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樣的墨靖堯,喻色也是無話可說。

    人家就是壕,這是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的。

    天生的壕。

    壕的無人性。

    況且這也是墨靖堯的錯。

    墨家本身就已經很厲害了,再經過他的加持,現在窮的就只剩下錢了。

    算了,隨便他吧。

    也是她的婚禮呢,辦的風風光光體體面面的挺好。

    也是這個時候,她腦子裏一下子就閃過了母親的面容。

    一張與陳美淑一模一樣的臉。

    自己的婚禮,自然是希望得到長輩的祝福。

    可是母親她……

    不,她不能想母親的事了。

    越想越亂,甚至於在結果沒出來之前,她會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墨靖堯的。

    “怎麼了?”忽而,身子一輕,被墨靖堯拽到了懷裏。

    喻色這才驚醒,臉色也有些尷尬,“沒什麼。”

    墨靖堯對上喻色的表情,總覺得她有心事,可她不說,他總不能逼她。

    搖了搖頭,這才鬆開了她,“再喫點。”

    可喻色已經沒有胃口了,再只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碗筷。

    轉身再看周遭的婚紗,也沒了之前的興致,又試了幾套就蔫蔫的吵着要回去。

    墨靖堯只當她是累了乏了,想也沒想的就開着車帶喻色回公寓。

    一上了車,喻色就靠着椅背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這樣的睡着,是爲了避免尷尬。

    也爲了讓墨靖堯不要多想。

    更是爲了讓自己不多想吧。

    原本只是想眯一會,結果眯着眯着就真的睡着了。

    那一覺,她比最近幾天都睡的香沉。

    一覺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室內一片黑,不過這種黑不可是黑夜的黑,而是遮擋陽光後剩下來的黑。

    天早就亮了。

    喻色剛要拿過手機,一伸胳膊怔住了。

    人也倏的醒透。

    “墨……墨靖堯?”都這個點了,她才醒,他居然陪着她一直睡到此一刻。

    而醒透的她才發現,她居然是在他的懷裏。

    墨靖堯脣角微勾,俊顏如同花朵般在喻色眼裏綻開,“怎麼,連老公都不認識了?”

    “我……我是沒想到都這麼晚了,你居然沒起牀去公司。”墨靖堯有多敬業,她是體驗過的,或者,就是因爲他的敬業,他的公司纔會做的風生水起,越來越好的讓同行羨慕嫉妒恨吧。

    “有陸江呢,他會處理。”

    “呃,陸江只是助理,墨靖堯,你可不能偷懶喲,不然就沒人養我了。”撫着墨靖堯胳膊上的肌肉,很好摸。

    摸着摸着就上癮了一般。

    可,被摸着的墨靖堯卻只覺得癢,脣角也越來越彎。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的,“哈哈……”

    喻色這才發現他的異樣,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還有手下的墨靖堯胳膊上的肌肉,“墨靖堯,你的胳膊不會是你的敏感帶吧?”

    問完,小臉刷的就紅了。

    她居然一不留神連敏感帶這樣的虎狼詞語都問了出來。

    噤聲,半個字都不敢說了,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那張小臉也越發的嬌羞無限,嬌羞的讓墨靖堯的眸色沉了幾許,“嗯,是的,還是老婆瞭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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