶上她。

    不過,在出發前,還是要墊墊肚子的。

    這一次,陳凡隨着其它人一起喫野菜了。

    喻色喫光了最後一盒壓縮餅乾。

    餓了的時候,這種食物也是最美味的。

    解餓就好。

    總比餓着強。

    天色越來越黑了。

    喫完了‘晚餐’的三人出發了。

    其它幾個人雖然也想跟着一起,不過人多目標大,最後在陸江的勸說下,都是原地待命的等着了。

    然後不管他們什麼情況,陸江都給幾個人安排好了後續的去留和預案。

    這一次,還是陸江走在最前面,喻色走在中間,陳凡墊後。

    陳凡之所以同意墊後,是他不想最先看到墨靖堯。

    反正還是不喜歡的情敵,有什麼好看的。

    巴不得一輩子都不要見面纔好呢。

    三個人悄悄的沿着白天裏看到的那一夥一夥的人走出來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也越來越靠近遠遠就看見了的懸崖了。

    然後,越走越近,三個人也終於發現了這裏的祕密。

    那裏不止是懸崖了。

    而是一個被掏空了的懸崖。

    入口處還有人把守。

    還是荷槍實彈的把守着。

    只看着那把守之人脖子上挎着的衝峯槍,喻色就不由得一個哆嗦,有點小害怕。

    原因無她,她很少見過這樣輕重型的武器的。

    之前最多也就是見過手槍。

    沒想到現在什麼都見識到了。

    但是隻要一想到那人脖子上的槍是爲了對付她的,她就不由得渾身汗毛一豎,生怕自己被子彈洞穿。

    小命要緊呀。

    伸手扯了扯陸江的衣角,“慢點。”

    至於後面的陳凡,既然跟在她後面,她慢他自然也就慢了,不需要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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