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車就快要到南大附近了。

    所以墨靖堯只開了幾分鐘就到在了公寓。

    眼看着喻色還在睡,他摸到了毯子,包裹住了喻色就下了車。

    自然是抱在懷裏的。

    因爲哪怕是他給她包上了毯子這樣的折騰,她都沒有醒過來。

    這是太困了。

    也是累着了。

    進了大堂,再進電梯。

    這個點有些晚,電梯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想怎麼看懷裏的女人就怎麼看。

    她睡的真沉,長長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似的彷彿隨時都能扇動一樣。

    讓他真想摸一摸,再煽一煽那小扇子。

    可惜,到底還是捨不得弄醒她。

    就讓她好好的睡一覺,補一覺。

    電梯到了。

    墨靖堯抱着喻色大步走向自家的公寓。

    想到這一整層公寓都是自家的,所以墨靖堯乾脆不忍的低頭就親了親喻色的眼睫毛。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親親醒了她還是怎麼的,喻色一個激櫺的身體抖了一下,同時在他的懷裏扭了扭身體,迷迷糊糊的道:“要節制,一定要節制。”

    墨靖堯的臉色一下子黑成炭了。

    喻色這是在說他還是在說孟寒州?

    說他沒關係,她說的他都聽。

    但是她關心孟寒州是不是節制,他就是彆扭。

    “不許管孟寒州和楊安安,他們愛咋地咋地。”如果不是在走廊裏,墨靖堯絕對要吼喻色的。

    但此刻輕觸着她的眼睫毛,那樣的綿軟的觸感,讓他根本捨不得吼喻色。

    哄着溫存着還來不及呢。

    所以,他這一句說出來的時候,更象是喃喃自語,讓人想入非非的那種喃喃自語。

    但還是想表達自己的心聲,“等你醒了,我一定要認真告訴你,不許關心旁的人的夫妻生活,你只要關係我和你的夫妻生活是不是和諧就好了。”

    他和喻色的夫妻生活雖然因爲不能進行到最後一步而不算完全的和諧,但是他能到現在這種程度,他還是滿足的。

    他喜歡她的手,她的脣她的所有的所有。

    雖然有時候越是不能碰的禁忌越想碰,但是每一次他都忍住了。

    他要的是活生生的充滿人間煙火氣的喻色,而不是一個如同蠟像般的喻色。

    可喻色卻沒完沒了了,睡着了也跟着他低喃,“疼,別碰我,要節制。”

    一聽到喻色這一句,墨靖堯立刻打開了門就衝了進去,然後直奔臥室。

    張嫂聽到動靜已經迎了出來,看到喻色在墨靖堯的懷裏,她小聲問道:“四少,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需要,你去睡覺。”墨靖堯快速一句,就進了臥室甚至於後腳跟還踢上了門。

    那一付生怕人看到喻色的樣子,讓張嫂麻溜的打開了房門,到對面了。

    這也是墨靖堯的規定,她做完了自己份內的事,就來到這裏住。

    一是可以就近的照顧喻色的起食飲居,二是不會打擾到小夫妻的生活。

    張嫂覺得自己賺到了,對面的公寓與墨靖堯喻色住的是相同的格局,裝修也是一樣一樣的很高檔。

    她一個傭人能住到這麼高檔的房子,還是一個人住那麼大空間的房子,簡直是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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