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送醫院了嗎?”

    “送了,但是進了醫院也沒用,輸液了好幾天也沒醒,最後醫生宣佈他們沒有好辦法了,住院也就只是佔個牀位,沒什麼用。

    而且住醫院哪裏有在家裏舒服,喫穿住都不方便,我就把老鄭帶回了家,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再出過屋。”

    “鄭先生昏過去之前的那兩天有沒有較之平時更愛喫肉?喫不夠的樣子?”喻色繼續的問到。

    鄭太太已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喻色,“對對對,你問的對,他那幾天的確是愛喫肉,吵着讓我給他做肉,什麼肉都行,紅燒肉,小醋肉,紅燜肉,反正只要是肉他都愛喫,那兩天的確是吃了好多肉,你……你怎麼知道的?”

    鄭太太上前,一把捉住了喻色的手,好奇了起來。

    這會子,就覺得喻色神了。

    太神了。

    喻色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其實她也只是猜的,沒想到一猜即準,看來她看的沒問題了,看對了。

    “鄭太太,你還是再回想一下鄭先生是怎麼得罪的陳助理吧。”

    鄭太太立刻就明白了,“姓陳的,老鄭怎麼得罪你了?你說說清楚。”

    雖然也覺得喻色說的有點玄,但是喻色說鄭先生昏迷前愛喫肉的事她記得清清楚楚。

    畢竟,鄭先生以前雖然喫肉,但是每一餐喫的肉最多也就幾塊,象那兩天那樣每頓飯都是論碗喫的,太少見了,所以她真的印象深刻。

    那些肉類食物可都是她煮的,當然記得。

    她當時還得意是自己煮的好,所以自家老公破天荒的愛喫起來,現在回想一下可能不是那麼回事。

    “我……我……先生沒有得罪我,我也沒有在貓身上做什麼,真沒有。”

    “你沒有?我不信,墨太太可是隻需要看一眼就能確定事情真相的人,你現在最好從實說來,否則,等我們有了確實的證據證明是你對老鄭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到時候我可就不好說話了,姑奶奶要把你送進去。”

    “對,我也要把你送進去,我哥哥對你一向都好,明着對外說是助理,但其實是把你當哥們一樣的看待,沒想到你居然害了他,你過份了,我鄭文文第一個不饒你。”

    陳助理更急了,“真不是我,我沒有,我什麼也不知道。”

    “怎麼就不是你了?這貓明明就是你買了送給老鄭的。”鄭太太認定了陳助理。

    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喻色不摻合了,淡定的站在一旁看鄭太太和鄭文文一左一右的詢問陳助理,把個陳助理問的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了。

    眼看着陳助理臉色越來越不好,一直在不停的重複着他真的什麼也沒做的時候,鄭太太和鄭文文一直沒有突破的時候,突然間一旁的墨靖堯開了口,“你們不用問他了,這事雖然可能與他有關,但想來他應該不是故意的。”

    “啊?那是誰?”

    “不是他還能是誰?”

    鄭太太和鄭文文一時間轉移了目標,全都看向了墨靖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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