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凡。

    可能是因爲擔心連亦吧。

    所以,他丟下墨靖堯一個人跑上來了。

    然後看到喻色在爲連亦縫合取完彈頭的傷口,立刻就想到喻色沒有爲連亦喫止疼藥,還有打麻藥了。

    畢竟,喻色這上來也沒有多大一會的時間。

    這麼短的時間內,是不可能弄到止疼的藥和麻藥的。

    “陳凡你閉嘴,不要影響墨太太給我縫合,我就謝謝你了。”感覺到喻色因爲陳凡的出聲而手微顫了一下,連亦再次開口說到。

    卻是說的陳凡真的噤了聲,不敢再說話了。

    他也沒想到連亦這麼生猛,居然敢不打麻藥就取彈頭和縫合。

    這是隻有男人才敢做的事情,也只有男人才能忍下來的事情吧。

    但是看連亦已經取完了彈頭,這是真的能忍下來的。

    好象比他見過的某些男人還更厲害更生猛。

    畢竟,他是見識過他的手下在沒有止疼藥和麻藥的情況下取彈頭的慘狀的。

    最厲害的也要時不時的低哼兩聲來解痛吧。

    可是連亦居然一聲都沒吭過。

    眼看着喻色速度的縫合完了,陳凡都看傻了。

    喻色縫合完,就迅速的處理好了連亦的傷口,雪白的紗布包紮好,她這才直起了身形,然後看向陳凡,“你把靖堯一個人丟在地下室了?”

    “他睡的很沉,他沒事的,反倒是連亦這裏有事。”

    喻色無語了,“行吧,我已經處理好了連亦的槍傷,剩下照顧她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三個了,沒問題吧?”

    雖然是讓他們三個男人照顧連亦這個女人,可是隻要想想他們三個現在緊張連亦的樣子,喻色就覺得沒問題,也放心。

    “沒問題,不過墨一,你和陸江兩個還是陪着小色去把墨靖堯擡回臥室休息,然後再過來也不遲。”他可不想擡墨靖堯呢,這個活計就給墨靖堯的人更合理些。

    陸江看看墨一,墨一看看陸江。

    要是真把墨靖堯一個人丟給喻色,從地下室擡到臥室,還真是有些難度。

    畢竟,擡一個不能動的人,真的不止是沉,還很麻煩。

    因爲,每走一步都要注意保護墨靖堯的傷口不裂開。

    這是需要技巧,需要配合的。

    最後,兩個人全都跟着喻色去地下室了。

    喻色也終於有時間詢問剛剛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是誰襲擊的我們?”再不問,喻色覺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是以前與孟寒州有過節的人,是衝着孟寒州來的,發現這裏有人住了,就以爲是孟寒州來了,後來看到陳凡,才知道我們不是孟寒州的人,他們隨即就退了。”

    “那那些人就是與F國的特工沒有關係了?”

    “沒有關係。”

    “連亦的傷怎麼回事?”喻色繼續問。

    那些人攻擊進來的時候,起初並不知道陳凡在這裏,所以子彈無眼,就射向了陳凡,是連亦眼看着陳凡要中槍,衝出去替陳凡擋了一槍。

    也是她這一擋,同時提醒陳凡的喊了一聲“陳凡”,對方纔知道陳凡在這裏,然後確定是陳凡後,就離開了。

    “呃,這麼說來我們現在無事,還是因爲陳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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