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根本不理會她,最後到底還是他給她洗的。

    不讓也不行。

    最後喻色發誓,自己再切菜的時候,一定不會再走神了,這一次可是真長教訓了。

    睡覺了,墨靖堯又爲她上了一次藥。

    就她這點傷口,不上藥隨便睡一覺明天一早就能結痂,兩天就能隨便碰水了。

    而且,連着兩天都是墨靖堯親自給她洗,甚至於連洗臉這種事都要親歷親爲了,讓喻色特別的無語。

    不過她也拗不過他。

    他給她請了假,不許她上學,他就在家裏陪她。

    工作也在書房裏解決,公司也不去了。

    這讓喻色更加的後悔了,這以後絕對不能再讓自己受傷,不然真的挺麻煩的。

    “靖堯,你兩天沒上班了,會不會少賺錢?”

    墨靖堯俊顏微仰,看着站在他書桌前的喻色,“少賺就少賺吧,賺錢於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思了,那些躺在銀行裏的錢不過就是一個數字。”

    他的錢真的是多的數也數不清,就算是現在不工作,每天喫喝玩樂一輩子,都花不完。

    喻色白了他一眼,“我這點傷口真沒問題了,你該上班上班去,也讓我上學吧。”

    雖然他在家裏陪着她,但是這樣子真的是太小題大作了。

    她可真是有點受不了。

    “沒問題也要再養一天,你與普通人不一樣,受了傷如果一直不好,打針很麻煩的,這個藥不能用,那個藥也有副作用,對你和對寶寶們的健康都不利,你就乖乖的在家裏養兩天。”

    喻色撇撇脣,“你是不是就想逼我說出我的心事?”

    不然墨靖堯對她這就是囚禁。

    “啊?我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你真有心事?”

    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樣子,喻色無語極了,“嗯,我是有心事。”

    “什麼心事?告訴爲夫的幫你處理掉,可別在因爲有心事而切了手指了。”

    喻色繞過書桌,走到了墨靖堯的身邊,伸手一摟就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就坐到了他的懷裏,“我說了你不許偷偷笑話我。”

    “不會,放心說。”她不說,折磨的是他,不是她呀。

    這心已經被她的心事給抓撓兩天了,無處安放的感覺。

    喻色低垂着眼眸,“我說了呀。”

    “說。”

    扯了扯墨靖堯的衣角,喻色低聲在墨靖堯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墨靖堯先是一愣,隨即道:“就是這事?”

    他這樣一問,喻色就感覺到了他身體驟然的放鬆。

    這是信了。

    他放鬆了,她也鬆了一口氣,“嗯,就這事,你這是什麼表情?覺得我也小題大作了?”

    “啊,你是在暗示我我這兩天小題大作了?”喻色可是用了一個‘也’字,他聽得很清楚。

    “沒……沒有的。”

    “你臉上寫着的分明就是‘有’。”

    墨靖堯你不要自以爲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墨靖堯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是想給你個驚喜,現在看來你這是不想要驚喜了,是吧?”

    “快說,到底好沒好?”他再不說,她快要被好奇心給折磨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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