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癡傻王爺神醫妃蘇南衣雲景 >第1700章 本王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直到聽到雲景的喊聲,司徒松白才放下茶碗,從屋裏出來。

    不出意外的看到宋慶夫正在和蘇南衣雲景對峙,他臉上露出驚訝,快步走過來。“這是怎麼了?宋叔,怎麼回事兒啊?”

    宋慶夫臉上餘怒未消,“這兩個人十分無禮!”

    蘇南衣和雲景都沒有說話,司徒松白一臉震驚的看着宋慶夫,好像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又把話嚥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宋慶夫把他這個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心裏都有不滿:“宋叔,你先回去,稍後我們再說。”

    宋慶夫本來心裏就不痛快,一聽到他這麼說,更加壓不住火了:“公子裏面的是什麼人?不用我多說吧,他們十分無禮,難道就讓他們這樣去見裏頭的貴客嗎?再說了,要參加拍賣的人也不是他們吧?”

    司徒松白也發現了夏染並沒有來,他不明白這裏頭髮生了什麼事,心裏也多有疑惑,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清楚,不能夠惹惱了蘇南衣和雲景。

    司徒松白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宋慶夫,字字清楚的說:“宋叔,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宋慶夫微微冷笑,能是什麼人?和那個夏染一起的,能是什麼人呢?

    他很清楚,夏染無非就是生意做得大了一些,曾經和司徒家針鋒相對。

    那又怎麼樣?現在司徒家不是照樣把生意開到他的眼皮底下來了?

    而且天下第一樓的生意並不比他夏染的生意差。

    這兩個人無非也就是商人罷了,說實話,他連夏染都不怎麼放在眼裏,更別說夏染的朋友了。

    “不管是什麼人,總之不能夠得罪了裏面的貴客!”

    蘇南衣低聲笑了起來,只是笑意不達眼底,眼中的冷光微閃。

    她對雲景說:“王爺,瞧見沒有?人家沒有把咱們倆放在眼裏呢!”

    這個稱呼讓宋慶夫愣了一下,他猛的想起,剛剛雲景似乎是自成本王,剛纔激怒之下他又給忘了,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記性好像是有點差了。

    司徒松白無奈又着急:“宋叔,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裏面的是貴客不假,但是這二位同樣是貴客,不能夠得罪?

    我們司徒家,在京城裏做生意還要仰仗這兩位,他們就是北離親王和北離王妃。”

    宋慶夫聽到這話,眸子猛地一縮!

    北離親王的名號,他可是如雷貫耳,他也曾經去北離王府附近偷偷的轉了幾圈,想看看哪位近乎傳奇的北離王爺究竟是什麼面目。

    可是,好幾次都沒有碰上,他也終究是沒有見過對方長得什麼樣子。

    聽說這位王爺風華絕代,而且手握重權,更離奇的是,他曾經生過一場病,腦子癡傻,後來忽然又康復了。

    這些離奇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個經久不斷的傳奇,落在每個京城人的心裏。

    宋慶夫震驚的無法言說,司徒松白看着他的臉,心裏暗自痛快,臉色卻是沉了下來。

    “宋叔,今天是不是身子不大好?如果不舒服,不如早早回去歇息吧!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她的話無異於是下了逐客令,催促宋慶夫快的離開,別再摻和着別的事情。

    但是這是和驚龍宮打交道的機會,宋慶夫根本不會輕易放過,更何況,眼下還有北離親王在這裏,他必須得挽回剛纔的局面纔行。

    司徒松白說的對,想要在京城裏立住腳,就必須要和北立王府打好關係,不能夠得罪。

    他有點懊惱,責怪自己剛纔說話的太快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剛纔的傲慢惱怒都不見,對着雲景和蘇南衣拱了拱手行禮:“原來是王爺和王妃,實在是對不住,小老兒眼拙,得罪了二位,二位大人大量,還請不要和小老兒一般見識。”

    他說着,臉上露出帶着幾分得意之色的笑意起:“王爺,王妃,可以嚐嚐我們這裏的茶,如果喜歡什麼,小老兒一定會命人精心準備,送給二位。”

    蘇南衣覺得這個人簡直是可笑至極,也不知道是精明,還是冒傻氣,又或者是被他的毒毒的殺了腦子。

    他根本就不是這家店的東家,甚至連掌櫃的都不是,竟然在這裏吆五喝六,還和他們談笑風生。

    剛剛還罵了他們,現在轉臉又說這種話,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能夠和他們平起平坐,是朝中大員呢!

    偏偏宋慶夫覺得他這番話說的漂亮至極,挑不出錯兒來,甚至心裏還在得意的。

    想讓司徒松白好好看看,什麼纔是老道,什麼纔是經歷過風浪,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她司徒松白能解除危機,他自然也能,之前的那一次,不過就是個巧合罷了。

    不料,蘇南衣和雲景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都露出幾分驚訝而又不失輕蔑的笑意:“怎麼本王妃不知道,這個茶樓竟然是你在當家嗎?你是東家還是掌櫃的,又或者是什麼呢?”

    宋慶夫還沒有說話,蘇南衣根本不屑於他的回答,轉頭看向司徒松白:“司徒公子,之前可是你說的,請王爺和本王妃過來參加拍賣,我們也是代表夏染來的,如若是這樣的人和我們坐在一起,那我們就不參加了。”

    雲景也短促的笑了一聲:“每天到王府求見本王的人猶如過江之鯽,本王從來不會抽出閒暇的功夫去見他們,什麼朝中大員,什麼名門望族,對於本王來說,只要本王不高興,沒有什麼人是非見不可。”

    她目光在宋慶夫的身上打了個轉:“本王倒是不知道,到了你們這個小小的茶樓,竟然可以被一個不知名的老夥計當面呵斥。

    之後還一笑而過,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本王的長輩,本王大人大量?大人的量也不是用在這種地方。”

    他擡手撣了撣衣袖上看不見的塵土,如同撣去剛纔的不愉快一般。

    “要不是夏染和本王關係深厚,本王看着他的面子走上這一趟,你們如何請本王,本王也是不會來的。

    若是其他的人對本王如此說話,用不着本王開口,那個人就已經死了。”

    司徒松白立即行禮,臉上誠惶誠恐:“王爺王妃所言極是,是我們的疏忽!”

    “一句疏忽就了事了嗎?”雲景的聲音陡然一厲,“本王不知道你們南兆國是什麼樣,反正在我們國家,從來沒有商人可以站在皇權至上的道理,對本王不敬,該當何罪!”

    司徒松白臉色泛白,冷汗也滲出來:“是在下的錯,在下沒有約束好下人,讓王爺王妃生前惱怒,還請您格外開恩。”

    “請看在夏染公子的份上,請王爺王妃饒過我們這一次。”

    蘇南衣看着他目光要掃過宋慶夫,宋慶夫也後背發涼,他這才猛然意識到,剛纔錯的有多離譜。

    這裏不是南兆國,他們司徒家的勢力,並不能夠影響什麼。

    “怎麼?你還不服嗎?”

    宋慶夫連忙躬身拱手,正想要說話,雲景淡淡說道:“跪下。”

    宋慶夫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他擡眼看了看,雲景臉上沒有笑意,一雙眸子漆黑如夜,鋒利如刀:“怎麼?給本王跪下還委屈你了嗎?別說是你,就是其他的朝中大員,見了本王也是要跪的。”

    司徒松白在一旁低聲催促:“快向王爺王妃賠罪!”

    宋慶夫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下過跪了,可此時,他卻沒有退路,咬了咬牙只能掀袍子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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