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墨靖勳這分明是對太太有意思。

    沒想到太太都婚了,這一個個的男人還這樣的惦記着太太。

    不過墨靖堯要怎麼決定他也左右不了。

    眼睜睜的看着墨靖堯抱着喻色離開了。

    通道有些黑。

    好在墨靖堯手上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所以至少前行的路是亮的。

    而且,本來電梯井也沒多深。

    上行的臺階只走了一會,眼前就豁然開朗了。

    喻色看到了人影,就有些不自在了,伸手隔着衣服捏了一下墨靖堯胸口的肉,“快放我下去,讓人看見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你偷的男人,倘若是你偷的男人,你不好意思還可以理解,現在真不需要不好意思。”

    喻色眨了眨眼,第一次聽到墨靖堯這麼囉嗦的話語,怎麼就這麼囉嗦了呢。

    可是她只敢狐疑,絕對不敢問。

    因爲陳凡的事情,這個節骨眼上,她緊決不若墨靖堯。

    任何一個有可能讓他不快的事情,她都不做。

    沒辦法,嫁給一個超級愛喫醋的男人,求生欲強是求生的本能,是必須要做到的。

    “好,老公抱着。”喻色乖乖的,不止沒有催着墨靖堯放她下去,反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軟濡的貼在他懷裏。

    那沒骨頭的樣子,讓墨靖堯一下子就酥了。

    如果不是此時此刻真看到了不住走來走去的人影,他很想把懷裏的小女人抵在牆壁上,狠狠的親一回。

    喻色雖然是軟軟的躺在墨靖堯的懷裏,但到底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乾脆就閉上了眼睛,看不見別人就當別人也看不見。

    掩眼盜鈴了。

    果然這樣身體放鬆了些微。

    可她看不見別人,別人可都能看見她。

    第一個看見她就衝過來的是楊安安。

    楊安安早就安全了,但是一直擔心喻色。

    不過孟寒州不許她去找喻色。

    所以她就一直等在出口。

    一看到喻色自然就衝了過去,“小色,你沒事吧?怎麼還要人抱着,腿受傷了?要不要緊?疼不疼?要不要去醫院?”

    一連串的問了一堆問題,她緊張極了。

    倘若喻色真有事,這也是在她家裏發生的,她能不緊張嗎。

    就算是喻色不怪她,她也覺得歉然。

    自己好閨蜜的安全都保證不了,以後還開什麼Party了。

    她還真是慘,第一次以女主人的身份開Party,這中途就夭折了,以後她再開的話,一定沒什麼人捧場了。

    聽到楊安安的聲音,喻色只得睜開了眼睛,瞪了楊安安一眼,“你都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男人一定很擔心你吧?我男人也是,所以不讓我走路。”

    聽到‘我男人’三個字,抱着喻色的墨靖堯眸色溫柔了些許,之前滿身的戾氣,現在已經淡的越來越少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然後就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任由喻色和楊安安對話。

    嗯,他們對話中的稱呼,他喜歡。

    完全不知道墨靖堯心思的喻色也沒發現這男人是乖乖的停下來的,理所當然的躺在墨靖堯的懷裏與楊安安繼續的聊着天,“顏顏呢?有消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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