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墨靖勳,她真不明白這人爲什麼還要叫住她?

    不是說這裏很危險嗎?

    那就應該立碼把她送到墨靖堯和孟寒州的身邊,才能確保她的安全,對吧?

    墨靖勳抿了抿脣,臉色極差的看着看喻色,再帶着點掩飾的瞟了一眼陳凡的方向,這才收回視線,但是卻朝着陳凡的方向使了個眼色,“我瞧着那人很可疑,呆會見到姓孟的,讓姓孟的趕緊把他抓起來審一審,說不定就能審出要暗殺你的幕後指使者呢,那人一日不查到是誰,一日不除,你就隨時都有危險。”

    喻色剛想要隨着墨靖勳的視線看過去,就聽他又急忙道:“別看,別讓對方發現你已經注意到他了,那樣就打草驚蛇了,那他隨時都能跑,我們要出其不意才能抓到那樣的高級殺手。”

    喻色無語了。

    倘若陳凡要是暗殺她的殺手的話,那孟寒州這整個莊園裏的人都是要暗殺她的殺手了。

    誰都有可能是殺手,獨獨陳凡不是。

    可惜,她此刻也不能向墨靖勳坦白那是陳凡,是她讓楊安安千方百計請來的人呢。

    微微的一笑,“好,我不看,我們先過去吧。”

    說着,她幾不可見的朝着楊安安努努嘴,她不說挑明陳凡的身份,以避免墨靖勳懷張她什麼,同時引起墨靖堯的注意,但是楊安安可以。

    身爲這裏的女主人,她有足夠的資本證實陳凡的身份沒問題。

    好在兩個人閨蜜這麼多年了,這點子默契還是有的,楊安安一接收到喻色的神情,就明白她此刻要做什麼了,“姓墨的,那個人是我專門請過來的,我向你保證他的身份絕對沒有問題,是絕對不會暗殺小色的,你可不要草木皆兵了。”

    不然要是捅到孟寒州那裏,一查就查出陳凡就是陳凡了,到時候好說不好聽,她總不能出賣喻色,說是喻色讓她請來交待事情的吧。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止住墨靖勳的猜想,把事情處理在萌芽中。

    可墨靖勳聽了卻還是不認同,“我聽說的小道消息裏,那個要暗殺嫂子的殺手就是扮成了你這裏的侍應生的,所以孟太太,爲了我嫂子的安全,你還是安排查一下吧,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走一個,我們必須爲我嫂子還有我侄子的安全負責。”

    瞧他緊張的樣子,喻色更是無語,不過還是放鬆的勸道:“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怕,你就別難爲安安了,我相信她的辦事能力,她說那人沒問題,那就沒問題,走吧。”

    墨靖勳卻還是又瞟了陳凡的方向一眼,這才緊跟在喻色的身後,隨着她走進電梯。

    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喻色和楊安安的保鏢呢。

    但他私心裏還真想當喻色和楊安安的保鏢,可惜他沒那個能力。

    這一點,他還是心知肚明,也有自知之明的。

    三個人進了電梯,剛想要按下關門鍵,一道身影就衝了進來,然後替他們按下了關門鍵的同時,隨口問道:“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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