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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是她自己不願意醒

    四周風聲微微掠過,樹枝上的葉子沙沙的響聲,此時聽起來卻有些震耳欲聾。

    林公公好半天才消化了夏染的話,他不斷的往後退,退到一棵樹前,後背緊緊的貼着樹幹,彷彿這樣才能找到幾分安全感。

    他驚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夏染緩緩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你……你想要幹什麼?

    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夏染挑眉嗤笑,“警告我,你現在還警告我呢?

    看看,這四周感覺環境怎麼樣?”

    林公公哪裏敢看?

    一雙眼睛不錯眼珠的看着夏染,不放過他任何一個動作。

    夏染漫不經心的說:“你第一次來,對這裏不太熟悉,但是我可以跟你介紹介紹,這裏我倒是不陌生,算是第=次來了吧,上一次是和你師久一起來。

    哦,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了,你師父也是死在這兒的。”

    林公公的眼睛一睜再睜,眼角都幾乎要瞪裂,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了,嘴巴緊緊閉着,心都要從腔子裏跳出來。

    “我說的話聽不懂嗎?

    我是說,你的師父李公公就是死在這裏。

    他呢,是幹盡了壞事兒,死有餘辜,可是你呀,比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本公子早就看不起你這的做派了,煩都煩死了。”

    林公公嚇得雙腿顫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夏公子!夏公子,我知道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發脾氣,我就是一個臭奴才,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力抽起自己的嘴巴,“您別跟我一般見識,饒我一條狗命吧!”

    ?

    “饒你?

    怎麼饒?

    讓你去皇上面前告我的狀”

    “不不不!”

    林公公急忙搖頭擺手,“我不回皇宮去,我就此隱姓埋名,永遠不再露面,懇請你放我一條狗命。”

    夏染走到他的面前,俯身看着他,“你可真是行,你比你師父厲害,能屈能伸呢,不過呢,我實話告訴你,放過你是不可能,今天你必須得死,我都跟你說了這麼多事兒,你不死我也不能放心了。

    說實話,本來沒想這麼快,總得讓你多活幾天,體驗一下人生疾苦不是?

    但是本公子有其他的事要去辦,沒工夫跟你玩兒了。”

    林公公滿頭都是冷汗,臉色蒼白如紙。

    看着他這副樣子,夏染突然覺得有些噁心,殺這麼一個人,真是髒了自己的手,他轉念一想,又把匕首收了起來。

    林公公心頭一喜,以爲他改變了主意,可以逃過一劫,沒想到夏染轉身請吩咐手下,“你去結果了他,本公子不想跟他玩兒了,得回去了。”

    手下上前,林公公一聲呼喊,還沒有喊出口,就被掐住了脖子,夏染頭也沒回,轉身出了樹林,騎上馬飛奔而去。

    他的心裏亂糟糟的,並沒有多麼痛快,殺了這種人,也沒有什麼樂趣,迅速的把事情安排好,天近傍晚,他和思格蘭吃了一些東西,等到天一黑,兩匹快馬衝入夜色。

    按照路程計算,他們走不了一夜,但是卻也叫不開城門,不過,夏染心中早有打算,在城外他也有落腳的地方,不會露宿街頭。

    到城門一打開,他們就直接進城。

    可沒想到,走到半路上永遠來了幾匹快馬。

    夏染心中有些不安,他吩咐思格蘭閃開中間別,和對面的人走個面對面,以免是皇帝的人,他雖然現在易了容,但以防萬一,現在還是不能節外生枝。

    對方的人越來越近,在前面的人騎着一匹棗紅色的馬,身上穿着藍色錦袍,看到這身衣裳,思格蘭眼睛一亮。

    與此同時,馬上的人也發現了她,頓時降低了速度,“是思格蘭嗎?”

    思格蘭地聽着聲音,更加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是我。

    顧文遙,你怎麼來了?”

    顧文遙喜出望外,急忙催馬到了她的近前。

    “我不放心,出來找你。

    你怎麼樣?

    沒有受傷吧?”

    思格蘭搖搖頭,“我沒事兒,一切都好。”

    顧文遙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夏染,夏染也認出了他,心裏有些意外,但此時也不是說話的時候,他略一點頭,“永王殿下。”

    看着他這張易容的臉,顧文遙把驚訝壓在心底。

    “我從京城來,你們放心,我來之前去了一趟北離王府,蘇姐姐雖然還沒有醒,但是身體已經有所好轉。

    我也帶了令牌,只要咱們一到,就可以直接進城。”

    夏染拱了拱手,“如此就多謝永王殿下了,請恕在下失禮,趕路要緊。”

    顧文遙點點頭,“不用客氣,本王來就是爲了找到你們,走吧!”

    他催馬走在最前面,夏染和思格蘭也一併跟了上去,幾匹快馬直奔京城。

    此時,王府裏依舊是一片安靜,太妃感覺無比的沉悶,本來想着找思格蘭聊聊天兒,解解悶兒,但是後來才發現,她出王府去了。

    太妃嚇了一跳,生怕小姑娘再有什麼閃失,到時候可怎麼向蘇南衣交代。

    見她着急,小桃說出了實情,太妃聽說她是去找夏染了,心總算安定了一些,但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都怪自己的兒子不爭氣,現在南衣出了這樣的事情,人家做朋友做妹妹的,卻想着去請外人幫忙。

    讓她這個做婆婆的情何以堪?

    !

    這麼想着,她就更加生雲景的氣,每天逼着雲景過來看蘇南衣。

    雲景好像也沒有拒絕,反正蘇南衣也沒有醒,坐在屋子裏該幹什麼還幹什麼,有時候寫寫字,有時候翻看一下書,有時候也看看蘇南衣的那本醫案。

    他越看就越覺得不可思議,有很多事情想不通,腦子裏有些混亂,一會兒覺得的這個蘇南衣就是以前那個蘇南衣。

    但是明顯臉又不一樣,出身也不一樣,他已經派人查過,並沒有什麼問題,想想也對,他大婚多麼重要的事情,母妃應該在之前就已經詳細做過調查。

    若是真的有什麼疑問,蘇南衣也不可能嫁到王府裏來。

    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蘇南衣的氣色看上去好了一些,雖然依舊昏迷。

    太醫每天過來看,說她的身體有些好轉,胎兒算穩定,但是至於什麼時候醒,卻說不準。

    用太醫的話說,這得看她個人的意志,言外之意,就是她自己不願意醒來。

    太妃每每聽到這話,就忍不住的抹眼淚,用怨恨的眼光盯着雲景。

    雲景也很無奈,他心裏的疑惑也更濃,不知道蘇南衣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就是因爲自己不記得她了?

    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自己沒有說過要把她趕出王府。

    王妃之位也是她的,她還想要怎樣?

    一大清早太妃就又過來叫他,讓他一起去蘇南衣那邊喫早飯。

    雲景倒是無所謂,反正在哪兒喫也是喫。

    只要母妃高興,少嘮叨他幾句,他也不是不能配合。

    飯還沒有喫完,外面就有人來報,說是永王殿下來了。

    雲景正好也不想吃了,站起來說:“母妃,我去看看,不知道他來了有什麼事。”

    太妃斷然拒絕,“沒事兒,你繼續喫,他也不算是外人,直接讓他到這裏來回話。”

    顧文遙很快來了,後面還跟着夏染和思格蘭。

    夏染走在路上,心裏五味雜陳,這王府他也來過很多次了,但這一次格外不同,稍後見到雲景,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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