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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四百七十六章你還覺得他是什麼明君嗎?

    蘇南衣看着夏染那雙閃閃發光的八卦眼,把關於朱海良的事情告訴了他。

    夏染聽了半天,毫不猶豫的肯定:“我覺得這個傢伙一定有事兒,我就說,好好的非得攔着我幹什麼,別人都在前殿,就他跑到後面來跟着我要。”

    “就算是被別人知道,也會覺得,他是愛妻情切,除了贊他一聲重情意之外,也挑不出別的什麼錯來。”

    雲景嗤笑,“世人都被這副表象矇住了眼睛,以爲像他這種就是什麼好人,以爲表面兇悍的就一定是惡人。”

    夏染臉上笑意微收,“那王爺有沒有被表象矇住眼睛的時候呢?”

    雲景挑眉看過來,夏染不示弱的對視。

    蘇南衣暗暗撫額,這兩人真的是……

    “二位,說話就別打機峯了,現要最重要的,是太后的事,這個金光觀,是顧……皇帝搞出來的,他的目的是爲了造藥人或者毒人,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這事兒和靈女有沒有關係,這些我們都是一知半解。”

    蘇南衣的話把他們兩個的思緒拉回正軌。

    雲景按着眉心,“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靈女在宮中,我會找機會,再去探,不過,她那裏戒備挺嚴,得找機會。

    另外,太后的病……”

    “明天,就是二次行鍼的時候,到時候我陪王爺一同進宮。”

    “好,”雲景點頭,“這樣最好。”

    夏染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宮裏的事兒他也插不上手。

    “估計皇帝也頭疼,金光觀今天成了這樣,面對百官,他也得給個交代。”

    蘇南衣語氣譏諷,“若非是那些毒蟲冒出來,恐怕他也不會這麼快走,得留下好好的查一查,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染接過話,“這也不能大意,不信咱們瞧着,他一定會派人去暗中打探。”

    “那是當然,他花費了那麼大的心血,從一開始就籌備道觀,觀有了,觀主的身份也安排好了,一切都準備就緒,就差這點名聲,再造造勢,就算是水到渠成,可現在倒好,就差最後一步,全部都給毀了,他不氣纔怪。”

    夏染聽着就解氣,“那實在太……”

    話沒說完,又接收到蘇南衣的眼神警告,後面的話又咽了回去。

    雲景的目光不着痕跡的在他們倆臉上掠過,“夏公子似乎對皇上頗有微辭啊。”

    夏染冷笑,“豈止是微辭,王爺,難道你現在還覺得,他是個什麼明君嗎?”

    雲景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夏公子還真是憂國憂民,若非認識你,和你相熟,還以爲你有心入仕。”

    “呵,本公子無心,給現在朝廷做官,還不如安安生生做生意來得好,錢多了不好嗎?

    錢多了咬手嗎?

    何必整天去朝堂上勾心鬥角。”

    雲景收回目光,“夏公子想得通透,非常人所能及。”

    夏染聽着,這好話怎麼都不像是好話。

    正想和他繼續較勁,馬車已經到了城門口。

    今天的城門口熱鬧得緊,剛剛出城的時候,隊伍浩浩蕩蕩,百姓們都知道了,無一不在談論這事兒,誰知道,沒過多久,就又回來了。

    而且回來的時候和去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回事。

    去的時候就像是要去上戰場的將軍,雄糾糾,氣昂昂,回來的時候如同身後有惡鬼在追,逃命一樣。

    實在是掉價。

    夏染挑簾往外看,心裏暗暗幸災樂禍。

    然而,一進了城,就感覺有些不太對,人們也在依舊在討論着什麼,但好像……

    夏染挑着簾往外看着,人們三三兩兩的,低聲嘀咕,神色間還有點慌張。

    嗯?

    前面人挺多,馬車速度放慢不少,到路口直接停下來,夏染跳下馬車,混入人羣中。

    沒過多久,他又跑回馬車上,臉色凝重,“出事了。”

    蘇南衣和雲景異口同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出了人命。”

    蘇南衣心頭微跳,出了人命?

    若是普通的人,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是什麼人?”

    “一個是宋家的公子,宋廖東,一個是眠夢樓的一個女人,叫琳琳,還有一個好像叫什麼素兒的,另外,還有幾個女人受傷,傷挺重,不知道能不能活得了。”

    蘇南衣只知道宋家公子,連名字都挺陌生,畢竟宋家太過有名,一提宋家公子,就知道說的是那位。

    至於什麼眠夢樓,她就更不知道了。

    本來以爲能夠引起轟動,一定是非同尋常的人,宋廖東也就罷了,眠夢樓的女子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像那種場所,平時死個人,傷個人也是正常的事,而且開這種青樓的人都是有點能力和勢力的,也會擺得平。

    怎麼……

    她是一頭霧水,雲景卻心頭一跳。

    “宋廖東死在哪裏了?

    眠夢樓還是哪?”

    “家裏,據說是剛回到家不久,還和他家老爺子吵了頓架,就獨自回房間了,一直沒出來,直到家裏人去叫才發現,人早都涼了。”

    “那個琳琳和素兒呢?”

    “她們?

    她們就死在眠夢樓唄,據說琳琳昨天晚上沒有接客,也是今天上午才發現的,那個素兒還有其它的幾個受了傷的,原來是在前面攬客,那時候人正多,誰也沒有發現她們不見了,媽媽還以爲她們是拉到客人回房了,所以……”

    蘇南衣看着夏染的神色,問道:“怎麼?

    王爺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嗎?”

    “昨天本王去過人眠夢樓,去見了宋廖東,也見過那個叫素兒的。

    所以,本王以爲,他們的死,是不是……”

    蘇南衣眸子微縮,想起昨天晚上雲景讓他看的那張紙,上面寫着朱海良的履歷。

    “難道,這件事情和那位朱大人關?

    他知道了宋家不可能再回朝堂,修渠的事也成了泡影,爲了避免事情被他人知曉,所以就……痛下殺手?”

    “的確說得通,”雲景也是這麼想的,“那這麼看來,朱海良一定有古怪,他所說的修渠,也未必就是真的修渠了。”

    夏染接過話來:“話說回來,你們之前說的那個地段,真的不怎麼樣,這兩年頻頻出事,我的商船也都不走那邊了,寧可繞遠些,或者有陸路,也不走那兒了。”

    蘇南衣和雲景對視一眼,對呀,他們久在京城,出門也很少走水路,對這些運河之事,還真的不太清楚。

    可夏染主不一樣了,他就是一本活地圖,天南海北,水路陸路,他都門兒清。

    雲景微微勾脣,露出幾分笑,“夏公子,那段水路是怎麼回事?

    說來聽聽。”

    夏染身子微微後仰,看着雲景這模樣心頭警惕,“別,王爺,您別這麼說話啊,太嚇人了。”

    蘇南衣忍住笑,“咳,說來聽聽,我們都不如你知道,一看你就是特別瞭解。”

    夏染被捧,自是得意,清清嗓子,“我呢,的確是知道一些,但也不多。

    那條運河,早些年還不錯,不說四通八成,反正養活了不少港口,自然了,沿河流域的百姓也過得不錯,甚至連個縴夫都比其它地區的有田人家要掙得多。”

    蘇南衣略顯驚訝,這的確是非常可觀的收入了。

    “但後來,也就是先皇最後的一年多吧,大概也是有心無力了,再加上地方官府也換了新官,漸漸的就開始不幹正事,把修理河渠的錢貪的貪,昧的昧,反正就是沒多少能用到渠上。”

    這樣一來,麻煩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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