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陳凡大驚,下意識的低喊了一聲,同時手中的槍已上膛,“嘭”的一聲槍響,子彈擦着墨信的頭皮飛過。

    漫起的黑髮飄到半空。

    他下手極快。

    比那些正對喻色舉起槍的人下手都快。

    那些人剛想要下手,就被陳凡的舉動驚的頓住了。

    就見墨信的頭皮上全都是血,髮絲已經所剩無幾了。

    不得不說,陳凡這一槍打的極爲的精準。

    他一手槍一手匕首,槍對着墨信的頭頂,匕首對着墨信的脖子,時時刻刻的他的精力一直處於高中戒備中。

    這一槍打過,那些對着喻色的持槍者一個個的手都在抖。

    原本喻色甩在他們身上的細針,造成的疼痛現在還很強烈,他們這一刻都在擔心如果真殺了喻色,他們身體裏的毒只怕一輩子也解除不了。

    所以,看到陳凡對墨信下手,他們有了理由,他們是爲了墨信不死而不打死喻色的,否則,他們真的有可能被喻色銀針上的毒折磨一輩子。

    這疼,這也沒多大一會他們就受不了了。

    如果疼一輩子,那真的是生不如死。

    墨信眼看着自己的人因爲貪生而退縮了,不由得大吼了一聲,“給我殺,全都殺了,我一個人死不足惜,不要管我的生死,否則,如果你們讓我活了,別忘了你們的親人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這一聲吼完,他的人眼圈都紅了。

    這一刻,他們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是自己一輩子被喻色的毒素折磨,要麼是自己的家人被墨信懲罰。

    “別聽他危言聳聽,只要我喻色能活着離開這裏,一定會第一時間給你們解藥,也會解救你們的親人,象墨信這種人,不惜押解自己人的親人做人質,這樣的卑鄙人物,你們還打算給他賣命?”喻色回頭看着持槍的人,一字一頓的說到。

    她能看得出來他們眼底的猶豫。

    這一刻,只能攻心。

    聽到喻色在亂他的人的軍心,墨信眸色一凜,直接道:“我死了,你們的親人就自由了,所以,你們殺了她,我也一起死,這樣你們就應該沒有後顧之憂了吧。”

    “殺了她。”

    “殺了她。”

    頓時,羣情激憤,比起喻色,他們更相信墨信。

    墨信的話是對的,只要墨信也跟着一起死了,他們的親人也就自由了。

    他們殺了喻色,陳凡就會殺了墨信。

    這是對等的。

    陳凡急了,“你們敢殺了小色,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還有你們的親人也要一起陪葬。”

    墨信冷笑,“你以爲你還能活着離開這裏?這是我的地盤,我早就算到了你們會來,所以,從你們進來的那一刻,就註定要被我的人包餃子,直接剁成肉餡了。”

    陳凡突然間揚起了拿槍的那隻手,不疾不徐的微微一笑,“你們當我陳凡是喫素的嗎?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我陳凡還從來沒有栽過。

    看看我手腕上的是什麼,這是一個小型攝像頭,在場的每一個人現在都在鏡頭裏。

    不過,我可不止是讓你們上了我的攝像頭,還把即時攝像頭裏的視頻全都上傳到了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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