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上前,喻色衝到了墨信的面前。

    再一次的看見這個人,這一次,是正面直面他的臉。

    這是一張與靖堯酷似的臉。

    最大的區別就是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印跡。

    看着這張臉,喻色本來還懷疑他不是墨靖堯的父親,現在那個懷疑瞬間就消散了。

    墨靖堯真的就是墨信的兒子吧。

    拿墨靖堯去與墨森和墨信一起對比的話,靖堯象墨信更多些,比象墨森還多。

    長相這種,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說吧,Lea是不是你安排在墨靖堯身邊的?是不是你讓她暗殺墨靖堯的?”喻色當着洛婉儀的面問起了墨信。

    否則,洛婉儀始終不清醒。

    始終不相信墨信一直在暗殺墨靖堯。

    那個,一直在悄悄的置墨靖堯於死地的人就是墨信。

    就因爲是墨信,所以墨靖堯才這麼久都沒有查到是他。

    只爲,不能相信。

    畢竟,都是墨姓的人。

    多少都是有血緣關係。

    但也就是這個墨姓的人,一次次的置墨靖堯於死地。

    就象是古代的皇權之爭,每一朝每一代的新君都是踩着君父和兄弟的血爬到最高位的。

    “不認識。”墨信淡淡的,無比鎮定的說到。

    喻色微微一笑,也不急,忽而就在手機上按了一下,頓時Lea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是墨信,是他讓我接近墨靖堯,讓我取得墨靖堯的信任,然後再殺了她的。

    可是我喜歡他,我想成爲他的女人,可惜,他卻不爲我所動。

    倘若他對我有半分的情誼,我也不至於殺了他。

    我總不能既得不到他的愛,又被墨信以辦事不力而追殺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喻色播放着,不過墨信居然全程聽完了。

    明明錄音裏有他的名字,他卻象是在聽故事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鎮定的站在那裏,等着喻色全都播放完了,低聲道:“不認識叫Lea的女人,這世上,知道我名字的女人多了去了。”

    “呵,上次我見過你了,靖堯也見過你,你派人追殺我們兩個人的事,又怎麼解釋?”

    “空口無憑,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靖堯了。”墨信還是不慌不忙的否認。

    反正就是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死不承認的樣子。

    喻色真是無語極了。

    不過,反相思維的話,墨信這樣也算正常。

    壞人總是不承認自己是壞人的。

    壞人也不會在自己的臉上額頭上印上‘壞人’兩個字。

    她不急,早晚要墨信承認他對墨靖堯所犯下的罪行。

    不過,看來是要用些小手段了,“陳凡,連亦,把他們兩個打暈拖走。”

    她沒辦法打死洛婉儀。

    畢竟,洛婉儀是墨靖堯的親生母親。

    倘若洛婉儀在她面前,無論墨靖堯與洛婉儀的母子關係如何,都會與她有隔閡的。

    所以,要洛婉儀消除對她的意見,就是當着洛婉儀的面審問墨信,讓墨信交待他對墨靖堯所做的一切。

    這樣,洛婉儀纔不至於誤會她。

    如果不是擔心洛婉儀鬧騰,她現在就讓陳凡,或者是自己親自動手殺了墨信。

    只有殺了,才免得夜長夢多。

    但是現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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