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喻色喫驚的擡起了頭。

    先是看了一眼墨靖堯,隨即又低下頭看身上的婚紗,真的好心疼。

    這家店的普通衣服動轍都是幾萬起,這樣的婚紗動轍都是百萬起,結果這男人不止是讓她穿着用餐,弄髒了還不讓她處理,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仿似這婚紗就是一件家居服似的。

    “不用管,繼續喫,別餓着了。”溫聲的安撫她,墨靖堯還是半點都沒有心疼這婚紗的樣子。

    “呃,這麼貴,我穿着用餐實在是不舒服,我還是換回去吧,這樣喫的自在些。”喻色說着就要起身去換回來。

    可她身形才起了一半,人還沒有站直,肩膀上一隻大掌落下來,輕輕的一壓,就壓着她被迫的坐回到了墨靖堯的身邊,“只管喫,不用有心理負擔。”

    “可我挺喜歡這試的第一件的,我還想婚禮的時候穿呢,這可怎麼辦?”還是實話實說吧,喻色撇了撇嘴。

    雖然可以清洗,但是大婚的時候一定要穿全新的,洗過的終究不是全新的,怎麼想都覺得不舒服。

    聽她說完,墨靖堯原本勾起的脣角此刻勾的越發的彎了,“我也喜歡。”

    或者,可能是她穿什麼都好看吧。

    但是男人大抵是都有第一次控的情節,所以入他眼的她第一件婚紗的樣子,就覺得特別美。

    “那怎麼辦?”墨靖堯一說喜歡,喻色有點急了。

    低頭又看這濺了湯汁的婚紗,更心疼了。

    “怕什麼,髒了就髒了,不過是拿來給你試穿的罷了。”墨靖堯不疾不徐的語氣十分淡定的說到。

    喻色聽完了他這一字又一字,腦子裏轉了又轉,半晌才懵懵的道:“只是試穿的?”

    她這會子才get到這個點。

    “對,就是試穿的罷了。”

    “你這句的意思是,現場這些婚紗,還有那些沒做好的婚紗,全都是做了兩套,一套是讓我試穿的,另外一套是讓我婚禮現場的時候穿的?”想到這些定製婚紗的價錢,喻色都要懵了,這得多少錢呀。

    就穿一天的婚紗,這感覺最少都有幾十億了的樣子。

    那她那天的婚禮現場,只怕花銷更不會低了。

    這壕的簡直要壕無人性了。

    墨靖堯頷首微笑,“嗯,每一款都定製了兩套的。”

    喻色倏的瞪大了眼睛,猜到是一回事,聽到男人親口確認又是另外一回事,“你這也太浪費了吧?”

    “不浪費,小色現在可以安心喫比什麼都重要,嗯,喫吧,不用擔心濺上湯汁,這一套已經選定下了,不過婚禮那天哪個環節穿你來定,也不要換很多次換很多套,不然太累了。”

    喻色雖然無語,不過心底裏卻是甜甜的。

    不得不說,只從這婚紗一事上就可以看出來墨靖堯對他們婚禮的重視程度。

    也說明了他有多寵她有多愛她。

    “行吧,到時候聽司儀的安排,哪套婚紗哪個環節穿,我自己要說了算喲。”她自己的婚禮,又是她要穿的,自然要自己做主,才爽呢。

    墨靖堯忽而傾身,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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